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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该不会给这位男主打出什么毛病了吧?
一直被忽视的强烈不舒服感终于得到缓解,顾钊鼻孔朝天地冷哼一下。
如果不是场地不合适,他大约又要说出类似“女人,我要给你好看”之类的话。
她越是想要这对耳坠,他越是要让她得不到。
“你胡闹什么?”顾卓眉头皱起。
“我乐意。”顾钊不耐烦地皱眉:“我想拍就拍了。难道我连拍自己喜欢东西的权力都没有?”
阮寒星收回目光,搞不清楚这人到底在想些什么,索性不再去管。
“三百万!”
程珉举起牌子。
程意控制不住地惊呼:“哥,你疯了?三百万,买那个女人的首饰?”
不单是疯了,还是在当场打她这个妹妹的脸。
“闭嘴。”程珉阴沉咬牙,面上带笑眼底却是危险的冷意:“从现在开始,我不想再听到你的声音。”
程意浑身颤了颤,抿紧了唇难堪地红着眼,不敢再说。
霍姑姑有点心疼,又有些怨她乱开口,拽了拽儿子:“阿珉,你别抬价了。”
这场慈善晚会,程远也在。
阮寒星既然已经放下话,这对耳坠绝对不能再让其他人拍到。
霍姑姑方才已经通知程远,要求他不惜一切拍下这对耳坠来讨好阮寒星。
不料普普通通一对钻石耳坠,如今身价不断上涨,每一次举牌都像是在霍姑姑的身上割肉,疼得厉害。
“妈。”程珉垂下眼,看她的眼神幽深而冷淡:“我们各拍各的。”
他的血液在沸腾,心跳比平常都要快上许多。
阮寒星这个女人,跟其他女人都不一样。
她不是水,是长在荆棘丛中的玫瑰,热烈地展现着她的美。每个想要采撷她的人,注定要一路鲜血、伤痕累累地跪在她的面前。
被她刺穿。
只要想想,就让人心如擂鼓,激动至极。
前所未有的征服欲让程珉的肾上腺素激升,他如狼一般的目光紧紧锁在台上,不知道是在看那对钻石耳坠,还是在看屏幕上的影像。
更热闹了!
伍铮饶有兴味,扯了扯嘴角:“五百万!”
“六百万!”程珉举牌。
两人你来我往,价格很快飙升到了一千万。
场中众人近乎麻木地看着他们两个争夺,仿佛根本不把钱当钱似的。
“一千五百万。”
就在这时,霍沉再次举牌,面容喜怒难辨,深邃的眸子里情绪难测。
“一千六百万!”
程珉举牌,微笑着冲他颔首,轻声道:“表哥,承让了。”
霍沉淡淡的看他一眼,不语。
“程珉!”
这会儿,坐在樊家位置上的樊婉晴终于忍不住了,快步跨过几个人咬唇看着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两家明显展露出了联姻倾向,他却在为了另外一个女人豪掷千金,考虑过她的感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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