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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部分破军阵精锐们舍生忘死的拼杀下,一小股破军阵顺着胡车儿部下架设的云梯,终于登上了陇县的城头。在双脚落地的第一时间,他们便七人一组,结成马超所部专属的战阵七星阵,挥动手中的长刀横向冲杀了出去,配合着正在冲杀中的胡车儿,一步一步的扩大城头上的开阔地,为准备登城的同袍创造登城的机会。
胡车儿是个一根筋的猛将,在登上城头之后,只顾着自己厮杀,浑然忘记了利用已经占据的有利形势,创造出更大的优势来。但是随着破军阵小股部队的登城,在他们的带动下,胡车儿渐渐的找到了冲杀的方向,在破军阵数十名精锐的配合下,胡车儿手中长刀刀光闪烁,很快便和身边的破军阵精锐们,在城头上横向开辟出一条五丈余长的通道来,在这五丈多的距离中,架设在陇县城头上的云梯共有六个,使得更多的破军阵精锐们以及胡车儿带来的将士们,得以从这六个云梯之间登上城头,让城头上开辟出来的开阔地,变的更加稳固了。
城下,负责指挥一线战斗的徐晃,见城头上的自家部队已经初步站稳了脚跟,再次对战斗做出了调整:“命令各部,努力向前!开辟出更多的立足点来!”
旗手立刻将徐晃的命令快速传达了下去,后军阵中的战鼓擂动之声,立刻变的更加急促起来,阵阵震天的战鼓声,向战场上每一名破军阵的精锐们,传达着下一步的作战方针。
在听闻战鼓声改变了节奏之后,破军阵精锐们个个奋勇争先,从他们的呐喊声中,都透出一种狂热,那是对马超毫无保留的信仰,只要是马超刀锋所指,他们必定舍命向前,绝无退缩。
城头上,樊稠被压制的步步后退,看到连最精锐的飞熊卫部队,都无法在马超的破军阵精锐们手中讨到丝毫好处,樊稠忍不住在心中长叹了一声,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他知道,今天,这陇县,怕是要易主了。
樊稠绝没有想到,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马超,竟然暗地里训练出了这样不可思议的两支精锐部队,先前的奔雷骑已经让他大吃一惊了,如今登上城头的破军阵,再次让他感到了不可思议。
樊稠清楚,要想组建这样的两支精锐出来,那是何等困难的事情。首先,这两支精锐部队的武器、装备,明显都不是普通的货色,这就是一大笔的开销,在如今这个乱世,又有几人舍得像马超这样,拿出这样一大笔钱来为部下将士们购置如此精良的装备?至少,董卓不能。
其次,培养一支普通的军队容易,但若要想培养出一支烙印着军魂、铭刻着信仰的精锐部队,简直是难如登天。乱世之中,人人所想的,首先都是自保,这是人之常情,又有几人会存在信仰,并且肯为心中的信仰抛头颅、洒热血的?樊稠不明白马超究竟是用了如何的手段,为这两支精锐打造出军魂和信仰来的。
再次,精锐部队那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建立起来,除了需要拥有足够的兵源,在兵源中挑选出足够多的猛士这一基础条件外,还需要拥有较为系统和合理的训练方式,樊稠自认为飞熊卫的训练方式已经很是苛刻和先进了,可是如今和破军阵一比,他才发现,飞熊卫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至少要比破军阵差了一个台阶甚至更多。马超的这两支精锐,一支是骑兵,另一支则是步兵,这就说明在马超的手中,至少握有两套不同的训练方式,且都是比飞熊卫更先进的训练方法,樊稠想不出马超到底是如何琢磨出如此惊人的练兵之法的。
总而言之,这样的精锐部队,在樊稠的认知中,在这个乱世之中,根本就是不可能出现的,可却偏偏被马超打破了常规,硬是给训练了出来,有了这两支精锐部队,别说是陇县受不住,哪怕是整个西凉,不久之后,怕是都要归到马超的麾下了。
樊稠无力的在心中思索了许多,他发现自己已经无法扭转战局了,为今之计,唯有收拢残部撤出陇县,为董卓保留一份力量,以图日后东山再起了。
转过头,樊稠看向牛辅的方向,刚想叫牛辅一起撤出战斗,却意外的发现,牛辅已经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里,竟是不知在何时,已经偷偷的溜走了!
“该死的!”樊稠恨恨的咒骂了一声,随即用力甩了一下头,不再去管牛辅的去向,开始聚拢部队,准备撤出战斗了。
可是,樊稠想撤退,徐晃能答应吗?这可是他投效到马超麾下以来,第一次以主将的身份,指挥的第一场大规模战斗,而且还是最难打的攻坚战,若是不能将陇县的守军彻底击溃,他还有何颜面回去见对他寄予厚望的马超?
从樊稠的指挥中,徐晃立刻判断出了他的意图,再次沉声下达了新的命令:“稳控城头!切断敌军的退路!冲城队,给我砸开城门!”
徐晃的号令,很快得到了落实。纪律严明,一向是徐晃治军的宗旨,接受过他魔鬼训练的破军阵精锐们,对此深有体会。尽管徐晃此时只是他们的临时指挥官,可是他们却不敢对徐晃的命令有丝毫的阳奉阴违。
城头上的厮杀变的更激烈了,樊稠想要收拢部队撤出战斗,可是城头上的破军阵精锐却是丝毫不肯让步,死死地缠住了樊稠的部队,哪怕是刀斧加身,也绝不会后退哪怕半步!在激烈的战斗中,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在鲜血迸溅中倒下,失去了生命特有的生机,变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哪怕是变成尸体,也无法存在太久,在两方人马的激战中,很快就会被践踏的面目全非。
城头下,城门处。一队数十人的破军阵精锐,推动着巨大的冲城锤,对陇县厚实的城门发起了撞击,一声声沉闷的撞击声,就像是一柄柄重锤,敲打的城门后的守军们意乱心慌,面无人色。
在冲城锤的撞击下,陇县的城门开始出现了松动,一阵阵碎屑,从城门的上方掉落下来,城门的波动,也是越来越大。可陇县毕竟是董卓在西凉的老巢,无论是城墙还是城门,都是经过加厚设计的,坚固无比,哪怕是破军阵的精锐们,也无法在短时间之内轻易地破开城门。
“闪开!”
一声雄壮的呼喊,在冲城队的身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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