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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皇帝曾怒斥她不守妇道,说女子就该在家相夫教子,不该生出其他心思,陈缘也是这么回答:“臣女不喜,世上女子亦不喜。”
皇帝没想到她的耿直程度不比其父好多少,心生不悦,又不好发作:“我儿是有哪点配不上你?”
“殿下什么都好,只是臣女不喜欢他,不愿与他相守一生。”
皇帝突然笑出声,面向五皇子:“五皇子,看来还是你自己不成器,讨不到人家姑娘的喜欢。”
五皇子一声不吭。
陈缘起身,站在五皇子面前行礼:“臣女得殿下喜爱,感激不尽,然臣女一心难二用,便是二用,也唯有一人可入臣女之心,望殿下觅得佳人,莫在臣女身上枉费心思。”
“阿缘,我都是为了你好。”五皇子眼眶含泪,强忍着没有落下。
二人站在大殿一侧,与其他人尚有距离,陈缘走近一步,用只有二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小五,放过我。”
五皇子痴笑,掠过她,跪下:“父皇,是儿臣掳了陈小姐,儿臣知错,请父皇责罚。”
“那就杖责五十,罚俸一年,禁闭百日,不得出府。”
陈政年求情:“陛下,五殿下既已放了臣的女儿,之前想来也是一时意气,自不必为此受罚,请陛下收回成命。”
吴云生:“是啊,陛下,五皇子还小,请陛下收回成命。”
“五皇子,你可有怨言?”
“儿臣毫无怨言。”五皇子心如死灰。
“好了,各位爱卿,既然事情解决,就各自回家吧。”
路上时,吴云生满目愁容:“这回咱们得罪了陛下,怕是以后要更加谨小慎微。”
“吴伯伯,都是因为阿缘,才令你们为难。”
“阿缘,你与烬儿虽尚未拜堂,但我已将你视为儿媳,视作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陈政年叹声:“这陛下哪里是在责罚五皇子强抢臣女之过,分明是在责罚他抢不过臣子之妻,丢了皇家颜面。”
“阿爹。”
“阿缘莫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凡事都有阿爹在呢。”
“嗯。”
陈缘见吴烬一言不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问:“吴烬,你怎么不说话?”
“我只是在想重来一次,该换个活法才是。”
“换什么活法?”
吴烬笑着看了她一眼:“换个不再仰人鼻息的活法。”
“你想做什么?”
“没什么,阿缘只管做自己想做的事。”
……
在那之后,五皇子再没找过陈缘,他既是被关禁闭,又似是想要躲在府中,一直闭门不出。
绣春坊的生意越来越好,书社也开办起来,吸引不少女子前来听课,红娘有了她的求情,没关多久后就被放出来,重新接管凤鸣楼,还请了陈缘作为幕后军师。
为防再生变故,两位父亲商议后将婚期提前至五月初。
婚宴前夕,陈缘难得待在家里,和风动一起刺绣,她想绣个香囊。
风动擅长作画,在刺绣一技上本不突出,但经过去绣坊磨练过好些日子,她的技艺大有进步。
她在旁边看书吃糕点,时不时看一眼某人的刺绣。
“风儿姐姐,你看我绣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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