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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惊棠……”
屋内太静了,扶瑶只好小声制造点动静:“我不是故……好吧,我可能是故意的。没有下次了,真的。”
说完,她看见窗边身影绕回到沙发坐下,长腿交叠,坠下的睡袍柔软美丽。
“你担心我?”
这人温声问。
“是有点。”扶瑶继续小声,“感觉你今天状态应该不太好。”她用了很多不确定的词,听起来没什么底气。
“唔。”这人托腮支在膝盖上,“哪只鬼告诉你的?”说完,她浅弯眸补充了句,“肯定不是我这只鬼。”
扶瑶很想摸摸脸是否真有自己感觉的那么烫?偏过脸说:“就是,感觉嘛。”
只是这脸偏了没半分钟又转回来,眼睛像终于拿到许可证似的望向这人的脸,接着又像重力影响往下一滑,滑到热气微微熏红的脖颈上。
她的喉咙也像被热气蒸过,干涩得有点心慌。
“我休息一会就没事,不必担心。我也给小姑打过电话,她很放心我留在这里。”
扶瑶看得出她的确是倦了,手肘支了膝盖没一会就嫌累,整个人侧躺下去,双腿慢慢搁置到沙发上。
“不送你了。”她说。
-
扶瑶忘记是哪个念头率先作祟,教唆她膝盖一弯,轻轻巧巧半跪下来。
在这人微微诧异的视线中,她抖着手去碰睡袍散开露出的小腿,耳尖绯红,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亲一下就什么都不乱想了。!
那只手在浴缸边搭了一会,指尖沾了一抹清凉,很快碰上微微仰起而迫切显露的脖颈线条。
她的眼仍未睁开,却非常了解这具身体的各种走向,能准确碰到她设想的那一点,带来短暂又愈演愈烈的解脱。
摆动的双腿被裹在柔软而美丽的裙摆里,似一条搁浅无法返回深海的人鱼,伤痕累累导致不太灵活的鱼尾笨拙可怜地拨弄开周身软沙,却因浑身黏腻沾染上更多污秽。
欲望,满足或渴求的呻。吟,越触碰越不得救的无解,就是那一层又一层甩不开的沙和污物。
可这张脸实在漂亮得过分,陷入泥沙的不堪不会让她丑陋,只会让一个又一个迫切的、祈求美的镜头对准她,多多攫取她的破碎,制造出叫人惊叹的艺术作品。她是艺术本身,也是罪恶本身,哪怕不唱着传说中摄人心魄的塞壬歌谣,她也能唤醒最卑劣的灵魂。
虞惊棠第一次看自己的身体看怔了——她忘记盯着那只手发了多久的呆,等她回过神,她听见满室不知羞耻的低吟,看见礼服的拉链被拉开,湿透的衣料马上要从这具躯壳褪下,露出里面的白软。
明明虞惊棠的灵魂没有中药,她却感觉自己的手要熟透了。
她发痴地盯着那张染上欲望而动情的脸,陌生、熟悉,她从未见过这张脸如此享受,仿佛这只再熟悉不过的手掌控着生命真谛。
她……她也想试试。
仅仅动了一个念头,下一秒虞惊棠眼前一黑,从精神世界的庄园出去,回到了现实。
“唔啊……”
半开的唇瓣骤然大开,溢出的哼叫不再遮遮掩掩,放肆得叫她自己都脸红心跳。
她必须死死扒住浴缸边沿,才能不被一阵阵迅猛可怕的欲望拖到深渊里去。
骗子——骗子!根本就没有她看见副人格摸的时候那么快乐!
‘别怕。’
有人在她耳边轻声说:‘我教你。’
-
等到楚纤重新掌控这具身体,药效还未彻底过去,但已能控制。
她放满水好好泡了个澡,主人格貌似因爽过头了在庄园内挑了最大一间房躺下不动。
地上皱巴巴的礼服不能穿了,楚纤换上备好的睡袍,边系带子边走了出去。
时间近十点,窗外高耸的写字楼绝大部分灯都亮着,小格小格的灯光比白日深色玻璃生动得多,好似此刻才激活整栋大楼的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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