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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拦江双脚站立,单手持刀,横于胸前,手捏刀诀,摆出一个架势,这一招可守可攻,正是横断刀法的起手式。
“不行!”
赵拦江愕然,“不行?”
李金瓶道,“不错!当年传我刀法的前辈,说修刀者要心无旁骛,以攻为守,切不可畏首畏尾。”
李金瓶此话一出,赵拦江心中一惊,当日在苏州城,李秋衣、楚日天也说过类似的言论,修刀之道,一往直前,刀在心在,勇者无畏。李金瓶刀法不高,但这番言论却是对刀道极为上乘的见解。
“师父,当年传你刀法的前辈,叫什么名字?”
李金瓶挠挠头,“时间太久,我也不记得了。好像是姓徐,对了,就是姓徐,叫徐开山。”
赵拦江望向萧、赵二人,二人摇头,表示并未听过江湖中有这么一号人物,估计是哪个小门小派的无名之辈吧。
三人在甲板上挥汗如雨,练了个把时辰刀。李金瓶看似好说话,但在指点功夫上,毫无手软,三人稍做错了什么,不合她心意的,就拳脚相加、破口大骂,骂的累了,就喊李倾城过来揉肩捶背,理由很简单,师父最偏心你,多传一招刀法给你。
可怜的李公子,在家中说一不二,出入前三后四、吆五喝六的主儿,竟给长江码头上一个名不见经传、姿色平平的女子捶背,要是传到江湖之中,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可李公子心甘情愿啊。
从李惊鸿失踪之后,他心情从未像现在这样放松过。
看时间差不多,李金瓶道,“今日就到此为止。”回到船舱,李大准对孙女道,“丫头,那三个小伙子心性不错,你就别折腾他们了,还什么无名派,你当时小孩过家家嘛?”
李金瓶说,“就因为心性不错,我才传他们功夫嘛。”
李大准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你这武功,人家未必瞧在眼中。丫头,爷爷在江湖中摸爬滚打一辈子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嘛,尤其那个姓赵的,我看过他的刀,这两把刀上都有寒气,看样子不是俗品。这三人都不是寻常人呐!”
李金瓶傲然道,“我的徒弟,当然不是寻常人。”
李大准说了句,你就胡闹吧,也不理她,去船头抽旱烟去了。
……
孙少名有些窝火。
几日下来,他对李千珏关爱有加,然而每次想更进一步,却被李千珏很巧妙的拒绝了。越是如此,孙少名心越痒痒。
男人若犯起贱来,那真如用过的厕纸一般,一文不值。
这日清晨,他与千珏吃过早餐,想要去千珏舱内喝酒,被千珏关在了门外。他气闷的走了出来,心中暗骂,这小娘皮,你吃我的,喝我的,老子几次三番暗示你,你却装清高,迟早有一天,老子把你变成床上的玩物,然后弃如敝履,哼哼。
来到外面,正看到李金瓶躲在一处角落练刀。
一边比划,口中还念念有词。
孙少名见到李金瓶刀法粗鄙,不堪入目,忍不住哼了一声。
李金瓶对孙少名并无好感,尤其那日说话,伤人地很,但人家是雇主,于是收刀,低头侧身从他身边走了过去。孙少名喝道,“站住。”
李金瓶停住,并未说话。
孙少名心情本就不好,看到李金瓶时,想起当日她出口顶撞自己,沉着脸道,“见到本少爷,怎么不请安?”
李金瓶也是火爆性子,她大声道,“我又不是你们家丫鬟我,凭什么要给你请安?”
“混账东西!”孙少名骂道,“让你给本少爷请安,是看得起你,给你脸,你还不要脸了不是?”
声音越来越大,将众人吸引过来。
李大准见孙少名训斥孙女,连忙跑过来,给孙少名赔礼道歉,“孙少爷,我家丫头不懂事,您别见怪,您别见怪。”
孙少名道,“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嘛?”
李大准连拉了李金瓶一把,“快些给孙少爷赔礼。”
李金瓶道,“我又没做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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