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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谷良见唐河回来了,赶紧迎了上来:“咦?豆腐呢?”
“我没去啊!”
“你看你,这整的啥事儿啊!”武谷良有些不悦地说。
唐河把他拉到一边,低声说起了孙梅梅的事儿来。
武谷良嘶是吸了一口冷气。
“你能确定是谁的不?”
武谷良搓着下巴,紧紧地皱着眉头:“睡过孙梅梅的可不止我和杜立秋啊,而且那会太乱,还真不好说啊!”
“那真要是你的可咋整?”
“抱回来呗,我跟红霞结婚三四年了也没个崽子,有个现成还不好?
不过,最好是儿子!”
“呸,就你还想要儿子?”
武谷良一脸正色地说:“龙生龙,凤生凤,耗子的儿子会打洞。
性子这玩意儿随根儿啊,你想啊,要是个儿子,以后瞎基巴扯犊子,那也是咱占便宜啊。
真要是个姑娘,长大了性子随孙梅梅,这要是骚起来,咱得多操多少心啊。”
唐河气得给了他一个白眼,“你还知道啊,那也不见你和杜立秋轻点,我特么的抠鱼腮都没有你们那么狠。”
武谷良嘎嘎地怪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跟你讲啊……”
唐河扭身就走,你讲个粑粑啊,我都特么被封了好几章了。
屋里头,杜立秋正在压水。
别的地方,水井多是那种地面有开口,上头有架子,装个摇轱辘把,用桶把水打上来的。
大兴安岭的山里不一样,四周都是山,控山水多,地下水资源格外的丰富,地下两三米就是地下水了。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太冷了,冬天去屋外打水,冻个好歹倒好说,万一脚滑掉下去可就完犊草了。
打井也简单,先整一根三米长,手臂粗的铁管子,一头打尖淬火,然后四周打上指头粗的小孔。
房子建好之后,地面挖个深坑,把铁管子竖进去,然后垫上木头块梆梆地往地下砸,深入地下四米左右的时候就差不多了。
把坑回填之后,再装上压水的筒子和把手,里头是胶皮碗,用水一引,再一压,嘎叽嘎叽地就能压出水来了。
男人们在里屋喝着茶水抽着烟,女人们忙着整菜,在炉子上还坐着一个铜盆,里头装了大半盆的飞龙汤,散发着浓浓的香味儿。
“赶紧的,别瞅了,把这些肉喂狗!”
李淑华说着,将煮过的,已经没什么滋味儿的飞龙肉块递给他。
唐河把肉撕了下来,骨头扔了不要,再用开水汤了苞米面混到一块。
三条狗连猪食都没吃,就等着这一顿呢,尾巴摇得跟铁棍子是的。
这死冷寒天的,往炉子边上一坐,飞龙汤翻滚着,夹一筷子刨得精薄的羊肉卷,放到汤盆里左右那么一晃,羊肉立刻就八成熟了。
唐河还特意买了些芝麻酱和腐乳回来,涮得刚刚好的羊肉蘸着芝麻酱,一大口炫进去,别提多得劲儿了。
二十斤羊肉,外加一些酸菜啥的,吃得溜干净,居然没够吃。
不过好在犴肉和猞猁肉都烀好了,捞出来撕成条,蘸着蒜酱和唐河从长白山带回来的狗酱,照样得劲儿。
吃喝完,酒到七分醉,把秦爷两口子请到自已家去住热炕头。
林秀儿把小屋的炕烧了烧,两口子就住在里屋。
迷的糊的刚刚要睡着,外头的狗呜呜了两声没了动静,接着传来一阵敲窗的声音。
“唐儿,唐儿,睡了吗?”齐三丫的声音在窗外响起。
唐河的心里咯噔一下,这又整出啥妖蛾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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