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看到这里想要放弃追读了?是因为跟某电视剧情节类似?强烈建议继续追读到第3卷,如果彼时你放弃,准备好刀子,追杀小宝。
_____
这时只剩下最后一分钟,邱大奇仿佛刚洗完桑拿浴,气闷之后换来无比的轻松,又产生一种独孤求败的感觉:缺少一个像样的对手原来是这般寂寞。他收拾起随身带来、本欲考校廖学兵的《教师准则及行为规范》,笑着说:“校长,史密斯夫人,看样子他失约了,连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怎能在纪律严明的学校担任老师呢?下班时间已到,我还有几份学生档案没来得及整理,先赶回办公室加班了。”
校长暗道:“你还有什么档案,不就是几份犯错学生写的检讨书吗?不过小廖到这个时候还没到,肚子应该没料,不敢来了。”
邱大奇得意非凡地拉开门口,迎面撞上一人,不由怒道:“哪位同学,不知道先敲门吗?”朝前一看,惊叫道:“鬼呀!”再定睛一看那人相貌,顿时呆住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人赫然便是廖学兵,神情说不出的狼狈,由于太过疲惫,脸色苍白如同透明,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充满血丝的眼球,猛然望去,和鬼也没多大区别。他喘着粗气,似是刚经历过激烈运动,鬓角滴着汗珠,看着邱大奇说:“哎呀,邱主任,许久不见,我可真是想死你了。”粗鲁地把他推到一边,跨进校长办公室,笑道:“真走运,好像我还没有迟到!校长先生,我把讲义拿来了。”
这话刚刚说完,置于壁炉右侧的自鸣钟响了六下,接着弹出只机械报时鸟咕咕叫了六声。
史密斯夫人终于抬起头来,把书本合上,眼里流露出几分赞许,说:“按照约定,你很准时,没有迟到。廖先生,下面把你的讲义拿给校长先生过目吧,证明你有当教师的经验和实力。”
邱大奇脸上布满乌云,几乎就快雷电交加。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廖学兵会在最后几秒钟突然出现在眼前,是巧合还是他故意守在门外多时,算准这个时间推门而入,注定要给自己难堪?而且还像模像样的拿来了讲义,也不知哪间高中去抢的。
同样,校长也很震惊,还有一点点期待。原因无它,呆坐办公室半小时了,史密斯夫人就坐在旁边,可是自己几次三番找话头,偏生就不知道从何说起,想寒暄天气嘛,窗外便一目了然,而且这话要真说出来,夫人肯定把他当做饭桶。思来忖去,还是小廖曾经提过的方案最好,装做在咖啡馆里邂逅,两人侃侃而谈,那将是多么的自然。
廖学兵点了一支烟,正要开口,邱大奇敲了敲桌子说:“喂,这里是公共场合,不允许吸烟,马上给我灭掉,下次再让我见到,罚写三千字检讨……”老廖立即反唇相讥:“我并不是你的学生,请你说话注意身份!”
史密斯夫人微笑道:“事情不是很重要,就让他抽一支吧,对我没什么影响。”
见史密斯夫人如此公开偏袒对方,邱大奇又羞又恼,把耳朵背夹着的香烟叼进嘴里,却在夫人庄重肃穆的表情之下怎么也不敢点燃。
廖学兵从袋子里拿出厚厚六本语文课讲义,放到校长的书桌上,笑得很开心:“校长,别发呆了,先看看吧。”
老校长不是愣头青,看得很认真。随意抽出一本,从头一个字开始看起,心中惊讶愈甚,这讲义哪是家庭教师写的啊?分明就是个有一二十年教师经验的人写的,每课都有纪录,条理清晰,重点明确,再看看墨迹,有浅有深,有淡有粗,每一课写就的时间各有不同,绝不是匆忙抄来的。
“不错啊!小廖,你的水平达到这个层次,我也很欣慰,那么就依照夫人提议,让你试用一个月……”
“慢!”在一旁观看的邱大奇大喝一声,说:“看看这些讲义,封皮崭新,内页却已经陈旧了,我百分之百肯定,他定是用了别人的讲义,换上自己的名头。”事关面子问题,他观察起来加倍用心,一点细微处也不容放过。
廖学兵怒火腾腾,表面却不动声色,淡淡笑道:“为了给校长先生一个好的印象,我特意换上了新的封面,有什么不妥?这完全是个人主观问题。训导主任若是不信,我可以写几个字让你判断一下笔迹有何不同。”
“哼,那你就写吧!”邱大奇指指桌面上的笔筒和白纸。
廖学兵挥笔随意写下几字,与讲义里的字迹对照,果然有七分相似,这是他乘车来时一路揣摩好的,看似简单,其实不知耗费了多少脑力。
史密斯夫人不经意地扫了一眼,“连我这个粗通汉语的人都看得出字迹完全相同,邱主任,你还有什么可怀疑的?”看她总是向着廖学兵,若不是两人年纪相差如此之大,邱大奇简直要怀疑二人私通曲款,暗中有了一腿,暗暗骂道:“好一对狗男女!”
天为何物? 高高在上,威严莫测,是法则,是戒律,是无情,是冷酷。 天意,何也? 俯瞰众生,操持风云,褫夺赏罚,随性而为。故,天意不可测,苍天不可近。...
天降神物!异血附体!群仙惊惧!万魔退避!一名从东洲大陆走出的少年。一具生死相依的红粉骷髅。一个立志成为至强者的故事。一段叱咤星河,大闹三界的传说。忘语新书...
从高山晕倒的那一刻开始,世间多了一个医门传人。...
蓝与紫的霓虹中,浓密的钢铁苍穹下,数据洪流的前端,是科技革命之后的世界,也是现实与虚幻的分界。钢铁与身体,过去与未来。这里,表世界与里世界并存,面前的一切,像是时间之墙近在眼前。黑暗逐渐笼罩。可你要明...
我叫孟川,今年十五岁,是东宁府镜湖道院的当代大师兄。...
她不过是相个亲,结果直接却被抗去了民政局。她还不想结婚喂!权少,可不可以离婚啊!离婚?可以,先怀个孩子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