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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小武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然而有时候沉默却比说话更能表达出一个人的态度和情绪,小武曾经差点命丧寒越之手,对他心存记恨实可理解,要改变其看法也非一朝一夕。岑可宣心中计较一番,知道现在无论她说什么也无济于事,也不打算多加辩驳,只好言简意赅地道出自己的目的:“无论如何我要找到他。”
小武一愣,“你找他干什么?”
岑可宣张了张嘴又闭上,不知该如何解释。他也许并不是你想像中那样,他同样也许并不是她想象中那样。那么他到底会是什么样子呢?岑可宣不敢去想,万般思绪难消难散。她最后只能拍拍他的肩膀,正色道:“小武,咱们好歹朋友一场,你无论如何得帮我个忙。”
小武立马捕捉到其中的意味,脖子一缩,不大情愿地道:“你该不会让我带你去找他吧?”看见岑可宣忽然明亮起来的眼睛,小武却一瞬间面如死灰。
“不行不行。”他连忙摆手,甚至连续后退两步,直靠近了墙壁退无可退了,才说道:“你明明知道他差点儿杀了我,我是多犯贱才往他身上撞?我难道嫌自己命太长了么?”
“可是——”
“而且,我劝你还是放弃这个想法。这个世上想找寒越的人不少,他们不乏武艺高强者。”他看了岑可宣一眼,强调道,“至少在你之上!”见岑可宣眼中并无动摇,他终于换了一个更为肃穆的神色继续说道:“然而他们的结局几乎只有一个——”他冷笑一声,突然站直身子打算离开,“那就是死!”
僻静的园林里,除了小武的话音,只有风吹拂柳的沙沙声,而小武的脚步声也渐起,走得果断又决绝。
“他很有可能是我哥哥。”岑可宣闭上眼睛缓声说道,“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小武的脚步突然就止住了。他静默片刻后慢慢回过头来,午后的阳光一点点爬上他的脸庞,跳跃轻晃,他平日嬉皮笑脸的面容上,一双深褐色的瞳孔微微收缩,目光从惊讶渐渐变得复杂难测,最后却转变为一个无可奈何的笑容。
“我明白了。”他说。
那一刻,岑可宣第一次觉得,小武这家伙竟也有看起来光芒万丈的时候。
时间定在子时,园中众人熟睡之后,他们带上简单的行李便偷偷离开。岑可宣自从做了这个决定便一直心神不宁,饭也吃得极少。豆岚有些担忧地对她嘘寒问暖,她也只是敷衍地说有些困了,便遣散所有的人,独自进了屋,一个人躺在床上发愣。愣着愣着,就情不自禁地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想了很多很多,她这一生中第一次如此认真地去思考一件事情,从头至尾。
当初岑家人悉数被杀,旁人不知缘由,只道岑家凄惨无辜,她却是多少知道些的。至少,她清楚对方此番作为是为夺取麒麟血玉,并且最终空手而归。
麒麟血玉作为岑家的传家之宝,其中到底有何玄机她一直不甚了解,当年分别之时,这两枚玉佩一枚被哥哥带走,一枚留在了她的身上。如今,却两枚都到了自己这里。也就是说,白家人花了那么大力气,却依旧没有找到麒麟血玉,他们岂会甘心?
这十年来,他们未曾找到哥哥,想必是因为哥哥隐姓埋名于江湖,无从查起。而自己身居紫云宫,更是一个极好的保护屏障。可是,他们不知何时知晓了自己的藏身,便使用所谓提亲的办法把自己带出紫云宫,然后……再用自己引哥哥出来,一箭双雕,正好凑齐两块。毕竟,只要岑子非多少知晓其中内情,便绝不会眼睁睁看着她嫁给左权白家的人,所以宫主才信誓旦旦地说,她必然能见到岑子非。
那么这其中因缘,宫主必定也是一清二楚。
这么一想,白莫寅和白玉枫就应该是站在同一条线上的。当初要寻麒麟血玉的肯定不会是他们两个,而是他们的父亲,也就是前任庄主白连城,然而白连城死后,他们显然没有放弃,所以才策划了这次联姻。
昔日豆岚说,白玉枫是因为忌惮白莫寅,所以想寻求紫云宮为后盾,以求一时庇护。两个人虽是兄弟,然而并不是同母所生,年岁相差无几,一直为了得到庄主之位明争暗斗。可若真的是这样,白莫寅又为何会千里迢迢亲自来紫云宫接自己,还对自己一路照顾有加,保护得滴水不漏?照理说,在他的立场,他不是应该想办法毁掉这次联姻以反击白玉枫吗?甚至是在途中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她。
这么看来,他又明明是冲着麒麟血玉来的。
到底哪一种猜测才是对的呢?或许只有见到白玉枫,她才能慢慢猜到这其中的一些端倪。
可是,她没有这个时间。若是让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知道,这一双麒麟血玉早已经尽数在自己手中,那么她还能活多久?忽然,岑可宣想起昨日那个站在碧柳园门口的男子。他既然是来找白莫寅的,为何不直接进碧柳园,却要等在门口?他们又有什么话不能在碧柳园内说,而要特地换个地方?
他到底是什么人?他们要说的是什么?为什么要避开她,甚至避开所有人?他们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岑可宣忽然觉得很头痛,铺天盖地的问题让她有些招架不住,于是任性地将被子往头上一蒙,索性什么也不想。
眼下最重要的事,是找到哥哥,确认他安然无恙。以及,询问自己真正的身世……
当更鼓敲到子时,岑可宣早已等在了后院的一处角落里,那是她和小武约好的地方,平日人少,不易被发现。而且,这墙面翻出去便是一条大街,顺着街出去不过一会儿,就能出城门。此刻已入深夜,岑可宣等在这里,心中寂寥又忐忑,不过一会儿,她果然瞧见一个身影,轻手轻脚地朝她过来。
“你怎么才来?”
“你还打算回来吗?”
前一句是岑可宣问的,后一句是小武问的,话音落地后,两人都愣了一下,岑可宣的目光更是开始游移不定,似难以给出答案,又兴许连她自己也未想好。
“好,那我先回答你。”小武见她一时很难回答,索性抖了抖自己的包袱,率先开口了:“我不打算回来了,所以收拾东西花了点时间。”说着稍微侧了侧身,让岑可宣看清那比她想象中要来得沉的行装。
他当然可以就此离去,毕竟他本就是暂留之人,更与白家人无任何瓜葛,可以走得无牵无挂,可是她呢?岑可宣稍微抬起头,看见隐藏在黑夜和碧柳中的房檐黑瓦,那一身白衣的影子在她脑中挥散不去,心中顿时生出丝丝密密复杂又难言的情绪。真是剪不断,理还乱!许久许久,她终于下定决心说道:“十日,最多十日,若找不到他,我便回来。”
小武点点头,未再多问。两人相视一眼,便一前一后施展轻功,沿着墙壁翻出墙外,乘着淡淡的月光齐齐朝城外赶去,他们的身影如同燕子轻快敏捷,很快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岑可宣的房间内,一封整洁的信纸被砚台安安稳稳地压在了案几上,纸面上除了一小滴墨迹,其余一片空白。
她离去时提笔犹豫徘徊许久,终究没有留下一个字。(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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