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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在没有发生接触的时候,赵家军这边已经集合了三个骑兵连队,准备拦截阻击,但这百余骑明军里居然有内卫的人,而且地位相当高,对了腰牌口信之后,消息被快速传到了临清大营这边。
那百余骑交出兵器,然后原地等待,很快临清大营那边有了回信,在一个骑兵连队的押送下,那明军马队里有十人向临清而来。
不要说天下间猜测纷纷,赵家军自己也好奇着接下来的动向,他们私下里也有各种各样的猜测,只不过没什么急切和焦躁,反正天下这块饼已经放在眼前跑不了,想吃随时可以去吃,不急在这一时。
这西边来的百余骑难道是大明京师的求和队伍,特意兜了圈子,不过从口音上来听,不是京师官话,也不是北直隶的口音,有蒙古出身的骑兵听出来了,这是山西大同那边的,那边来做什么。
疑问、猜测,虽然大家都知道不要多事,可私下里议论还是免不了的,一直到了最深那层的护卫,发现这十人中居然有一人会见到赵进,而且赵进会在吉香和石满强的陪伴下出来迎接。
这个规格让人震惊了,到底是什么人物,居然值得进爷他们迎接,虽然仅仅是在帅帐的门前,可这已经足够,就算大明皇帝来到,进爷端坐等待也都是应该的。
“赵。。赵公。。赵将。。进。。。”那人身躯魁梧,举手投足颇有威势,一看就是上位出身,可和赵进见面之后,却有些结巴,连换几个称呼,最后尴尬自嘲的笑了笑,开口说道:“赵公,好久不见!”
赵进笑着点点头,吉香和石满强脸上也带着微笑,赵进点头说道:“伯雅兄,好久不见,当日偶遇,却没想到能在此时此地重逢,里面请。”
“伯雅兄”,谁能当得起进爷这么称呼,身边护卫有都是山西口音,赵进身边的亲卫们已经猜出了来客的身份,居然是巡抚大同兼管山西的孙传庭,赵家军内消息稍微灵通些的对这个名字可都不陌生。
尽管没有多少人亲眼见到,可大家都知道大同和山西那边有一支强军,是按照赵家军的法子训练,火器什么的都是不差,更在最近大破察哈尔部,斩首数千,这个战果可是得到内卫确认的。
明军不经打,也谈不上什么战功,可这支强军却不同,连正、营正们都在摩拳擦掌,心想什么时候可以碰一碰,没曾想对方直接上门了,看这个样子,怎么也没可能大打了。
孙传庭表现的倒是自然,落后赵进半步,一同向军帐内走去,边走边是感慨说道:“京师初见,徐州再见,当时隐约觉得赵公或有今日,却没想到这么快就真的到了这一步,细想起来,真是让人唏嘘啊!”
再怎么自然,双方再怎么和气,孙传庭再怎么城府深沉,话里还是有刺在。
对这样的言语,赵进笑意更浓了些,点点头说道:“我也想不到伯雅兄能有今日的成就,更能出塞杀敌,这等功业前所未有啊!”
话说到这里,孙传庭没有什么欣慰从容,反倒是一口气泄了,有些颓然的摇头说道:“赵公何必取笑,这点事比起赵公所为,简直是萤火比日月,实在比不得,赵公这么说孙某,实在让人惭愧。”
赵进只是说道:“我说的是真心话,大明万马齐喑,倒是孙兄这边有些闪光,只可惜孙兄晚了,不然的话,这大明天下还有可为。”
孙传庭停下脚步看了赵进一眼,脸上满是感慨神色,摇头叹道:“天下人都说赵公是粗鄙武夫,可听赵公谈吐,分明是饱读诗书经义,这等文武双全,才是成大事做大事的人物,天下人时常耻笑赵公,却不知该被耻笑的是他们自己。”
“孙兄做得不错,我做了多久,你才做了多久,能有这样的局面很不容易,能击败察哈尔部,斩首两千余,这等大功的确值得称道,就算赵家军来做,也不会比这个好太多,孙兄,不错了。”赵进说得很真诚。
听赵进说起这个,孙传庭脸上没什么自豪得意,却长叹一声,就这么沉默下来,跟着赵进向内走去。
双方落座之后,有亲卫上茶,孙传庭端起茶碗抿了口,又看看周围,带着感慨说道:“赵公已经这般地位,大事将成,可自奉依旧简朴,怪不得,怪不得。”
这话是闲话,赵进笑着点头,孙传庭将茶水放下,却是肃然说道:“本朝自太祖立国,成祖北伐,那都在草原上大展雄风,宣宗时候也是有体面在的,只是英宗北狩一直到今日,对草原上再无什么胜绩,从瓦剌也先到土默特俺答,都是大患大害,若不是天佑,甚至有灭国之险。”
说到这里,孙传庭又笑了下:“何止是瓦剌和土默特这样的大部,就连河套火赤这样的小部落都可以入寇为害,边军畏之如虎,近二百年来,可有过什么大胜,最多不过是边关安宁。”
吉香和石满强对视一眼,吉香却有些不耐烦,心想尽管提前约好谈谈,可我家大哥是什么身份实力,你又是什么身份实力,面子给到你也要识趣,还在这里絮叨什么,还不下跪请降,现在多少人求这样的机会都求不到,倒是石满强看不出什么情绪,端坐在那里不动。
“在下久居晋地,大同边事颇为了解,家中长辈常谈,自己也有所见所闻,这么多年,在下只觉得对蒙古各部无计可施,要么出一个戚将军那般的不世名将,要么仿成祖年检的例子,用蒙古人练一只精骑,这两个法子如今都很难做,所以一直觉得就这么没办法了。”
他说这些倒是让军帐中诸人听了进去,孙传庭继续开口说道:“诸位莫要笑,在下兵书看得不少,从前朝到本朝都是看过,这些兵书上说的,要么练不出精兵,要么说得模糊,眼下唯一能用,而且用之有效的就只有徐州的练兵法子,在下照猫画虎,找了些徐州出身的人才,就这么练了起来。”
自从王自洋在山西看到熟悉面孔,并将消息传回徐州之后,孙传庭的练兵对于赵家军就不是什么秘密了,他说这些大家都知道。
“。。这兵练了些时日,尽管还没上阵厮杀过,却感觉有几分把握,在下不住的告诫自身和身边人,莫要骄狂,莫要大意,毕竟还是新兵。。”
“。。几次剿匪平乱打下来,这把握越来越大,开始想着去和蒙古人碰一碰,那察哈尔的林丹汗自从占了归化城之后,就一直想要南下立威,大同边将一直不忿在下抓兵抓权,也想借此给在下一个难堪,而在下这边同样想要验证战力,看看这新军到底是不是真金白银。。”
“。。看着蒙古骑兵几千呼啸而来,在下也吓得手心出汗,新军也有人忍不住逃走,好在军法执行得力,把阵脚压住。。”
说到这里的时候,孙传庭脸上有笑意浮现,神情带着畅快。
“。。怕了几百年,几百年都没怎么赢过,原来是这么弱,原来这火器好好打造,好好使用,能有这般的威力,原来这军阵只要站定,只要有章法,练几个月也是强兵,原来你足粮足饷的发下去,下面人是会出死力的。。”
赵进神色淡然,石满强面无表情,吉香脸上却有些不屑,这都是什么道理,赵家军从一开始就按照这个路子走,这明明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居然当成至理名言去讲。
“。。那一战过后,大同和山西的边军服了,归化那边的林丹汗怕了,而山西的商人士绅们则是看到了发财的路子,他们愿意出钱出人,只要在下能统兵北伐,拿下归化城,拿下河套,能护住山西这片基业,甚至有人劝在下称王。。”
以孙传庭的性格,这次有些话多了,大家都听得很仔细,有些事是事先已经知道的,有些事则是不知道的,听起来很是有趣,不过众人多少有些纳闷,从山西冒着风雪和风险赶到临清来,难道就为了说这些吗?
“。。经历过这些,在下方知赵公所做一切,自己练过兵,知道练出兵马的强弱,才知道赵公兵马到底强到了什么地步,自己筹措军资,带兵上阵,才知道赵公到底打下了一份什么样的基业。。”
“。。天下都以为在下尚有一搏的机会,都以为即便不为大明尽忠效忠,也有割地为王的气数,可在下心里最清楚赵公是何等人物,手下有何等的力量,在下不愿意做那螳臂当车的狂徒,只求少流些血,少死些人。。”
孙传庭所讲述的这些很是引人入胜,就连先前不耐烦的吉香都听了进去,听到这时候,军帐中每个人脸上都浮现笑容。
这些话是孙传庭心中感慨,可对于赵进和兄弟们来说,却是最好的夸奖,是发自内心的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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