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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人早便有晨练的习惯,如赵勇都会早起打拳,如赵老太太早起会在院子里活动活动手脚,在院子里遛达两圈儿什么的。赵长卿赵长宁受长辈影响,都会早起练一下拳脚,并不是为了多高深的武功,起码煅炼身体。
赵长卿从楚渝那里不但学了武功,还有一柄楚渝送她的宝剑。赵长宁瞧见,顿时口水流的三尺长。赵长卿给他瞧了瞧,道,“你现在年纪小,等你大了就送给你。”
赵长宁喜得了不得,跑着叫了苏白一道欣赏他姐的宝剑。赵长卿对赵长宁道,“这把剑是开了刃的,你要是敢不经我同意就乱碰,休想我以后送你。阿白也不许乱碰。”
赵长宁连连点头,“姐姐不同意,我一定不碰。”又问,“姐,你这功夫跟谁学的,好生威风啊。”
“楚姐姐教我的。”赵长卿还剑入鞘。
赵长宁围着赵长卿拍马屁道,“姐,你这剑法比咱爹的拳脚可威风多了。姐,你教教我呗。”
赵长宁聒噪着,赵长卿唇角噙着笑看他一眼,不点头也不摇头。苏白见状,就没多说。待回去与母亲用早饭时,苏白才道,“娘,卿姐姐从将军府学了一套很威风的剑法回来。”
苏先生点头,“嗯。”
苏白瞧一眼他老娘的脸色,方道,“阿宁求了卿姐姐半天,卿姐姐都没答应教她。娘,你说,我要不要帮阿宁求求情,他可喜欢练武功了。”
苏白那些小心眼儿,在苏先生面前还是浅了些。苏先生夹了个小笼包放在儿子面前的瓷盘内,苏白立刻不说话了,吭吭哧哧的用起早饭来。
三天后,苏白眉飞色舞的对母亲道,“卿姐姐答应教我跟阿宁剑法了,娘亲,你能给我买把宝剑吗?”
苏先生问,“长卿怎么答应的?”
苏白有些小小的不好意思,“阿宁跟卿姐姐说了三天好话,我也帮他一起说,卿姐姐就答应教他了。”
苏先生问,“长卿教阿宁很正常啊,怎么会答应教你的?”
苏白道,“虽然我也很想学,不过,怕卿姐姐为难,我就没说要学。是卿姐姐问我,要不要一起学。”苏白是个很有分寸的人,虽然他自小在赵家长大,彼此也很亲近,觉着跟赵长卿赵长宁同亲姐弟差不多。可是,他自幼聪敏,知道若是很厉害的武功,是极其讲究传承的。越是这样,赵长卿肯将剑术教给他,他就越开心。
“不过,卿姐姐也说了,只教给阿宁、我、梨子、梨果,不叫我们再教给别人。”苏白一面说,一面高兴的弯起眼睛来。
苏先生点头,“等休息那天,带着你出去买宝剑。”
苏白欢喜的有些站不住脚,道,“娘亲,我去跟阿宁说一声,到时咱们一起去。”说完,苏白又兴冲冲的出去了。
因为赵长卿很是拿捏了几日,两个小家伙学起来格外卖力。
临近中秋,家里开始各种忙活起来,赵勇做了百户,走礼的人家也多了几户。凌氏每天干劲儿十足,忙也忙得脸放红光。
凌氏又叫了赵长卿赵蓉到跟前,拿了皮子叫他们挑。
凌氏笑眯眯地,“天也冷了,这都是咱们铺子里的皮子,你们各自挑几块,做衣裳穿。”
赵长卿道,“母亲,先前不是做了吗?”
凌氏笑,“那是镶在衣裳上的风毛,这个你们一人做一件小毛披肩。以前我就瞧见有富贵人家的姑娘穿,又齐整又好看。今年咱家铺子生意格外好些,那位李公子真是好人品,咱家不过顺手帮个忙,他倒是介绍了几个客人给咱家。”丈夫升了官儿,她生了儿子,铺子里又赚了银子,凌氏绝对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赵长卿道,“原来李公子从北蛮回来了啊。”
凌氏一笑,“看这马后炮,这会儿大宗皮毛生意早做完了,余下不过零零散散的人家儿买上几块。李公子六月底就带着大宗货物离开边城了,听冯掌柜说他在边城开了店铺,留下了大掌柜在这头儿支应。真是能干,才刚刚二十岁呢。”
赵长卿眼皮一跳,“李公子有二十了?”
“是啊,听冯掌柜这么说的。”凌氏道。
赵长卿根本不信,哪怕李睿个子不矮,但,看那张嫩脸,绝不像二十的,说不得是故意装个大人样好做生意。
凌氏东扯西扯了一通,笑,“来,赶紧挑皮子。”
赵蓉问,“娘亲,祖母、爹爹、娘亲都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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