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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明明是陈志岩将我救出来的,他将我关在这里,不许我出去,不许我通风报信,他一直对我贼心不死,屡次三番对我不敬。”柳千言喝了一大口茶,努力挤出几滴眼泪,伤心的哭诉,“王爷,若不是千言以死相逼,想必……想必早就已经……”
两个人各执一词,苻子休一双眼睛毒辣的很,谁在撒谎,谁说的真话,他看的清楚明白,更何况柳千言有几斤几两,他了解的清清楚楚,多数时候装乖顺,越是表现的是什么样,事实越不是这样。
但,此刻他只能配合着柳千言演完这场戏,然后再找她算账。
“是吗?”苻子休走上前去,伸手将柳千言轻柔的搂在了怀里,“可是,大将军和柳爱妃各执一词,本王实在不知道该相信谁才好呢。”
“王爷可叫岩儿过来对峙,这几天,他一直老老实实的呆在将军府,如何去王府救人?”陈义钊自信的一挥手,“你,去将公子请来!”
被点到名的侍卫连忙应声去了,柳千言窝在苻子休的怀里,心中有些忐忑,她的脑袋还是晕晕的,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被苻子休紧紧的搂着,只能将所有的重量全都交给了他。
如果陈志岩来了,她该怎么圆这个谎?
柳千言有些惴惴不安。
但,她转念想到,陈义钊说她和男人私奔,也是毫无证据的,他跟苻子休说,那个男人跌进悬崖死了,死了就是死无对证,拿不出证据,如何证明自己和别的男人私奔?
想到这里,心中才稍稍安定下来。
苻子休像抱着一个火炉,柳千言浑身发烫,不停的咳嗽,平时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这副模样看的他心里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像是有什么地方错了位,他想拧过来一样!
“郎中,她的情况如何?”忍不住就开了口,苻子休绝对不会承认,那一闪而过的情绪,叫做担心。
“回王爷的话,娘娘这是风寒侵体,郁遏肺气,老朽开了一副药,照着方子抓药,然后熬给娘娘喝就可以了。”郎中颤抖着双腿,站在他面前的是王爷,身份何等的尊贵,他连直视他的勇气都没有。
“你先下去吧!”苻子休转头命令着,“来人呐,按照郎中的方子去抓药,然后快点将药熬出来!”
“是!”下人应声,连忙出去办了,刚转过身,便和匆匆而来的公子碰了个正着。
“哎呦!”
陈志岩捂着额头一声惨叫,拿着手里的折扇狠狠的照着那人的头上敲,“叫你走路不长眼!不长眼!不长眼!”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
“快滚!”
陈志岩恼怒的挥着扇子作势还要打,吓的那人赶紧跑了。
“咦?大伙儿都在这儿哈。”他转过身,见了一屋子的人,摸了摸脑袋。
见到苻子休怀里的柳千言时,更是情不自禁的眯了眯眼睛。
“陈志岩!”见到冤大头已经来了,柳千言积攒了一会儿的力气终于爆发,从苻子休怀里站起来,一巴掌便打到了男人脸上。
“你干嘛?”陈志岩跳脚,莫名其妙一巴掌打的他整个人都要懵掉了!还好柳千言生了病,力气没多大,不然他这张俊美无俦的脸可就要被打坏了!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听柳千言梨花带雨的哭道:“叫你昨天欺负我!”
“我……”想起昨天那个缠绵的亲吻,陈志岩自知理亏,捂着脸咕哝两声,一个清晰的字都没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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