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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将军!”
赵飞正色应道。
“嘭!”
“嘭!”
音落,又是两声传来,执法士兵便将刑棍一下又一下地朝着二人身上招呼而去。
……
不一会儿,二人受刑完了,已是不能动弹。
远处,赵一卓三千亲卫瞧着自家将军被打得面色惨白,皆是双目噙着泪水,只恨自己不能替将军受刑。
此时二人被打完了,便有亲卫走上前去,要将自家将军抬走。
几名行刑士兵见着,也不阻拦,只是又向赵一卓赔了几声不是,便回营去复命。
赵一卓与赵飞二人,则被众亲卫抬回了自己的营帐中。
回到营中,赵一卓趴在榻上,忍痛让亲卫替自己上药。上完药后,亲卫则纷纷离去,好让赵一卓静养,只留了两人在此照顾赵一卓。
这时,忽见一人走进帐来,赵一卓侧首看去,只见来人竟是自己父亲。
“父亲…”
赵一卓一呼,挣扎着便要起身,却被赵元鹏几步赶上,又重新按回了榻上。
“受伤了就好好歇息,剩得落下病根!”
父亲慈爱的声音落入赵一卓耳中,使其不禁动容。
赵元鹏见着,却是深叹一气,便问道:“一卓,你可怪为父?”
“一卓不怪父亲!是一卓违了军纪在先,父亲只是秉公执法,一卓心服口服,不曾有半分埋怨!”
赵一卓连声答道。
点了点头,赵元鹏又叹声道:“为父知你率军是去追杀叛军,还斩获不小,但军法不容情,为父总是要做给三军看着,给他们一个交代!”
“一卓知道!”
咬着下唇,赵一卓应道。
见状,赵元鹏便是不语,只是看向长子后背,却见入眼处满是乌紫,其心疼难受,便开口问道:“还疼么?”
赵一卓忽地一笑,摇首答道:“起初时有些疼,但现在不疼了!”
明白长子言下之意,赵元鹏竟也是仰面一笑,又指着长子骂道:“都成了这番模样,你倒还有心情与为父打趣!”
赵一卓却是满不在意地道:“不过是挨了两棍,挠皮之痒,比起叛军的刀枪,这点疼痛一卓还是不放在眼中!”
瞧得长子无事,赵元鹏也放了心,便又向长子问道:“你日里去追杀叛军,按理说也不用这么长时间,你怎会弄到现在才回?”
被父亲问个正着,赵一卓面色一怔,便埋下脑袋,吃吃说不出话来。
见状,赵元鹏却是奇怪,不禁追问道:“怎么?与为父之间还有什么事是开不了口的?”
闻言,赵一卓只好答道:“一卓杀光了叛军,便去了一处地方。”
“什么地方?”
赵元鹏问道。
“是一名女子的家中…”
赵一卓如实回答,又连忙附加一句道:“一卓前两日从叛军大营逃出,被叛军一句追杀,便是在这女子家中躲过了叛军,又得她赠予一马,这才能回来凉州!”
听得长子晚归,竟是去见一名女子,赵元鹏本还有些怒其不争。但转念一想,赵元鹏却是忽地喜极,又连忙向长子问道:“这女子叫什么名字?今年有多大年纪?是何处人氏?家中又有几口人?”
赵一卓不知父亲问起之意,只是答道:“她的姓氏,我也不知,只是唤她芷艺姑娘,年纪的话,应是二十多点儿,至于是哪里人,我倒是问过她,只是她没有回答,她家中只有一人,也不知其父母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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