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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嘴巴被钳制,发音的“说”很像“嗦”,听起来仿佛是在邀请徐矿来舔他似的,毕竟身上的浴袍在刚才的动作中,滑落大半,衬得郁书青像一支快要融化的奶油雪糕。
徐矿看了一眼,给这支雪糕抱起来了,一步步往床那走去。
“如果结婚,那是否要履行伴侣的义务?”
郁书青仰面倒在床上,被摔得晕头转向:“都可以……我们先商量,然后起草一份协议……唔!”
徐矿咬住了他的耳垂,呼出的气息很烫。
“那我要求每晚都做,直到你哭。”
“不管是爽哭的,还是疼哭的,都行,我无所谓……怎么样?”
他手上的动作不紧不慢:“别误会,可不是因为我想跟你做,只是一想到每天都能给讨厌的人弄出眼泪,我会很爽。”
郁书青动弹不得,想骂他有病,是变态,可浑身抖得厉害,说不出话。
他的颤音全部闷在枕头里。
雪糕在徐矿的手里,彻底融化。
第22章
郁书青一开始,还以为徐矿是在做准备工作,要妥帖,要细致,要小心对待,他?倒是不排斥这个,同时?为自?己身体的陌生?反应而讶异。
像是看到了世界的另一种可能,有了新奇的体验。
可是慢慢的,郁书青就感?觉不对劲了。
徐矿不像是在给做准备。
简直就是在用手欺负他?。
最开始的悸动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法?忍受的漫长折磨,郁书青坐起来又被按下?去,徐矿死死地掐着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俯瞰他?的脸,仿佛是一只狩猎成功的大型动物,美丽、野性,充满危险,把厚重的肉垫踩在猎物的胸前?,仔细欣赏濒临窒息的瞬间。
中间有几次,徐矿也曾俯下?腰,轻轻地嗅闻着郁书青的耳畔,喉结,和泛着细腻珠光似的颈窝,可无论离得有多么近,好几次,郁书青都?以为徐矿会?吻过来——
没有。
他?不和郁书青接吻。
郁书青终于被点燃怒火,连着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后,趁人不备,一把给徐矿从自?己身上掀翻下?去,一切发生?得太快,徐矿来不及反应,呼吸一滞,本能地伸手,虚虚地拢住郁书青的腰。
郁书青呼吸急促,但是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除了脸颊和耳畔的大片绯意之外,他?看起来和在生?意场上较量时?没什么两样,那?双玻璃珠一般的眸子凝视对方。
草原上的野兽在对峙时?,总是安静而沉默,任凭烈日刺眼,无论及膝的野草弥漫。
徐矿头皮发麻,把人往上托:“慢、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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