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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春柔大惊,赶紧从椅子上跳下来,忙不迭地把那包高粱饴藏进了床底下。
她吃喝用度都是东厂给的,突然多出一包高粱饴,实在没法解释。
几乎是刚藏好高粱饴,屋子的门便被推开了,着一身暗黑衣裳的墨云渡抬步走进来,俊朗的剑眉微蹙,眼底亦有深深的淤积。
“督主!”时春柔立马福身行礼。
墨云渡浅浅嗯了一声,眸光落在了房梁上悬着的裹胸布上,“你在寻死?”
“没有!”时春柔矢口否认,“我,我就是挂上去看看。”
“看什么?”墨云渡刨根问底。
时春柔支支吾吾,说不上来,低头满是心虚,“就是、有点别的用处。”
总不能告诉墨云渡,她在找“黄鼠狼”留下的东西吧。
而门外的下人听到这话,生怕墨云渡迁怒自己,觉得是自己伺候不周才让时春柔想寻短见,赶紧跑进来想看看情况。
太过着急,没看见地上摆放的那个大箱子,直接栽上去,连人带箱子都倒在了地上。
里头的东西稀里哗啦满地都是,其中一本书落在了时春柔脚边。
外头的微风一吹,正好翻开几页,上头的图便让时春柔脸颊发红发烫起来。
刚才她光顾着翻看,看宁贵妃有没有给自己送些容易被怀疑的东西,那些写着正常书名的话本子根本没看。
这会儿翻开了才发现,里面居然都是那事上的图画和注释。
现在看见的这一页上,女人手被绳索捆住,高高吊起在房梁上,男人便从后头发狠,女人因为绳索没有支撑而前后晃荡,看上去就好似在主动摇臀迎合似的。
不就正好可以解释她悬在房梁上的布带是何用途吗?!
就是过程有点让人发窘,时春柔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
而墨云渡此刻也看见了这幅图,瞳眸闪了闪,扭头命令下人,“出去。”
下人立马退出去,还不往把房门给关上。
“几日不见,倒是挺会给咱家做些花样的,怎么,这么想伺候我?”墨云渡压低嗓音开口,沉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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