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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玩意儿能当洗面奶嘛。”费柴虽然看见张婉茹一脸容光焕发的样子,还是觉得怪怪的。
张婉茹笑着说:“那要看是谁的啦。女人就是这样,喜欢个男人了,那男人怎么她都无所谓,还认为是爱。要是不喜欢啊,哼,多看一眼都得喊非礼。”说完,又过来亲了亲他说:“真得走了,不然真迟到了,你好好休息。”
费柴回吻了她,问:“你今晚还来吗?我们后天才走。”
张婉茹说:“嗯,你要是让我来我肯定来,但是我不会再要你了。”
费柴觉得很奇怪:“为什么?”
张婉茹说:“你后天就回去了,小别胜新婚,我不得给你留点交差啊,真是的,我都替你累得慌。”
费柴听了这个奇怪的理由,忍不住笑了出来,虽然听起来挺有道理,可是还是觉得好笑。
“笑个屁。”张婉茹骂着,又在他脸颊左右各吻了一下,才走了。
等张婉茹走了,费柴又一头睡倒,直到中午才醒。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张婉茹给他推油按头的缘故,连续几天的宿醉头疼,居然奇迹般的消失了,非但如此,晚上最后一顿酒费柴居然战斗力大涨,罕见地坚持到了最后。
朱亚军不知道怎么回事,回酒店后死乞白赖的非要到费柴房里,说是要聊几句,费柴联想到房里可能有个人,当然不愿意他来,可是他趁费柴不注意,忽然抢了他的房卡,开了门一下就扑到床上,然后就听见一声尖叫。
朱亚军只觉得压到了一个人,也不知道是谁,立刻弹了起来,这时费柴也开了灯,却见张婉茹露着两个肩膀,正用被子护了胸,那眼神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兽。
朱亚军当然认得张婉茹,他坏笑着‘哦’了一声,用手指指费柴,又指指张婉茹,然后转身哈哈哈大笑着出去了。费柴赶紧追上去把门反锁了。
回过头,费柴抱歉地说:“对不起啊,一不小心,没拦住。”
张婉茹显然是吓着了,过来好久才说:“早就听见你们在走廊里说醉话,我还以为……还以为你要带他一起玩儿呢。”
费柴爬上床,跪着一边脱外衣,一边佯装做了个打耳光说:“不许乱想。”然后又温柔地说:“我永远不会那样对你的,不会让别人和我分享你。”
张婉茹眨着眼睛说:“那,那要是我恋爱了呢?”
费柴说:“那个啊,我会吃醋,可那个又是另一回事。”他说着脱了衣服去洗澡,再回来后,把她抱过来问:“是不是今天真的不让我要你?”
张婉茹说:“当然,我可不是那种只顾自己的女人。”
费柴说:“行,不要就不要,那吻可以吗?”
张婉茹想了一下说:“行。”
其实两个人在一起,又有几分感情,干柴烈火的,怎么可能不要?吻一会儿,该发生的就都发生了,只是稍微有些节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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