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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主系统在此时提及升级傀儡灵魂是想触怒她,照应上半句‘生气方式’,想看看她生气究竟会如何表示。
沉默几秒,确定楚纤不上套后,主系统感慨:‘您是我最喜欢的人类了。’
并不荣幸。
楚纤将门拉开,请扶瑶进来。
“……你,你就这么让我进来?”扶瑶表情还有点难以置信,“你刚洗过澡诶,我又是……咳,突然造访,你都不问问原因吗?”都不怀疑我别有用心吗!后面这句她心底小人呐喊了出来。
楚纤:。
若不是笃定扶瑶在没调查的情况下绝不可能知道房间号,这一脸因担忧而生出的‘恨铁不成钢’是很逼真。
楚纤轻飘飘看
了她一眼,唇线微抿,一句话没说转身进去了。
扶瑶:QAQ
扶瑶连忙带上门,像个做错事的小朋友一样焉嗒嗒跟在她身后,时不时拿眼眸瞅她,想瞅得有存在感一点、好让她能开口说句话,又怕太有存在感了,显得自己咄咄逼人、硬要逼她说话一样。
这种复杂的心情实在不常出现在扶瑶身上,因此一旦出现,就让扶瑶非常苦恼,她太想解决这个难题了,她想见惊棠时内心能风平浪静,不要跟个吃了跳跳糖的小鹿似的到处乱撞。
“惊、惊棠……”
屋内太静了,扶瑶只好小声制造点动静:“我不是故……好吧,我可能是故意的。没有下次了,真的。”
说完,她看见窗边身影绕回到沙发坐下,长腿交叠,坠下的睡袍柔软美丽。
“你担心我?”
这人温声问。
“是有点。”扶瑶继续小声,“感觉你今天状态应该不太好。”她用了很多不确定的词,听起来没什么底气。
“唔。”这人托腮支在膝盖上,“哪只鬼告诉你的?”说完,她浅弯眸补充了句,“肯定不是我这只鬼。”
扶瑶很想摸摸脸是否真有自己感觉的那么烫?偏过脸说:“就是,感觉嘛。”
只是这脸偏了没半分钟又转回来,眼睛像终于拿到许可证似的望向这人的脸,接着又像重力影响往下一滑,滑到热气微微熏红的脖颈上。
她的喉咙也像被热气蒸过,干涩得有点心慌。
“我休息一会就没事,不必担心。我也给小姑打过电话,她很放心我留在这里。”
扶瑶看得出她的确是倦了,手肘支了膝盖没一会就嫌累,整个人侧躺下去,双腿慢慢搁置到沙发上。
“不送你了。”她说。
-
扶瑶忘记是哪个念头率先作祟,教唆她膝盖一弯,轻轻巧巧半跪下来。
在这人微微诧异的视线中,她抖着手去碰睡袍散开露出的小腿,耳尖绯红,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亲一下就什么都不乱想了。!
那只手在浴缸边搭了一会,指尖沾了一抹清凉,很快碰上微微仰起而迫切显露的脖颈线条。
她的眼仍未睁开,却非常了解这具身体的各种走向,能准确碰到她设想的那一点,带来短暂又愈演愈烈的解脱。
摆动的双腿被裹在柔软而美丽的裙摆里,似一条搁浅无法返回深海的人鱼,伤痕累累导致不太灵活的鱼尾笨拙可怜地拨弄开周身软沙,却因浑身黏腻沾染上更多污秽。
欲望,满足或渴求的呻。吟,越触碰越不得救的无解,就是那一层又一层甩不开的沙和污物。
可这张脸实在漂亮得过分,陷入泥沙的不堪不会让她丑陋,只会让一个又一个迫切的、祈求美的镜头对准她,多多攫取她的破碎,制造出叫人惊叹的艺术作品。她是艺术本身,也是罪恶本身,哪怕不唱着传说中摄人心魄的塞壬歌谣,她也能唤醒最卑劣的灵魂。
虞惊棠第一次看自己的身体看怔了——她忘记盯着那只手发了多久的呆,等她回过神,她听见满室不知羞耻的低吟,看见礼服的拉链被拉开,湿透的衣料马上要从这具躯壳褪下,露出里面的白软。
明明虞惊棠的灵魂没有中药,她却感觉自己的手要熟透了。
她发痴地盯着那张染上欲望而动情的脸,陌生、熟悉,她从未见过这张脸如此享受,仿佛这只再熟悉不过的手掌控着生命真谛。
她……她也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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