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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河他们吓了一跳的时候,就见秦奶随后追了出来,大叫道:“快拦住它!”
唐河立刻甩枪瞄准,砰地一声枪响,那只血糊拉甩着脑袋的光腚鸡,被他一枪打得稀碎。
唐河松了口气,还好,能打碎,没成精。
秦奶看着被打得稀碎的鸡,不由得苦笑道:“完了,吃啥呀!”
“吃不吃的再说,这鸡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儿,杀跑了呗!”
唐河有些挠头了,“鸡杀跑了很正常,可是都烫了毛拔了毛还能跑,我还是头回见!”
“问你小弟去,它就跑了,我有啥招儿啊!”
鸡这玩意儿很奇怪,你可以一脚踢死它,一棒子打死它,但是你刀杀它,有的时候它就杀不死。
明明血都控干了,只要一撒手,这玩意扯着脖子上那老大的伤口,蹭蹭蹭地能一直跑出村去。
应该是唐树在杀鸡的时候,没有把血管割断,血也没有放净,然后烫毛拔毛的时候刺激了神经,跳起来跑了。
换往常,唐树得挨顿揍。
不过过年嘛,大过年的,不打孩子,可以攒着,等过了初五,一样样地算,然后一起打。
这个年代的孩子,基本上在初六七的时候,都得挨顿打,全村孩子吱哇叫唤,很是热闹。
再杀鸡的时候,唐河操刀,大公鸡掐着膀子,捏着鸡冠子往后一背,把脖子亮出来。
然后把脖子处的毛拔了,磨得飞快的菜刀在脖子一剌,把血控到装了半碗水的碗里,这鸡血搅一搅跟鸡肉一块炖,也贼好吃。
血控净了,把鸡往水桶里一捅,倒上热水烫一下,趁热拔毛。
这回,鸡没跑。
后世杀鸡的时候,有专门的椎筒,把鸡倒着放进去,只露出脑袋来,这样比较好杀。
家里没椎筒的,用丝袋子剪个口儿,把鸡倒立,也一样。
但是这样杀鸡,总觉得少了点啥,感觉这鸡肉吃着都没灵魂。
不过这种想法细想想也挺残忍了,鸡你都吃了,居然还要连灵魂一块吃,有点不当人了。
把鸡杀完,唐河就完活了,进屋就是一股焦香,林秀儿和潘红霞在炸丸子。
丸子是用狍子肉做的。
狍子肉剁成肉馅,但是狍子肉太瘦了,还得再整点猪肥膘子,细细地剁碎了掺到里头。
再整半块大豆腐捏碎了掺到里头,搅拌上劲儿,然后打入葱姜水,搅得差不多了,再加入粉面子,也就是淀粉。
潘红霞抓一把肉馅,用力一挤,从虎口的位置就挤出个丸子来,再往油锅里一甩,一颗丸子落入锅中。
唐河伸手拿了一个炸好的丸子,外壳焦香,内里鲜嫩,而且狍子肉还特别有嚼头。
这还只是今天简单吃一顿,明天的年夜饭才是重头戏呢。
唐河带回来的四个熊掌,用热水烫了,这玩意儿得拿到屋外烫去,那股子腥骚味儿,一般人是真受不了。
老八头子吭哧吭哧地拽着毛扒着老皮,一边忙活一边说:“小唐儿,小唐儿,这用不着你,今年过年还没鱼呢,你去整点鱼回来!”
唐河叫道:“可拉倒吧,没有就没有吧,我可不上大河整那玩意儿去!”
去年开春,在河边一条五十多斤,半死不活的大华子鱼,勾魂引魄,差点没把唐河和杜立秋淹死到大河里头。
“也没让你整大鱼,整点柳根子,嘎牙子啥的,是鱼就行呗,这叫连年有余!”
“我不吃鱼也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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