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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真的做了这种事情的话,为什么要把猫的尸体藏在柜子里,又什么要把佩剑也藏起来。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佩剑是督主房间里挂着的吧,我明明可以擦干净挂回去,免得被发现,却掩耳盗铃藏起来,我是傻子吗?”
听闻这话,刚才对时春柔还用异样目光打量的众人,默默将视线放在了雪绒身上。
是啊,夫人说得有道理。
她又不傻,干嘛做这种掩耳盗铃的事情?
雪绒的表情从凝固,变得慌张,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时春柔乘胜追击,“而且,我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杀了督主的猫,故意惹督主讨厌吗,我看起来应该不像是会做这种蠢事的人吧?”
“你、我……我哪儿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做,没准你就是见督主宠爱一只猫儿都比宠爱你多,所以你就心生怨怼,一气之下给杀了呢?”
时春柔淡然地看着雪绒,澄澈的杏眸里古井无波,“你说这话,自己相信吗?”
正说着,墨云渡负手走了过来,俊朗的剑眉皱成个点,“在本督的房门口吵吵嚷嚷,这东厂如今这般没规矩了吗?”
“督主!”雪绒就跟看见了救命稻草似的,立马冲到了墨云渡跟前,紧紧抱住他的手臂,“督主你来得正好,快收拾她这个杀猫凶手!”
雪绒一边说,一边拉着墨云渡往前走,给他展示那只猫的悲惨死状。
“督主,这件事情和我没关系。”时春柔铿锵有力地回答,“我回来换衣服,就看见雪绒在房间里,还没来得及问她在干什么,她就栽赃陷害我。”
雪绒冷笑,“栽赃陷害?我可没有!刚才我过来找督主,正好听见这屋子里传来猫的惨叫声,所以我就过来看看,哪知道刚好瞧见你对猫下手。
你被我发现了,所以倒打一耙!”
听着雪绒这拙劣的谎言,时春柔忍不住想笑。
她和墨云渡分开都不超过半株香功夫,哪有什么功夫去杀猫。
督主肯定不会相信雪绒的谎言的。
下一瞬,却听见墨云渡缓缓开口,“本督信你。”
什么?!
时春柔感觉全身都僵直了。
她用了好大的力气,才终于扭头看向墨云渡,眼底满是错愕和不解,“督主,你信她说的话?”
“嗯。”
“可是刚才我们……”时春柔还想再争辩。
换来的,却是墨云渡冷漠的打断,“三十鞭子,去找勾苏领罚。”
“督主!”时春柔眼神里满是挣扎,“我没有做这种事情,你是知道的。”
“证据确凿,还想抵赖吗?”墨云渡的目光根本不往她身上放,“本督是看在你是东厂当家主母的份上,才对你重拿轻放,若是你不领情,三百鞭子就一鞭都不少,统统给本督受了!”
“……是。”时春柔紧紧咬着娇嫩的下唇,用力到嘴皮只剩下一片苍白,“多谢督主高抬贵手,我现在就去找勾苏领罚。”
时春柔不傻,墨云渡这么明摆着袒护雪绒,她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
也是,雪绒是他的心上人,出了这种事情,在众人面前被诋毁鄙夷的,自然只能是她。
她从一开始就该明白的,这个黑锅,是背也得背,不背也得背!
时春柔朝着墨云渡行了个礼,然后抬步朝外走去。
背影坚毅中带着几分倔强。
墨云渡望着这一幕,绯薄的嘴唇不由抿成了条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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