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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状,立刻让麾下的士卒重新穿上重甲,由众人合力托起,架于石墙之上。重甲骑兵原本是要骑马作战的,现在倒是被我灵活使用,安置在石墙上,如此一来,即可以防敌人的冷箭,也可以防近距离的刺杀。
这一招果然奏效,随着重甲骑兵上了石墙,九黎士卒中的神射手立刻失去了威胁,他们射出去的箭支钉在重甲骑兵的三层厚铠上,连第一层都射不透,随着叮当的脆响声,箭矢纷纷折断落地。
重甲骑兵皆为身体健壮之士,手持长枪,由上而下的猛刺,往往能一枪刺穿两名九黎士卒,一时间,石墙前的九黎士卒惨叫声不断,人们一个接着一个的扑倒在地。
见己方士气已起,而敌军士气渐弱,我暗道一声好机会。我施展咫尺天涯,从石墙内直接闪到墙外,拖着黑色的钢刀,冲入九黎阵营之内,只是挥刀之间,便有三名九黎士卒扑到在地,与此同时,我大喊道:“兄弟们,随我杀——”
己方的大王都已经冲杀出去了,下面的士卒们哪里还会有畏惧之意?伍英儿、项家兄弟、程山铭等将率领白苗士卒,纷纷翻过石墙,扑向九黎的阵营。
九黎士卒万万没有想到只这么点人的白苗士卒竟还敢反杀出来,九黎士卒被打个措手不及,前面的士卒根本抵挡不住,成批成片的被白苗士卒砍翻在地,后面的九黎士卒看的真切,心生寒意,不敢再战,纷纷转身向后跑。
他们想往回撤,可是再后面的九黎士卒根本看不清楚前面的情况,还在继续前压,结果这一退一进撞到一起,使九黎的阵营更乱了。狭长的峡谷内,有接近两万的九黎士卒处于其中,此时前后脱节,互相冲突、拥挤、践踏,已乱成一团。
如此一来,更是给白苗士卒的冲杀创造出便利条件,人们无不使出吃奶的力气,奋勇杀敌,疯狂地劈砍着眼前的敌人,两千人对两万人的战斗,场面上却形成了一边倒的局势,两万人被两千人打的毫无还手之力,甚至在战场上都看不到战斗,只剩下单方面的屠杀。
到了这个时候,处于峡谷外观战的东方元霸已然看不下去了,传令麾下,鸣金收兵。等这支九黎军好不容易从峡谷内撤退出来,东方元霸当即令人把领兵的战将捆绑起来,等候发落,而后他又另选一将,命其再带着两万将士,入峡谷全歼白苗士卒,擒拿白苗王。
九黎士卒的进攻没有间歇,前一波的兵力刚刚撤退出来,后一波的进攻又展开了。
白苗士卒这边依旧是故伎重演,又把重甲骑兵架到石墙上,以重甲骑兵做为拒敌的主力,其他人在石墙后配合攻击。
不过这一次我也留了心眼,把麾下的两千将士分成三波,一波上阵,两波在后面休息,等上阵作战的将士们累了,再选另外一波做替换。
九黎士卒的第二波进攻比第一波要凶狠的多,士卒们的冲锋也更加拼命,几乎是不顾生死的向前冲杀。这时候,我只能再次上阵,挥舞着钢刀劈砍周围无穷无尽的敌人,以减轻己方士卒们的负担。
我记不清楚自己已杀掉多少九黎士卒,周围的尸体一层叠着一层,摞起好高,到最后,我的神智和身体都已经杀的麻木,只是机械性的挥动钢刀。
战场上的战斗打到白热化的程度,双方将士皆拼死作战,这时候,白苗士卒的重甲骑兵们再次发挥出强大的战斗力。
重甲骑兵站于石墙之上,如同一面钢铁墙壁,无论九黎士卒怎么冲杀,硬是无法冲开一丁点的缺口,而且九黎士卒是扑上来一批被刺倒一批。
不过明知道上前是死,九黎士卒仍仿佛飞蛾扑火一般,毫无畏惧的疯狂冲杀,石墙前的地面上横七竖八都是九黎士卒的尸体,残肢断臂以及武器和盔甲散落满地,鲜血在地面上汇聚成小河,汩汩流淌着,整条峡谷充满了死亡的气息和浓重的血腥味。
战斗打到这种程度,双方都在咬牙强挺着,现在比拼的已不再是战力,而是斗志,无论哪一方出现稍微的松懈,迎接他的将是失败和死亡。
两千的白苗士卒分成三波,轮流上阵,随着时间的推移,三波人员已经替换了三轮,可是九黎士卒仍没有撤退的迹象,此时白苗士卒垒起来的石墙已形同虚设,因为九黎士卒的尸体已摞的和石墙一般高。
后面的九黎士卒向前冲杀,只需踩着同伴的尸体就可以直接上到石墙上,但即便如此,九黎士卒还是难以跨越雷池半步,被重甲骑兵们死死抵在外面。
战斗一直持续到傍晚,疲惫不堪又伤亡惨重的九黎士卒终于坚持不住,全军撤出峡谷,留下了堆积如山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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