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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在公司,项元丰会不会特意给你制造麻烦?”
“难说,”项景绅倒没太过在意。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从零开始走过来的,没什么好怕。
宋挽凝叹息,拿不定主意:“你觉得他发现我们的关系了吗?”
他们在项家所有的对话,宋挽凝没有演戏成分,全是真情实感。
项景绅嘴角扬起弧度,慢条斯理道:“不是发现不发现,他压根不在乎这个,即使我们是真的,以项元丰的肮脏手段,多的是办法处理。”
宋挽凝不可置信,合着今天白白受难?
“不过,看他今天的举动,估计是真给气到了。”
项景绅好似心情不错,宋挽凝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
许久,宋挽凝断定他在她面前隐藏了负面情绪。
表面越是平静无波澜,越是有事。
……
两人回到锦绣府,宋挽凝第一时间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
没有发现剐蹭的痕迹,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要是这件衣服损坏,会一辈子内疚不安。
衣服悬挂在衣架上,裙摆垂直到地面,最最特别的是裙摆底部跟花瓣一样褶皱的边缘设计,太抢眼。
鸢尾花的花语是绝望的爱,他的母亲或许被困在爱里的女人,隐忍过,挣扎过,最后走到绝望。
仔细回想今天的场面,虽然不被人待见,但也一直维持表面祥和。
直到项元丰把注意力转到她这,气氛骤然急转直下。
是因为想起项元丰的母亲?他说了杀人凶手……
连带着划分了项景绅。
项景绅一点意外没有,说明不是第一次听到这话。
宋挽凝起了身鸡皮疙瘩,简直毫无人性的诽谤。
他居然可以笑着安慰她。
骨子里的温柔八成是遗传他的母亲,项家唯一珍视项景绅的只有她。
一个母亲如果不是被逼到绝境,肯定不会做出极端的选择来保护自己的孩子。
手上戴了一天的戒指完成出场的使命,宋挽凝摘下来,收回盒子。
原本带上的时候有些不适应,总觉得膈手,没成想适应的快,现在摘下来,又有点心痒痒。
之后的几天,项景绅跟没事人一样,该工作工作,丝毫没受影响。
黎染儿就不同了。
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你确定,项景天马上要做手术?”
项元丰把消息瞒得滴水不漏。
项景绅:“手术肯定会做,不确定是哪一天。”
宋挽凝不理解:“手术有风险吧?”
有风险证明有一定的死亡概率,项元丰真的把希望全部寄托在死亡概率那么高的人身上?
本书旨在打造第一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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