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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通判跟排帮的其他人不一样,当他知道事发之后,就是一心求死。
他当场反击朝安局,想的就是,我跑得了就跑,跑不了就死——他是抱着自杀的心态。
不过他也没想到,在那样的情况下,朝安局不但留下了他,竟然还保下了他的命。
果然不愧是内廷顶尖的情治和执行机构,皇族的御用走狗,手段不是一般修者能比的。
刘通判在被救治的时候,就能感受到一些外界的信息了,只不过,他的神智还是有点模糊,身体也动弹不得。
当然,这并不能阻碍他思索一些问题,当彻底醒来之后,他已经下定决心,坚决不配合。
左右不多是个死,大不了你们搜魂就是。
可惜的是,排帮的心法流失得太多,防止搜魂的手段很少,而这些残存的手段比较原始,很容易被运修发现,他身为朝廷官员,实在不便给自己下禁制。
不过他认为,对方未必就能从他脑中搜到所有的东西。
等到家人被拉过来,要一一处死,他也没什么心里波动,心想左右不过是成王败寇。
中土国是很看重家族延续的,但是这种思维模式下,也从来不缺乏枭雄之辈——一旦成功,可以成就万世的基业,失败的话,一家老小在九泉之下团聚好了。
没有断子绝孙的心理准备,做什么反贼?
就在这时,他听说梁州那边也抓住了排帮的人,心里顿时一沉——这次还真是白死了,功亏一篑啊。
负责审讯的人闻言,心里却是一喜,“真的调查出来了?”
“嗯,”元十三的个头就是孩童一般,却是一脸的肃穆,他点点头,然后看一眼躺着的刘通判,“咱换个地方说话。”
“好的,”这位微微颔首,站起了身子,不过,就在他即将离开的时候,又看一眼刘通判,“现在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再不老实交代的话……谁也保不住你家人了。”
刘通判嘴巴抖动一下,勉力挤出一个不屑的笑容,“你保得住我家人?别逗了……你以为你是谁?”
在他看来,自己家人是必死无疑的,刘家在戎州不算大家族,总共不过两千多人,其中多半还是远亲,那些人是在他有所成就之后,从四面八方投奔过来的。
当然,他并不是真的能彻底放下家人,只不过到了他这个地位,很多东西看得太明白了。
家人当着自己的面被杀,无非是提前死亡而已。
就算他们不是这会儿死,等他死后,家人依旧逃不脱这一劫。
至于说坐看家人的死亡,这个心理承受能力,他是有的——只是早死晚死的差别,他又何必惺惺作态,平白被人看了笑话去?
然而,当他知道梁州的事也发了,心里还是忍不住一沉:梁州那位,知道得比他还多。
事实上,他心里还是存着一些侥幸——若是我的配合,能换来家人的平安,倒也不是不能考虑一下。
这个时候,有人说可以保住他家人,刘通判心头坚固的壁垒,终于裂开了一条缝。
见到他终于出声,朝安局的这位微微一笑,“保住你家人其实不难,你全部说出来的话,无非是男人流放,女人入教坊司。”
凭良心说,不是所有的反贼,一定都会被族诛的,有些情节轻微或者检举他人的,如此处理也是正常——很多犯了大错的官员,都是如此处理的。
刘通判的本职,是负责为知府拾遗补缺,当然知道这规矩,闻言他冷冷一笑,“涉及排帮,男人只是流放吗?别开玩笑了。”
他不是很在乎女眷,事实上,中土国就是男权社会,虽然女人的地位也不算低,但是涉及到家族血脉传承的话,女人还真不算什么。
女眷入了教坊司,固然是耻辱,但是存在赎身的可能性,然而,就算她们能生下一男半女,也不可能姓刘,这有什么意义?
说来说去,男丁能活下来,能将血脉流传下去,才是有意义的。
可是,这依旧不可能,排帮反贼是皇族指定的不赦罪人,就算流放,也不得娶妻生子。
还有一种可能,是流放之后,被打入贱籍,那样倒是能娶妻生子了,但是世世代代都会是贱籍,不是普通人。
何谓贱籍?就是另册,打个比方说,中土是没有奴隶的,但那是针对普通人而言,贱籍若是为仆,那本质上就是奴隶,生下来的子女,都归主家所有,依旧是贱籍。
贱籍不得入修院,更不得为官,连做生意都不行,只能做苦力!
甚至,贱籍走路的时候,都不许跟别人抢道——就算上公共厕所,也得等没人的时候,你才能进去,只要有人,你就得在外面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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