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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海超正聚精会神的听着童老汉的故事,却被外面凄厉的哭喊声吓了一跳。我们赶紧随着童老汉奔出房门,只见一个头发凌乱的中年妇人跪坐在地上,见童老汉出来,便不住的磕头,嘴里反复说着“救救我家二胖吧,救救我家二胖吧。”
来人正是二胖的母亲,童爷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搞得意乱心慌,只劝她先起来,二胖妈却还是哭个不停。
童爷急的大吼道,“你这混人,赶紧起来,你这么哭我怎么去救你家二胖?!”
二胖妈此刻想是已经到了崩溃边缘,听了童老汉的话,清醒了一些,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抓着童老汉的袖子开始向她家的方向奔去。童老汉被拽的一个趔趄,真不知道他这老胳膊老腿受不受得住。
我对家人说送海超回家,并且今晚就在海超家睡了,借机和海超从后面跟了上去。童老汉看见我们跟来,非但没有反对,还说了句,“来的正好。”莫名其妙,我最近都开始怀疑我的脑袋是不是出毛病了,怎么老是理解不了大人的话,大人们也真是,有话难道不能好好说吗?
到了二胖家,二胖家所有的灯全都亮着,只见二胖正睁大着眼睛静静地躺在炕头,一个身材发胖、满脸愁容的中年男人正坐在二胖枕头旁边凝视着他,那人正是二胖爸,也是我们梧桐村的村长。
见童老汉来了,二胖爸一下子站起身来,眼里重新燃起了希望,激动的开口道:“童爷,您看我家二胖这是咋的了,村里的赤脚医生给检查说一切正常,可是为啥这孩子就是醒不过来了啊?!”
童老汉没有作答,而是径直走到二胖身前,用右手拇指在二胖眼前晃了晃,二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眼睛还是死死的瞪着房梁,脸上竟然挂着一丝令人不易察觉的笑容。
童老汉回过头,眼睛望向我和海超的身后,说道:“蟒大仙,你怎么看?”
“你你你这老头有自己的堂口,干嘛来问我?还有以后少不了见面,别总叫我蟒大仙蟒大仙的,叫叫叫我青如就可以了。”蟒青如还是一如既往的结巴,原来刚才在我家搭话的果真是她。
“那我就直说吧,是不是您的灵蛙……”
没等童老汉说完,蟒青如就立刻打断道:“我我我做事有分寸,灵蛙早就收回了,再说这孩子本身也没啥灵气,灵蛙根本就吸吸吸不到灵气!”
我无语,原来二胖真的有那么傻啊……
童老汉听了蟒青如的回答,心有不解,随后眉头一皱,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随即望向自己刚才在二胖眼前晃过的右手拇指,只见那拇指上正被一道细细的黑色雾线所缠绕。童老汉脸色凝重起来,接着仰起脸,顺着二胖的眼神望向房梁,一字一顿的说道:“果真有个钓魂的。”
我和海超也看向房梁,一个头戴黑色草帽、身披墨绿蓑笠的枯瘦小老头儿正盘膝坐在房梁上面的阴影里,手中还握着一支由黑色雾气形成的杆子,杆子的一端垂下一道细细的黑色雾线,而黑线的另一头此刻正缠绕在童老汉的右手拇指上。
我和海超面面相觑,不禁问道:“那老头就是钓魂的?”
童老汉听我们俩这么一说,先是一惊,随后平静的叹道:“竟能看见阴物了,看来你们俩小子的阴眼都被青如点开了,这也是你们的命。”
“别别别乱说,海超的阴眼自然是我这个护法仙点开的;知了本就是天生血眼,能见世间一切灵体,只是一直未开,现在是被我姐姐姐姐的魂魄冲开了。”青如一脸严肃的纠正道。
听了他们的话,海超和我都有点儿略显忧虑的兴奋,我们竟然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只是不知道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二胖爸一听童老汉看出了事情的门道,赶紧给童老汉磕头,并带着哭腔的哀求道:“童爷,你一定要救救二胖这娃子,这可是我的命根子,他要是醒不了,我可就没法活了!”
“这孩子我会救的,但是这之前,我要问你件事情,你必须如实回答。”童老汉一脸严肃的说道。
“行行行,童爷您尽管问吧。”
“钓魂是种邪术,是将厉鬼的魂魄做成钓竿和钓线,怨念做成钓钩,这对厉鬼来说是极其痛苦的,再以有灵气的物质为引,用以钓取生人魂魄。看如今这情形,这孩子的魂魄至少已经被钓三天了,那灵气引子应该是先前那只灵蛙,听我家海超说那是狗剩儿他爹让狗剩儿给你家二胖的,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
二胖爸虽然面露难色,但还是硬着头皮开口道:“那家伙一直认为他媳妇的死和我有关,可是村里的人都知道,狗剩妈是自己上吊死的。当然,作为梧桐村的村长,一个村民的死确实我也应当付些责任。”
二胖爸自从当上村长这些年来,脸上的横肉越长越多,对村里人表面上和和气气,暗地里自己却不知克扣了老百姓多少国家的政策补助金,而且这人还特别好色,村里人都说狗剩儿妈是受村长的侮辱,才上吊自尽的。
童老汉见二胖爸作此回答,心里已经明白了个大概,无奈的摇了摇头,叹道:“人在做,天在看,多行不义必自毙,我救得了你一时,救不得你一世,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童老汉问二胖爸取来一个装满小米的大碗,将其放在二胖头的西边,然后在上面插上三支香。又在衣兜里取出一只巴掌大小的红松木质灵龛,将其放在大碗的西边。然后又用缝衣针刺破二胖爸的中指,让其用自己的精血在黄纸上写下“谢香兰”三个字(谢香兰是狗剩儿妈的名字),然后将其叠成三角形状放入灵龛中,又让二胖爸再朝黄纸上滴上三滴血。一切做好之后,童老汉将自己右手食指上的黑色雾线浸在那三滴血滴上。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那血滴就像滤纸吸水一样吸食着黑色雾线,使其进入黄纸中。那黑线被越吸越短,而血滴的颜色也由红色逐渐变得发黑。
但是,黑色雾线被吸到只剩一半长的时候,突然不动了,童老汉面沉如水,轻喝一声,“来了”。
只见房梁上的小老头儿站懒懒的站起身来,单用右手撑着那支黑色雾杆,左手则轻抚着大草帽的前檐,随之发出一阵刺耳的桀桀笑声。
“你肯醒过来了?今天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施展的这么阴毒的邪法!”童老汉不动声色的说道。
那小老头儿又是桀桀一笑,随后突然一把扯掉头上的黑色草帽,向我们狠狠的砸掷过来。
我们都是一惊,这钓魂的小老头儿还真是够狠的,懂得先下手为强,而且一出手就想置我们于死地。眼见那草帽急速飞到眼前却又径直弹飞了回去,一位黄衣老太太的背影赫然出现在我们身前,不是别人,那正是海超家出马仙堂口上的黄三太奶。就是她一棒子,哦不,应该是一龙头拐杖将那草帽击了回去,经历了和蟒青如交手的那一遭,说实话我心里真是对这位黄堂教主没啥信心。
黄三太奶在击飞草帽之后,左右上下活动了一番腿脚,觉得全身没什么异样,这才稳重的开口道:“你这为虎作伥的敛魂翁,今日我就要除了你这邪物。”黄三太奶这次出场显然非常谨慎,因为蟒青如也在这,这老太太可不想当着她的面掉两回链子。
听黄三太奶这么一说,我和海超才知道那个钓魂的小老头儿原来叫做敛魂翁。只见他头上的草帽被扯掉之后,露出一张拳头大小的灰黑色小脸,五官长得都非常狭长,一张拉锁似的长长嘴巴沿着下巴兜出一条诡异的笑脸,两只瞳孔就像是带有灰色锁边的黑色纽扣眼,此刻正漫不经心的盯着我们。
接着,那张又长又薄的嘴巴突然十分用力的张开,用极其尖厉沙哑的声音对黄三太奶说道:“你以为你有几斤几两?除了我?真是笑话!”
黄三太奶好像以为那敛魂翁不会回答,听他尽然开口答话,脸色不由变得凝重起来。
我感觉到一丝的不妙,忙问道:“黄奶奶,咋回事,这家伙很厉害吗?”
黄三太奶被我这不知所以的叫了声“黄奶奶”搞得有点不知所措,竟也没责怪我,随后缓缓解释道:“敛魂翁是敛魂师收集魂魄的傀儡,在驱使敛魂翁时,一般需要将敛魂师自身一定数量的魂魄注入敛魂翁体内,三魂七魄注入其中的数量越多,敛魂翁被控制的就越完全,也就越接近敛魂师的本体实力。如今这敛魂翁竟然有脑子和我对话,可想而知有相当多数量的炼魂师魂魄在其体内,也就是说……”
“你的废话真多,我可不是来听你这老太婆唠叨的,受死吧,可不要怪我,要怪只能怪你们多管闲事。”那敛魂翁还是那样桀桀的笑着,突然将撑着那支黑色雾杆的右手向上一扬,就见那童老汉放在炕上的红松木质灵龛竟然冒起了黑烟,那些早已被吸入灵龛的黑色雾线正被快速的抽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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