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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兄,不,应大人,”由于说清楚了这一次会晤带有官方性质,因此与会的两人没有像上一次那样选择商人的打扮,一个个盛装以待,不过其中一个穿清廷六品的朝服,另一个则着明室五品的官衣,看上去异常的不协调。“没想到再度见面,咱们的身份已经大不同了。”
“秋大人此番话倒也是不错。”应太农微笑的请对方坐下。“没想到在福州之外,双方还有机会坐下来聊聊招抚的事情,只是秋大人的上司此番可算得上是越俎代庖了,会不会让福州那位制军恼羞成怒呢?”
“他们归他们谈,咱们归咱们谈,谁谈下来算谁的本事,至于说福州那位恼羞成怒吗?”秋大人的脸上闪过一片不屑。“应兄也消息灵通的人物,虽然福州那位的官爵高了点,可说起在皇上面前的宠信来,他还真不够看的。”
“就怕他在背后捣鬼啊。”应太农知道这家伙其实是在虚张声势,但却并不点穿,只是着意强调着。“这家伙可是疯狗,谁要挡了他的路,他不扑上来撕咬一番是不可能的,就算贵上在北京受宠,可是真要是从中横插一杠,他到底是疆臣,北京不会不给他几分面子的。”
“话说的也是,看起来还真不容易谈呢。”秋大人眼珠一转就明白了应太农为什么要在会谈之初拿姚启圣做引子,因此他顺水推舟着。“如此,咱们就先些别的。”应太农点点头,但还没有开口,秋某人抢先问道。“应兄,听说贵方出了大事?”
应太农却没有立刻回答,反而开出一个价码来:“秋兄,咱们可预先说好了,要么一个问题换一个问题,要么还是老规矩,回答的那方开价,提问方得先同意了才好再做回答。”
“应兄是不是商人做久了,喜欢斤斤计较啊。”秋大人含笑看了应太农一眼。“可以,如今应兄坐镇琉球,也算得上半个地主,所谓客随主便,自然是听应兄的。”
“地主?”应太农苦笑一声。“算是吧,说实在的余只想离开这里回到军中,可是世孙不答应啊。”点了一下自己的背景之后,应太农随即竖起两根手指。“本藩却是出了大事,只不过余才刚刚得到消息,没想到秋兄耳目这么灵通,这样,二十担春丝。”二十石春丝少说能在琉球卖到六百两白银,可以说应太农的要价是非常高的,不过虽然觉得贵了,但秋大人却依旧点了点头,于是应太农这才压低了声音。“本藩使者确实已经到了长崎,不日将以大明使者的身份参谒日本国主及执政大将军。”
秋大人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应太农,心里却已经翻江倒海开了,他思索了片刻,再度询问道:“贵方素来跟日本方面有着交往,只是多用商贾的名义,这次怎么就想起来打着大明的旗号了,贵藩想干什么?”
应太农轻笑起来:“秋兄这可以是第二个问题了,这个问题可比前一个要更贵啊。”
“老兄这个竹杠敲的倒是厉害。”秋大人虽然抱怨着,但却更加想了解其中的实情了。“开价吧,只要值这个价,就算老兄张口要一千担春丝,余这边也是不得不给的。”
“用不了一千担这么多。”应太农伸手比了四下。“只要两百担上等春丝便足矣了。”
秋大人当即吸了口冷气,别说他刚才说的豪气,可毕竟是六千多两白花花的银子啊,他思前想后,很是斗争了一番,最终重重的点点头:“好,余答应你,就两百担上等春丝。”
应太农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他召来身边的侍从,飞快的写了几笔,随即盖上自己的私印,应太农正准备去接,然而秋大人此刻却一把扣住手中那张纸:“东西可以给应兄,但要是答案不让人满意,应兄,少不得下次余这边也狮子大开口啊。”
应太农看了看表情严肃的秋大人,当下也唤来一名童子军身份的手下去取共计二百二十担春丝的提货单:“秋大人放心,咱们不是第一回做生意了,正所谓生意要做得长久,首先就得货真价实童叟无欺,余这边还想继续跟秋兄合作下去呢。”
秋大人这才稍稍放缓了紧绷的脸,让童子军出身的密谍拿走覆在手掌心下的提货单:“秋兄,当心口如一才好啊!”
应太农不为所动,等己方确认过提货单上的数字和暗记后,这才肃然的回答道:“本藩此举共有三重意思,最表面的一重,自是和日本恢复国交,这第二重,乃是籍此向日本国中借贷百十万量银货,第三重吗?本藩其实想从日本借兵。”
“借兵!”秋大人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贵藩甘冒大不韪,想引倭寇入境?”
“秋兄说得这么难听干什么。”应太农用嘲讽的语气说着。“当年若不是吴三桂以为先帝报仇的名义打开山海关,引鞑子进关,恐怕也不会有现在的大清朝吧,珠玉在前,本藩只是效仿一二,难道只允许贵方做初一,就不许本藩做十五吗?”
“这,这岂能同日而语。”秋大人面色铁青的回应道。“国族虽非炎黄苗裔,但帝舜之时就与中华互有往来,此后商周都有肃慎来服成就圣王威德远播的记载,《大戴礼记》中有民明教,通于四海,海外肃慎,北发渠搜,氐、羌来服的记述,《三国志乌丸鲜卑东夷传》也谓自虞暨周,西戎有白环之献,东夷有肃慎之贡,皆旷世之功等语。由此可见两族之关系密切,今日只不过君臣之位逆转,也是五德终始所致”
“停,停,秋兄,要按照你的说法,倭人还是徐福之后同属华夏一脉,是不是更应该入主中华?”应太农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对方的话,当然他们俩这么争辩也不是一定要辨出谁对谁错或者说谁统治中国较好,只不过身边都有眼睛,所以才不得不据理力争。“其实本藩也不想开门揖盗,若不是贵方把大军开在福建沿海,本藩至于去看小矮子的眼色吗?”
听着应太农的抱怨声,故作愤慨的秋大人正好顺杆往上爬着:“如此更是应该弭兵两岸罢战,这也是几日咱们为什么坐到一起的原因,其实朝廷是有诚意的,只是贵藩屡屡提出不切实际的要求而已,才逼得朝廷走到这一步。”
“有诚意?什么有诚意?让本藩退出到手的东西叫有诚意吗?”应太农放缓了调门,但语气依然坚定。“那好,今日就说开了,本藩其实也有诚意,只要贵方答应将沿海某岛交与本藩作为互市回易之所,和议自然成功。”
“应兄,朝廷已然非常宽宏大量了。”秋大人板着脸反驳道。“不削发不称臣不纳贡,已经比朝鲜事例更加退了一步,几类把东宁当成了如今的日本,贵方还要逼迫朝廷渡让沿岸的岛屿以供市易,这就是贵藩的不是了。”
“那就谈不下了。”应太农脸上浮出了一丝难以琢磨的笑容。“秋兄,这就后会有期了。”
“慢!”秋大人示意应太农暂时先不要端茶送客。“应兄,恕余问一句不该说的,若是朝廷答应拨出一个小岛来供双方商椎,那东宁能废去大明国号吗?”
“秋兄,这是你自己的想法还是北京的意思,若是你自己的想法,余只好说这不可能,但若是北京的想法,余只能向东宁报告了。”应太农眼中精光一闪,显然对秋大人的提议有些心动。“但以秋兄的手眼,应该早就知道了本藩世孙继位之初就拜谒了明监国”
“知道,知道,余不但知道朱钦拜谒了朱术桂,还知道他虽然作出只受领漳国公的姿态以安明宗室之心,但依旧被明室余孽所忌惮,以至于朱锦最终只得到武荣靖王的追谥。”秋大人此时也端出一副似笑非笑的嘴脸,似乎片刻之前的唇枪舌剑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既然明室如此做派,贵藩又何必一棵树上吊死呢,改弦更张舍虚名就实利不是很好吗?还请应兄一定转达朝廷的善意啊!”
可应太农却不为秋大人的言语所动,只是再度追问到:“秋兄还没说这个主意到底是出自秋兄自己,还是北京那位的意思?”
见应太农一副软硬不吃的样子,秋大人只好收起笑脸:“这只是本官上面那位的意思,还没有来得及报给北京,不过若是贵藩能答应下来,这件事十之八九是可以落实的。”
“秋兄这算不算吃了上家吃下家呢?”应太农冷笑着。“先压着本藩表态,然而再用探知本藩的意图向北京邀功,成不成都是秋兄的功劳,好算计,好算计啊。”秋大人脸上一红,显然被应太农说中了心里的所思所想。“不过真要是想让本藩放弃拥立明室,那施琅的征台大军该不该先解散了才好取信于人呢。”应太农这招是叫做以己之矛攻己之盾,同样也是空对空,果然一下子把秋大人给问住了。“好了,秋兄,不要磨牙了,反正咱们各自的底牌都已经探明了,真要有这个招抚的心,那就回去跟你主子说一声,也好继续谈。”
“那好,”秋大人点点头。“咱们就各自回去报信,若是真能不再起刀兵了,就是咱们俩的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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