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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战斗不断推移,赵玉龙却发现身边的护卫越来越少,就在这时,他感觉肩膀传来一阵剧痛,竟然被一个敌人偷袭得手。
长长的骨朵锤,直接砸在了赵玉龙的肩膀上。
好在赵玉龙的甲胄够厚,才没有直接被砸碎骨头,可就算这样,依旧疼得赵玉龙一阵呲牙。
纵使他勇猛无双,也终究是血肉之躯。
赵玉龙反手一槊,将偷袭他的敌人刺死,踉踉跄跄地往后退了几步,拄着步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杀气腾腾,但更多的却是落寞。
“我不该死在这!”
“大梁百姓还没有过上好日子,我岂能血洒疆场?”
赵玉龙不禁回想起当初与北狄浴血奋战,战死沙场的李郎,他顿时发出一声怒吼,他可不想当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李郎。
“杀!杀!给我杀!”
赵玉龙再一次挥舞起步槊,只可惜,每挥舞一次,他的速度和力道都大打折扣。
就在这绝境之时,身后传来一阵欢呼声。
“什么?”
不等赵玉龙转身,护卫已经激动得热泪盈眶:“将军,援军来了!”
援军?这个时候怎么可能还有援军?
赵玉龙从前线大营而来,最清楚现在己方是什么情况,根本不可能再抽调出任何一支部队支援过来。
难道是幻觉?
当赵玉龙不可置信地转身看去时,竟然真的发现一支部队,正在稳步朝着这边推进。
对方的前进速度很慢,哪怕前方已经打成了一锅粥,这支部队依旧不着急,竟迈着稳健的步伐,慢条斯理地往前走。
见此情形,赵玉龙非但不生气,反倒一阵惊喜。
因为这种行军方式,单纯是为了保存体力,而只有重甲战卒才会如此谨慎小心。
根据对方的规模,赵玉龙立刻判断出,这支援军至少有用四百以上的重甲战卒。
“稳住!”
“都给我稳住了,等援军推上来,接替了阵线再撤下去!”
在赵玉龙的命令下,主力军更加悍不畏死了,因为他们知道,再坚持一会儿,己方的重甲部队就会接过防线。
大概过去了一盏茶时间,五百天机营卫士,分为三排,结成紧密队形,终于推到了最前线。
“后撤!”
赵玉龙大吼一声,一直在和敌人对峙的主力军,立刻放弃战斗,从重甲营的两翼撤下。
呈现出“三角形”的重甲营,像是一把刀子,直接插了进去,并且随着主力军的撤退,逐渐平铺开来,牢牢地挡住了如浪潮一般的敌人。
排头的一百天机营卫士手持大盾,像是一面钢铁铸造的城墙,令敌人难以前进半步。
第二排的天机营卫士,手持长柄斧或是长柄大刀,沿着盾牌的缝隙,不断向下劈砍。
凡是被大斧或是大刀劈砍中的敌人,无论有没有穿戴甲胄,都是当场丧失战斗力。
而第三排天机营卫士则手持长矛步槊,顺着前两排的缝隙,以水平方式,不断向前戳刺。
三排天机营卫士,构筑成坚不可摧的惊天骇浪,面对几十倍的敌人,非但没有被击退,反倒开始有条不紊地往前推。
除了这三排,还剩下一百多天机营卫士殿后,他们的任务是查缺补漏,一旦前面的兄弟倒下,或是累瘫,他们就要立刻接替上去,保持阵线的稳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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