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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飞鹰挂鹿,意思就是业夫烈这半生都把中原军队打的抬不起来头。
“很好。”
业夫烈放下千里眼,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看了一眼已经摆好的棋盘。
“收拾了吧。”
他吩咐一声,上马回了大营。
城墙上,季东亭问:“大将军,这画会把业夫烈气坏了吗?”
夏侯琢笑道:“他那般人物,岂会因为这种小手段而生气,他还会觉得我们幼稚可笑。”
季东亭不懂了,他又问道:“那大将军的意思是。。。。。。”
夏侯琢道:“他老了。”
季东亭思考了一下这三个字,还是没懂。
夏侯琢笑道:“人越老越迷信,我挂出来这样一幅画,他就难免会胡思乱想,此人一辈子和我们打交道从没有输过,这幅画
他看过之后,也许心里会有些不自在。”
季东亭还是没懂,这幅画挂出来的目的,仅仅是因为一个上了岁数的人可能会更迷信?
夏侯琢却也没有再解释什么,回头吩咐道:“把士兵们召集起来,咱们找个乐子。”
他看向自己的亲兵:“昨日让你们抓十只鸡,抓了没有?”
亲兵连忙回答:“抓了,不知道大将军是用来做什么,就圈在城墙上。”
夏侯琢随即吩咐道:“一会儿我把鸡扔出城外,你们放箭,谁射中的,奖好酒五斤,白银十两,记住了啊,鸡腿上得绑绳子,还得拽回来呢,谁射中的就赏给谁烤了吃。”
士兵们顿时欢呼起来。
黑武人这边,业夫烈回去之后没多久,手下人来报告说,北山关的城墙上一阵阵欢呼声,正在放箭取乐。
业夫烈好奇,出大营来观看,透过千里眼,只见城墙上有人把一只鸡扔出去,那些士兵们争相放箭。
那些鸡飞落的样子,看着就好像和城墙上的鹿踏飞鹰还有点契合似的。
“鸡,不是鹰。”
业夫烈自言自语了一句,转身回了大营,足了几步后又回头看向城墙上那幅画,脸色逐渐阴沉下来。
宁军如此取乐,大概也是想告诉他,我们羽箭多到可以没事放着玩。
与此同时,大兴城。
皇帝杨竞看向坐在对面的武亲王问道:“王叔,此时在苏州的唐匹敌兵力不足,只能死守苏州城,王叔可有什么办法,能促使李兄虎不计代价的去攻打苏州?唐匹敌并无援兵,这一次,是除掉他的大好时机。”
武亲王沉思片刻后说道:“陛下,如果臣率军往苏州那边动一动,李兄虎以为臣要打苏州城,必会先一步动手,但如今实在缺粮,兵马无法出征,所以臣也想不到什么法子。”
皇帝心里有些不悦,他总觉得是武亲王不想去打宁军。
然而没有粮草也是事实,所以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片刻后,皇帝问道:“可否能用离间计?”
武亲王道:“陛下说的离间计,臣不懂是什么意思。”
皇帝道:“此时若派人去劝说唐匹敌自立为王,能有几分把握?”
武亲王摇头:“一分都没有。”
皇帝皱眉:“王叔为何如此肯定?”
武亲王道:“若是唐匹敌有这般念头,何必等到今日,他率军南下攻豫州的时候,李叱把所有人马都交给了他,唐匹敌若有自立为王之心,在豫州就已经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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