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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春芳知道,他指着的是嘉靖二十九年,俺答入寇,直逼京师,谩书求贡之事。
当时嘉靖令百官廷议退敌之策,谁知临近日中都没人说话,只有赵贞吉撸起袖子激昂道:‘城下之盟,《春秋》耻之。既许贡则必入城,倘要索无已,奈何?’
徐阶便问他:‘君必有良策?’
结果这二愣子说:‘为今之计,请至尊速御正殿,下诏引咎……’
嘉靖皇帝听完很感动,说真是好臣子啊。便暗示背锅侠严嵩找个借口弹劾他,然后廷杖四十,谪广西庆远荔波典史。
赵贞吉远谪途中又中瘴,止存皮骨,与妻子相向而泣,以为必死。幸得泰州学派同门援救,得以死里逃生,但也落下了浑身的毛病。
这也是他去年极力反对俺答封贡的原因……
“老夫今年六十有四,已经没有卷土重来的机会了。”许是想到自己当年的经历,赵贞吉脸上的沮丧不见了。他淡然道:“我是挨过廷杖死过一次的人了,如今侥幸位列宰辅,岂能让后辈说,他赵孟静年纪越老胆子越小,已经不复年轻时的勇气了?”
说着赵贞吉眉头一挑,昂然道:“当年严嵩我都不怕,还怕他个高胡子?老夫不能由着他们胡搞,只要我在一天就要和姓高的斗到底。哪怕落个身败名裂,我也心甘情愿!”
“夸张了,不至于。”李春芳脸上一阵火辣,他说一千道一万,其实还是‘急流勇退、明哲保身’的路子……
厅堂中陷入一片安静,这时门子进来禀报说,高阁老和张阁老联袂而至了。
李春芳便站起来,对赵贞吉道:“走,去迎一迎,老夫也最后尽力劝一劝吧。”
说完又有些无奈道:“但能不能听?我看悬。”
“不了,我从后门走。”赵贞吉却哼一声道:“我跟他没什么好谈的。”
说着他歉意的对李春芳道:“只怕三句话就吵起来,元翁这筵席也要不欢而散。”
“唉,好吧……”李春芳还能说什么,只好点点头,目送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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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翁,我等来迟,久等久等啊。”已然自动晋级内阁首辅,高拱自然心情不错,满脸笑容的拱手行礼。
不谷也跟着拱手行礼,好一副夫唱妇随……哦不,狼狈为奸……哦不,珠联玉映。
“无妨无妨,你们是大忙人,为我个草民耽误时间,已是大大不该了。”李春芳笑道。
“元翁哪里话,您只是回乡将养个一年半载,等身子骨好了,还是要回来的。”高拱哈哈大笑道:“我不就是个例子吗?所以咱们日久天长,江湖再见!”
这话也只有高拱能说,换一个人,哪怕是从李春芳嘴里出来,高胡子保准变颜变色,所以张居正只是笑着点头,并不捧哏。
“唉,老朽可没有玄翁的好身体,这病就是养好了,也没有精力胜任国务了。”李春芳笑着伸手道:“请屋里说话。”
堂屋里灯火通明,一张檀木八仙桌上,已经摆好了刀工精细,菜品清新的淮扬菜,就连摆盘和餐具都无不尽善尽美,尽显格调高雅。
“请,咱们开席了。”李春芳请高拱上座,自己座了主人位。
“咦,赵大洲不来吗?”高拱一边接过侍女奉上的湿帕擦手,一边问道。
“哦,他临时不太舒服,说来不了了。”李春芳解释道。
“是吗?下午跟老夫吵架时,他还生龙活虎的。”高拱揶揄笑道。
“唉,两位都是一样的火爆脾气。”李春芳无奈苦笑道:“就不能都心平气和的说话?”
“哈哈,江山易改禀性难移啊。”高拱打个哈哈,端起酒杯道:“来,叔大,我们借花献佛,先敬元辅一杯。”
“好好。”李春芳忙笑着与两位大学士碰杯。
酒过三巡,依依惜别完了,他便进入正题道:“按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老朽这个致仕的阁臣,不该再就朝政多嘴。只是有些话,一直想对玄翁说,今天再不说日后就没机会开口了。”
“元翁请讲,在下洗耳恭听。”高拱忙搁下筷子,擦擦嘴,做聆听状。
李春芳却缓缓问道:“请问玄翁,首辅的职责是什么?”
ps。孩子今天考完试,明天开始放寒假了。我得调整生物钟,跟他一起作息了。所以没法再夜里写作了,今天就一更了,明天开始上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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