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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镶的房间距离他比较远,他自己的神识发放不到那么远,也比较有受攻击的风险。
而姜镶,此时却坐在房间里,缓慢地自斟自喝闷酒。
陪着他的姑娘名叫银玲儿,早早便洗干净了,傻傻地陪着他呆坐。
这位客人好奇怪,自从进了房间便碰也没碰过她了。唤她自己先去洗澡,却又不肯共浴温存。
坐在这房间净喝闷酒,有两三个时辰了。
她很不明白。
客人不喜欢她?但之前在饭局上,他明明露出对她很有兴趣的急色样子啊?!
为什么现在又毫无动静,仿佛在等待什么人似的。
她也不敢多问。
但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悄悄地低声问遒:「爷,你这是……可是有什么难言之疾?需要什么帮助吗?」
嬷嬷们说过,有些客人外强中干,要服用虎狼之药才能成事。
恰巧这时临街的窗外面传来打更声音。在寂静夜里,十分清楚。
三更半夜了。
他眼神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和担忧,只是笑笑:「是要些事物辅助,你这里有金瓶梅一书里西门大官人的诸般物事?」
「啊?!」银玲儿羞涩地回答:「那却是贵客自备的啊。」
他从腰带小锦囊间掏出了一个小包物事来,放在桌面上。
「老子技巧可好了,今夜绝对能让银玲儿满意。」他的手指不安分的隔着薄纱摩娑着银玲儿的身子:「现在咱们先去洗澡。」
「还请姜三爷怜惜奴家。」想起了老鸨的话,银玲儿放软了身子,她能在白玉楼稳坐头牌的身份本就有几分底气在,银玲儿身子好、嗓子好,更重要的是服务好。
在心思通透后,银玲儿一咬牙便放下了身段,决心用心讨好眼前这个男子,既然老鸨都说了姜三爷是个好客人,那多半就是真的。
「自会怜惜,夜还长的,便是要银玲儿知道爷的好,以后咱们好来好去。」
姜镶也不废话,直接解了裤子。姜镶拎小鸡似的把银玲儿拎了起来,直接带到屏风后的大木桶边,也不管水冷凉了,自个脱光了衣服坐了进去。
「脱衣服进来啊?!」他叱喝道。
待银玲儿脱光坐进木桶已凉的水里,禁不住打个寒噤。
洗浴完后,两人擦干赤裸身子步出大木捅。
姜镶拿出了他的看家法宝,在银玲儿面前摊开,那是一个他之前放在桌面的油布包,里头放了银托子、硫黄圈、悬玉环、药煮白绫带、以及缅铃等几样淫具。
「识得吗?」姜镶含笑看着银玲儿。
银玲儿要说不识得实在是矫情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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