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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院子里的人走完之后,沈墨一把揪住了云潇的脸蛋:“胆子挺大啊!竟敢打爷的脸?你是嫌命长呢?”
云潇大笑着一巴掌呼在他脸上:“这完全是因为表演需要嘛,你没看到刚才燕舒容的表情吗?实在是大快人心!”
沈墨其实是很讨厌别人的触碰的,但是对着云潇这条铁律完全失效,云潇这种人就是有一种让人一见面就想打她的特异功能。
所以他在云潇拿手呼他脸的瞬间,揪住她的手腕,身手矫健的给了她一个过肩摔。
“你……你……”云潇颤抖着手指,她觉得自己的腰快要摔断了。
沈墨冷哼了一声:“卑贱的人儿啊!竟然妄图触碰本大爷的玉体!”
云潇:“玉……”玉你老妹儿啊!
沈墨并不理会云潇怨恨的眼神,转头看向燕舒容被拖走的方向问道:“好像要被玩坏了啊,接下去你要怎么办?”
云潇闻言嘴角牵起一抹勾魂摄魄的冷笑,媚眼如丝,面容扭曲,十足一副坏女人嘴脸:“她现在内心充满了震惊愤怒和不甘,再来一记猛的,就能将她玩的生不如死了。”
沈墨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般打了个哆嗦,最毒妇人心啊
!他没好气的瞪了云潇一眼,转身去了书房,她在宅里斗的欢,他得抽空把君临天下这个任务给做了。
云潇望着沈墨离去的背影发出了哦吼吼吼吼这样,丧心病狂的笑。
燕舒容在柴房关了三天,每天心急如焚,惶惶不可终日。她一方面担心自己知道的太多了,随时可能被云潇灭口,一方面又觉得如此重大的机密要是捅出去,那对狗男女必定会吃不了兜着走。
为了燕国,为了她自己,她决定放手一搏,出逃!
于是某天王子府里守卫分为的松懈,燕舒容敲晕了送饭的侍女,换上她的衣服,拿着她的腰牌,打着采买的名义,一路畅通无阻的出了府。
她战战兢兢的奔跑在通往自由的大街上,直到跑出好远,再也看不见那座囚牢为止。
可狂喜过后便是狂悲,她发现自己饿了,双腿发软,浑身乏力,眼前一黑便昏倒在了地上。
不远处碧痕紧紧的拽住侍卫齐放的手,兴奋不已:“啊!倒了倒了!”
齐放面无表情的将自己的手拽回来,目光紧紧的盯住道路前方缓缓驶来的马车,将手指放到唇边嘘了一声,碧痕立刻噤了声。
那是一架看起来十分普通的马车,要不是马车两边随行的几个侍卫模样的人,还真当是什么小门小户的马车。
只见马车在燕舒容的身旁停了下来,从马上上下来一个侍卫模样的人,他对着燕舒容查看了一番,朝着车上回复道:“殿下,是位姑娘,只是昏过去了,看起来并无大碍。”
帘子后面的男人应了一声:“不要管她,继续前行。”
马车继续缓缓前行,在经过燕舒容身旁的时候,车上的男人忽然发出一声奇怪的声音:“咦?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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