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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线,斜谷。
方绍抬头看了一眼天,一片蔚蓝,山与天相接之处,懒懒的卧着几片闲云。
两侧的峭壁渐渐变矮,山与山之间的距离也在逐渐拉开,方绍知道,他和他的军团,马上就要走出斜谷了。
十几天前,在听闻汉中王的主力出散关,抵达陈仓,并展开一系列强有力的攻势之后,方绍和黄忠,以及王平,奉命率近三万偏师兵出斜谷。
与几条谷道相比,斜谷算是最为“平坦”好走的一条道,但也仅是相比而言。方绍最怕的就是一场秋雨忽至,两侧的峭壁,只要有雨水稍微冲刷一下,就会轻易的滚下山石泥土,将狭窄的碎石道和本就很脆的栈道绝断。
所幸的是,秋后的这几天,天公作美,一连十余天都是天高云淡,方绍几乎是抱着游山玩水的心情走过这条五百多里的谷道的。
‘嗯,看来再用不了几天就该走出斜谷了。’方绍心里边轻松了不少,在他看来,发生在秦岭沿线的这场战争,最难之处不是如何击败敌人,而是如何克服这群山峻岭的险阻。
远望前方,队伍如长蛇一般贴着山谷一侧的狭窄道路而行,最宽之处也仅仅能并排三四人,而道路的左侧就是绵延北去的褒水,水势滔滔,稍有不慎滑入其中,定是有生无死。
前方,王平纵马而来,道中的士兵们不得不将身体紧贴在山壁一侧,以为他让出一条道来。
“方副军,前面再过三十里就是斜谷口了,黄老将军要加快行军,争取在明天傍晚前走出去。”
“嗯,谷口处有没有发现有敌军驻守?”方绍点头问道。
王平摇了摇头,轻蔑的笑道:“谷口处只有一处小寨,估计只有百十号人,应该是侦察小队。据斥候回报,斜谷附近的敌人,大多驻防在郿城、武功一带。”
渭水延秦岭北部边缘横亘东西,共同构成了关中平原抵御汉中入侵的天然防线,而在渭水与秦岭之间的地段,地势狭窄不平,既不利于建筑城池,也不利于农田耕种,因此,秦岭沿线,如陈仓、武功、郿城等城镇,大多是建在渭水北岸。
夏侯渊的防守政策可以说是相当稳妥高明的,你汉军不是想出谷吗,好,老子就让你出来,南岸的不毛之地腾给你们就是,只要老子把北岸的重要城池都守好,只要你过不了渭水,又能折腾出什么动静呢,等那几百里的谷道,折腾得你们粮食不济时,自然就灰溜溜的退回去了。
“嘿嘿,看来夏侯渊还真把我们当作佯攻部队,以为我们真的是想趁着陈仓激战时,出斜谷东攻长安了,看来我的计谋已经成功一半,那就传令下去,加快行军吧。”
……三天之后,陈仓城。
黄昏时节,一场血战刚刚结束。
张郃持刀立于城头,喘着粗气,默默注视着城下井然有序,逐次退去的汉军,一名随军的郎中,正自为他包扎左臂上的一处伤口,鲜血尚在流淌,但张郃却似乎浑然不觉。
“将军,这已经是你今后受得第三处伤,你还是赶紧下场,让小的好好为你治疗一下吧。”那郎中看着张郃周身几处伤处,担忧的说道。
张郃摆了挥手,粗气道:“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贼军攻势厉害,我岂能轻易离开职守,你不用管我,赶紧给别的弟兄治伤去吧。”
郎中暗叹了一声,提着药箱匆匆而与,与同样匆匆而来的郭淮擦身而过。
那郭淮同样是衣甲带血,面目皆是灰色,上得前来微一拱手,“张将军,南面的贼军也退了,看来今天的攻势是结束了。”
张郃心头亦微松一口气,问道:“我军将士折损多少?”
郭淮扳着指头略算了算,答道:“还不算多,今天只死伤了三百多个弟兄,不过却杀了至少五六百贼军,算上前几天的,这些曰子贼军至少战死了两千余人,南城的护城河都快要堵上了,我正派人去清理呢。”
气息渐渐平伏下来,张郃面露几分得意,哼道:“刘备自以为仗着人多势众,就想攻下我陈仓,正好叫他吃些苦头。”
郭淮亦是笑道:“多亏将军早有预见,防着贼军的那个什么神威炮,把陈仓城加固了一倍有余,让贼军的神威炮成了废物。如今我方城池坚固,士气旺盛,刘备却还强行攻打,实是犯了兵家大忌呀。”
张郃微微点头,“刘备也算经验老到,我想他不会这么不懂兵法,依我之见,他是想用不断的强攻,迫使夏侯将军向陈仓增兵,他好趁机以偏师出斜谷向东威胁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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