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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时的阳光透过窗棱落在容隽的眼睑上,些微刺目的感觉将他从睡梦中拉回,一股熟悉的不适感席卷了全身,那种感觉就好像神识和灵力都被狠狠透支过,灵池中空荡荡的,提不起一点力气。
最近几年,每个月的十六号早上,他都是在这种状态中醒来。容隽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了,但是今天,他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因为他睁开眼看到的不是飞霜殿的屋梁,而是一张俏丽的睡颜。
少女白皙的脸上泛着红润的光泽,浓密而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淡淡的阴影,平缓的呼吸轻轻将温暖的气息拂过他的脸颊。少女睡着的样子乖巧而美丽,容隽却蓦地脸色发白,猛地站起身来,后退了一步。
趴了半夜的身子还僵硬着,这一下动作太过猛烈,直接将椅子碰倒在地,发出不小的声响,少女的睫毛颤了颤,睁开迷蒙的睡眼。
容隽波澜不兴的万年寒冰脸出现了裂纹,他死死盯着苏漓的脸,咬着牙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苏漓坐起身来,抬起右手揉了揉睡眼,不紧不慢打了个哈欠,早晨的阳光刺得她眯了下眼,她通常不会睡得这么沉这么久,只是在怀苏身边,她难得地放松了心神,才有了这一夜的好眠。
容隽背着光站在苏漓床前,苏漓看不清他的脸色,脑子尚混沌着,左侧脸颊被压出了浅浅的睡痕,她绽放出一个甜美的笑容,露出两个俏皮可爱的梨涡。“早啊,师……师……”苏漓的意识缓缓恢复了清醒,那个“兄”字到了嘴边又被她咽了回去,眼底闪过一丝黯然,苏漓改口道,“师尊。”
容隽没想到苏漓会是这样一副态度,这么坦然自若,这么……无耻?
容隽铁青着脸,咬牙又问了一遍:“你怎么会在这里?”
苏漓乌黑的眼珠子转了转,这下子彻底清醒过来了,明白了一件事,怀苏师兄不在了,而眼下这个容隽师尊,对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根本一无所知。
苏漓眨了眨眼,忽地起了玩心,故作无辜道:“师尊说什么呢,这是我的房间啊……”
容隽闻言,转头看了看四周。他对小竹轩不熟悉,但也来过一两回,苏漓说得没错,这里是小竹轩,不是飞霜殿,是苏漓的房间,不是他的……
于是容隽的脸更白了。
“我怎么会在这里……”容隽捏了捏拳,不解地低声自问,语气里甚至带上了一丝不自觉的惊慌。
苏漓歪着脑袋,强忍着笑意,挤出一丝委屈又无辜,期盼又爱慕的神情来,小心翼翼问道:“师尊……都忘了昨晚的事了吗?”
容隽僵硬地转过脖子,看向苏漓,素来清冷的声音竟有些干哑:“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苏漓故作娇羞地别过脸,扭捏地绞着衣袖,偷偷瞥了容隽一眼,又急急忙忙别开,支支吾吾道:“这……这我怎么好意思说呢……”
容隽踉跄了一步,只觉得浑身血液都被抽干了似的,手脚发凉,甚至眼前发黑。
不不不……
应该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
可是,又怎么解释自己会在小竹轩,怎么解释苏漓露出这般欲说还休的娇羞模样?
容隽的呼吸乱了,目光游移着,几回扫过苏漓,却不敢直视她。
苏漓的衣衫有些凌乱,领口微微松开了,露出精致纤细的锁骨和一大片白皙娇嫩的肌肤,甚至可以看到贴身内衣的边缘。这一个月来她勤于修炼素心玉清诀,出落得越发美丽动人了,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这样的变化与美貌,在旁人看来都是惊叹不已,只是苏漓自己是不在意的,容隽清心寡欲,视女人如猛兽毒物,视皮囊如无物,更不会仔细去注意苏漓的外貌,只是此刻,他却莫名地因此而微微失神。
过去数年里,他虽然也经常犯病,却从未做过任何出轨之事,为何这次会……
容隽脑海中一片杂乱无头绪,嗡嗡乱响,让他静不下心来思考。万千思绪中,他忽地抓住了一点——对了,收苏漓为徒,并不是自己的本意,而是自己犯病时做的决定,难道说,这就是“那个人”的目的……
容隽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几乎已经相信了这个判断。
苏漓在一旁坐着,静静瞧着容隽,看他的神色变幻不定,苏漓几乎可以看见他心底的惊涛骇浪了。看样子,容隽似乎被吓得不轻啊……
过去一个月,苏漓时时对容隽保持着敬而远之能少说一句是一句的态度,若不是知道了容隽其实是怀苏师兄失忆后的人格,她怎么会跟他开这样的玩笑,反正……师兄又不会怪她。
苏漓这么想着,心底嘿嘿一笑,难得有捉弄师兄的机会,看他惊慌无措的样子,她恶劣地觉得十分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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