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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就在此刻,那看起来像孔乙己的家伙,笑出了声,“金陵城藏龙卧虎,外乡人不要听了几天广播,就觉得自己可以指点江山了。”
李永生闻言,眉头一皱,“听广播?”
这时他才看到,茶社的柜台上,居然摆着一台收音机,主要是这茶社老旧不堪,光线也不好,他刚才居然没有注意到。
小二笑一笑,不以为然地发话,“广播里也是乱播,今天有人认为,该坚持朝纲,明天就有人说,宁王功在社稷……”
原来这金陵城,竟然有六个广播电台,不过这也难怪了,这里本就是郡治,又繁华富有,其中居然有私人架设的广播电台。
朝廷政务院和教化部曾有明文规定,不得私人架设广播电台。
然而这世间事,上面有政策,下面就有对策。
金陵府刑捕房设立了一个广播电台,但是捕房没钱,所以就找了一些赞助,那么,该播出些什么东西,刑捕房也不能完全做主。
刑捕房搞这个电台,主要是捕长一家都喜欢听戏,所以捕长认为,捕房需要一个治安宣传平台,譬如说什么地方发生了新的案子,捕房又通缉了什么罪犯。
最早赞助电台的,是秦淮河和玉带河上的一些画舫,用来宣传自家治安良好,远离疾病。
到后来,赞助的人就越来越多了,所以这个电台除了戏曲多,有一些治安消息,也充斥着不少“金陵知名人士”对国事的分析。
偏偏地,这个电台的收听率不低,中土国戏曲的受众真的很多,金陵尤甚,甚至比说书还受欢迎——中土的话本不多,翻来覆去就是那些,总不能一遍又一遍地听。
但是戏曲可以重复听,还可以学着唱,金陵别的不多,就是有钱有闲的人多,票友也多。
最近这个电台,就在重复播报,宁王对金陵做出的贡献。
电台甚至宣布,若是有中伤诋毁宁王府的人,大家将其扭送到捕房,可得赏赐。
真有人扭送了,也真有人得赏赐了,不过大部分金陵本地人,不是太怕这个——谁还不认识两个捕房的人?
当然,如此一来,嚼王府舌头根的,还是少了许多,偶尔说一说,也是捡那些不打紧的,并不谈论宁王是否该世袭这种敏感话题。
见小二如此袒护,那三名客人站起身来,气冲冲地走了。
孔乙己不屑地笑一笑,“都是裘家的手尾,真以为在广播电台播报一下,就能堵住悠悠金陵人之嘴?”
半大小子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好了,你就不要起哄了,还嫌咱玉带扣事儿少?”
赵欣欣和李永生交换一个眼神,才又出声,“奇怪了啊,在顺天府,我们都能议论一下朝政,来了金陵反倒是不行?”
半大小子不以为然地笑一笑,“顺天府多少大人物?咱金陵现在就一个权贵。”
孔乙己笑着指一指他,“还不让我说,你自己也不是在使劲儿说?”
李永生和赵欣欣总算是听明白了,合着宁王遇刺之后,宁王妃在金陵的势力大涨。
不过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宁王妃必须为自己的儿子争一争亲王待遇,郡王的母妃,跟亲王的母妃相比,真的什么也不是。
他们在这里说得热闹,小女孩却是坐在座位上扭来扭去,很不舒服的样子。
半大小子见这小女孩儿挺可爱,少不得端了桌上的干果过去,笑眯眯地发话,“想吃不?”
血奴一扭头,看向门外,心里真是悲愤莫名:植物叶子泡的水,植物的种子……麻痹你们人类吃的都是些什么啊?
难道你们不知道,处、女血才是最美味的食物吗?
它心生不忿,于是跳下椅子,向茶社外面走去。
其他人也没以为然,中土国每家都有三五个孩子,并不像独生子女一般娇惯,这大白天的,孩子在门外玩耍一番,真不需要太担心。
然而,就在她即将出门的时候,门外涌进来三四个汉子,打头一人更是穿着捕快的制服。
他们直接将小女孩撞到一边,目光炯炯地在茶社里扫视一番。
最终,一名便衣汉子出声了,他盯着李永生一桌人,阴森森地发话,“刚才,就是你们在恶意诋毁宁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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