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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明仔,我说怎么人群里找不见你,一个人躲这儿,举杯邀明月呢?”
远处传来大伙熙攘的笑闹,随着脚步声靠近,朱碧波带着调侃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程梓明举起左手摇了摇,没有回头。
“波哥,我们还是走吧。你看看,这月光,这湖面,独坐一人,背影寂寥,人家摆明了明月寄相思呢,肯定不待见我们俩。”张哲笑眯眯地朝朱碧波说道,一脸兴奋的他,把相思两个字咬得格外重。
晃了晃手里的可乐瓶,程梓明回头看了眼张哲,“我可是把二营陪了两圈才过来的,你刚才跑哪去了?到你挑大梁的时候,只知道躲。”
张哲嘿嘿直笑,颠颠地扭了扭,一屁股坐在程梓明左边的空地上,“这次演习,不是派了几个信息技术专家过来交流嘛,小钊听人说,里面有个美女,国防科大的博士,这不会餐吗,我偷偷过去瞄了两眼。”
朱碧波在程梓明另一侧坐下,将饮料瓶放在一边,他笑着摇了摇头,默默点燃一支烟。
程梓明偏过头,微眯起眼,将张哲望着,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闷头灌了两大口,张哲摆了摆手,“不说也罢,不说也罢啊,现在但凡是个雌性,都被人叫成美女,他们当形容词随便用的吗?简直是礼乐崩坏。那脸盘,好家伙,整个一面盆,还是方的,居然能被人吹成天上有、地上无。就算一年到头见不到两回女人,也不用饥渴到一点原则都没有吧。啧啧,说实话,离我家苏米差远了。”
“别老提苏米苏米的,人家孩子都会走路了!打起精神来,跟明仔学学,赶紧找一个才是正理。该向领导看齐的时候不看齐,”朱碧波叼着烟,朝张哲扔了颗石子儿,他双手后撑,仰头看着月亮,“再说了,别埋汰我们王指导,就算人家外貌欠缺,也是光荣的人民解放军。”
“好吧,都怪我。谁让苏米把我的标准值抬高了呢?”张哲耸了耸鼻子,不甘心地仰天长叹,“哎,我的苏米啊。”
苏米,就是那个让张哲深夜痛哭的姑娘,据说外形甜美可人,身材比例恰当,娇小而柔弱,纯粹而美好。
操蛋的是,她是前女友。即使张哲把她吹得上天,那也没用。
程梓明和朱碧波碰了碰瓶,无声地喝饮料,月光下,果真对影成三人。
今天是建军节,农历六月十七,月亮仍旧银盘一般挂在天上。今年的夏训与演习结合,新训时被练得嗷嗷乱叫的新兵蛋子们,头一回见识到如此高烈度的演习,一群人****得体无完肤。叛逆的家伙们把抗议和辱骂吞进肚子里,像老兵那样持重起来。
但一切都是浮云。
副政委下达了建军节会餐正式开始的指令,虽然还是一人一瓶啤酒,饮料管够,但喝疯掉的,全是那群小王八蛋。
“你们坐会,我过去看看。”拍了拍程梓明的肩,朱碧波起身离开。这两天程梓明才带队回营地,朱碧波只是来看看他,还有其他队伍需要照应一二。
静坐了一会,张哲忽地叹了口气,“真不容易,多少年了,你终于让出了第一的位子。”
程梓明瞥了他一眼,这小子,明显话中有话。一喝酒就装疯卖傻,说的就是这不靠谱的家伙。
“据连排长们反映,今年我们营新兵里骂得最凶的,居然不是你,可喜可贺啊,”用肩膀撞了撞程梓明,张哲凑了过来,“出发前,朱团那番训话,你还记得不,成功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这群狂躁的小子,居然不知道这么变态的训练计划和考核指标,其实是你定的。”
“那又如何,跟去年相比,没多大改变。”程梓明自顾自地喝着。
刚吞下一口雪碧,张哲险些喷出来,“说这话你也不嫌害臊,要不是因为今年的计划里,你推陈出新那部分办得格外漂亮,波哥也不会基本没改动就在会上提。他在前面给你遮风挡雨,你倒好,在后面你侬我侬,将恋爱谈得风生水起。”
这厮总能将成语运用得炉火纯青。程梓明嗤笑一声,拨开华丽辞藻粉饰的外衣,揭露了张哲那颗真诚而愤懑的心,“波哥说得对,找一个吧,强烈的嫉妒心会导致失眠多梦,精神失常,内分泌失调。不过,怎么都好,你可千万别影响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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