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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点了点头:“可以,那你想怎么虐呢?”
云潇扯过一条板凳,十分兴奋的说出了自己的计划:“首先,要折磨她的肉体!”
“嗯?肉体?”沈墨低低的应了一声。
云潇踌躇满志的道:“对!没错,就是肉体!我们塞住她的嘴巴,捆住她的手,用绳子牵着她,让她跟着马车跑,一路跑到京城。然后晚上让她睡外面被蚊子咬,一天只给她一个馒头吃!啊哈哈哈哈哈!怎么样,是不是很可怕?”
沈墨脸上露出一个尴尬的微笑,觉得自己对于云潇的嫌弃似乎到达了一个顶点,他扯了扯嘴角,额头流下一滴汗水,嘴上却是很捧场的敷衍着:“啊,实在是太可怕了,你真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云潇毫不在意那语气中的讽刺:“岂敢岂敢。”
转身去吩咐了齐放,并嘱咐他把那颗小金印给拿过来。
燕舒容尖叫着被人捆住了手腕,塞住了嘴巴,挂在了马车后面。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卑躬屈膝,百般讨好,得到的竟然是这种待遇。
那个被她踩了一辈子的燕云潇竟然转眼就踩到了她的头上。
她不服!凭什么她的父王宠爱她比她多,深爱的人只喜欢她不喜欢自己,就连一起遭遇洗劫,她转头就被公子恒护在怀里,而她却如同草芥般被他们踩在脚下?
那些东西本该都是属于她的,为什么上天对她这么不公平,她诅咒燕云潇,诅咒她不得好死,可是她的嘴被塞住了,有口难言。
云潇看着燕舒容几欲喷火的双眼,低笑了一声:“你可别这样看着我,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说完伸出两根手指在她眼前虚晃了一下,吓得燕舒容立即闭上了眼睛。
就算再怎么不服,燕舒容还是被捆了起来,形势比人强,她再怎么反抗也无济于事。
车队再次启程,燕舒容如同一只牲口般被栓在马车后面,被动的跟着马车前行。有的时候稍微慢了一些,碧痕就会有人拿着鞭子抽打在她的身上。
自那日起,她便专职看管燕舒容,日子过的有点小惬意。
燕舒容娇生惯养,从小到大基本不怎么走路,走了没一个时辰,脚上就全是血泡,血泡和鞋底来回的磨,每走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痛不欲生。那些血泡破了之后,又生新的血泡,来回反复渐渐形成了一层老茧,才没那么痛。
只是那头五黑亮丽的长发,因为风餐露宿之中鸟窝般纠结在一起,原本娇嫩的肌肤被烈日晒的发红脱皮,留下一块块黑红交织的斑块。
最痛苦的是,一天只给一个馒头吃,那种抓心挠肺的饥饿感像是梦魇一般无时无刻不缠绕着她。
而且,从那天见过公子恒之后,再也没有人跟她说过哪怕一句话,半个多月下来,燕舒容已经变得有些精神错乱,甚至有点搞不清楚自己是谁了。
沈墨看着眼神呆滞,步履蹒跚,并且不时自言自语的燕舒容,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云潇那个智障人士看起来蠢的不行,想的办法也没什么新意,可是没想到这么的简单粗暴,没花什么心思就成功的折磨了燕舒容的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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