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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条船一靠岸,便又有几个海寇拿着尖木桩跳下了船,似乎是要往沙滩上插。还有人把几个女人孩子又拖了出来。
“直娘贼!怎敢如此!”哈尼大怒道,“众人听好了,跟着我追上去,抓住那些海寇,一个个千刀万剐!”
其他的骑兵也都跟着应了一声,便都上马追了过去。
那些“海寇”却才刚刚插好了一根尖木桩,就看到清军骑兵又追过来了,便又都上船来,将那些女人孩子塞进船舱里,将锚链提起来,船就又顺着河流向下游去了。
“追!追过去!”哈尼喊道。他知道,若是不追,只怕这些海寇走个几百步,便会又靠岸,然后又立起尖木桩,把那些女人孩子穿起来的。至于追近了,又能如何,哈尼此时却还没有想清楚,毕竟人家在船上,他们的战马可没法踏着水面冲到船上。
船的速度并不快,骑兵们很快就追到了和这几条船平行了。
“下马射箭!射死他们!”哈尼一边大喊,一边就从还没有完全减速下来的战马上一跃而下、当落地的时候,他手里已经握着一张强弓了。
满洲的骑兵很少采用骑射的方式攻击敌人。因为骑射的时候开不了强弓,而且在起伏不定的战马上,有没有双向稳定大闭环火控系统,靠人肉火控,射击的精度也非常差,一般来说,超过十多步,就基本上射不中什么东西了。倒是下马站定了用强弓射,无论是射程,还是准头,比起华而不实的骑射来,都不知道强到哪里去了。
只是这几条船都靠着河岸的那边航行,双方之间的距离足有四五十步。重箭是射不了这么远的,便只能用轻箭,不过对面船上居然竖起了盾牌,这箭射过去,其实也只是泄愤而已,根本就射不到什么。
哈尼如今颇有些骑虎难下。他们是骑兵,下不了水。攻击的话,也只有射箭一个办法,却也没什么效果。如今继续追着,却也拿海寇们没什么办法,若是不跟着,只怕这些海寇立马就会靠岸,然后立起几根尖木桩,把剩下的那些女人孩子都穿上去。如今,似乎也只能跟着了。
其实如果只是要把几个人穿上,船上的“海寇”只需要在河流的另一面靠岸就行了。但是这几条船却也不再靠岸,只是缓缓地向着下游行驶。
这时候,更多的清兵也跟上来了。甚至还有几条小船,载着清兵也追了过来。这几条小船来的却快,很快便追上了“海寇”的船。他们先是在近距离用弓箭向着“海寇”的船射击。“海寇”们也不示弱,也用霰弹枪回击。在对射中,“海寇”的霰弹枪却是明显占了优势,不一会儿功夫便将那几条船上的清兵压得抬不起头来。
就在这时候,几个脱得赤条条的“海寇”在一个光头的带领下,突然从自己的船上一下子便跳进了水里。接着清兵的几条船便剧烈的摇晃了起来。几个清兵立足不住,一头边栽进了水里。接着那几条船便开始漏水,很快便沉了下去,那些清军都跌进了水里,然后被那些海寇们按到水下面,很快就晕了过去,然后又被抛到了船上。
岸上的清军们眼睁睁的看着这些海寇将乘船而来的清兵或杀或者俘,却帮不上。只是在那些脱得光光的的海寇上船的时候,用轻箭向他们射击。有几个海寇身上还中了两箭,不过轻箭的杀伤力相当有限,这些海寇虽然受了伤,却并不致命。
消灭了清军追来的几条小船,这几条船继续下行,前面已经可以看到牛庄堡了。
清军们也跟着渐渐地接近了牛庄堡。并在距离牛庄堡最外面的一层铁丝网大约四五百步的地方停了下来。
郑家海寇的船在第一层铁丝网后面靠了岸。就在第一层铁丝网后面一点,已经树立好了好些尖木桩。一个光头带头从船上跳了下来。脚才刚落地,便朝着迎过来的几个人笑道:“造化,造化!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贫僧这一去,却又捉了一群鞑子回来。又能让佛爷做一番功德了!”
“你这假和尚,不知造了多少孽!却不怕佛祖让你下地狱么?”那个迎上来的军官笑骂道。
那和尚却双手合十,正容道:“阿弥陀佛!孙君不学佛法,不知我佛之慈悲。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况且众生皆苦,贫僧送他们得解脱,正是功德无量!南无阿弥陀佛,南无八幡大菩萨!青鸾上人曰:‘善人尚且能转生净土,何况恶人?’”
那“孙君”听了,只是摇头笑道:“弄不明白你们扶桑的佛法!”
那和尚道:“这有什么不明白的?你们中国和尚也说:‘平生不修善果,只爱杀人放火。忽地顿开金绳,这里扯断玉锁!钱塘江上潮信来,今日方知我是我!’也罢!贫僧先帮助这些施主得大解脱,再来与孙君叙话!你们且把那些施主带下来!”
这最后的一句却是用日语对着船上喊的。
船上的人也纷纷回应,却是既有日语,也有汉语,还有朝鲜口音的汉语。不一会儿便有一群人将那些俘虏都拉了下来。
那和尚朝着“孙君”笑笑,便转过脸去,满脸慈悲的对那些被捆得像是要下蒸笼的大闸蟹一样的清兵俘虏道:“南无阿弥陀佛!诸君,正所谓‘有情皆苦’,诸君生此火宅之中,轮回不止,何其苦也!今日贫僧念我佛慈悲,本自度度人,自觉觉他之精神,送尔等得大解脱。善哉善哉!好了,都来帮施主们解脱!”
最后一句一出口,那些船上下来的人便动手将这些清军俘虏的裤子扯了下来。这些清军如何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自然是拼命挣扎。只是他们刚刚呛了水,又被绳子捆得结结实实哪里挣扎得脱。不一会儿便都被拔下了裤子。偏偏这帮子家伙在将俘虏们捆得像大闸蟹一样的时候,却故意没把他们的嘴巴堵上。如今这些被扒了裤子的清军绝望之下,便都朝着那些“海寇”破口大骂。更有一个俘虏一口唾沫就吐在了那个和尚的脸上。
“施主怎么能骂人呢?骂人是犯嗔戒的!乱吐口水也是不卫生的。还是贫僧帮助施主解脱吧!”那和尚却不去擦脸上的唾沫,反倒是非常和蔼的对那个吐口水的俘虏说,一边说,他还一边用双手手抓住那个俘虏的两肋,温柔的将他举了起来,移到了尖木桩的上面,然后道:“恭祝施主得大解脱,往生极乐。善哉善哉!”
一边说着,这和尚一边将那个俘虏往下一按,随着一声尖叫,那个俘虏就被插在了那根尖木桩上。
和尚双手合十又道:“南无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然后又转向下一个俘虏……
……
这时候,陆陆续续的赶到铁丝网外面的清军已经有一两千人了。其中有哈尼这样的正宗的诸申勇士,也有跟着尚可喜投了八旗的汉奸,如今看着那个贼和尚,一边双手合十嘴里嘟嘟囔囔的念经,一边把那些俘虏一个个的穿起来。都恨得破口大骂。
哈尼知道前面海寇的防御虽然看上去只有几道不深的壕沟,几道只有齐胸高的矮墙,还有些大炮什么的。这阵地看起来也就那么回事,看起来大炮更多,也更坚固的阵地哈尼也不是没见过,没打过。不过他也知道,郑家海寇的阵地不是一般明军能比的,他们哪怕躲在再简单得工事后面,都是不好打的。所以,一开始,他还忍住了,没有立刻发起进攻。但是随着那边的那个贼和尚,一个一个的把俘虏穿起来,他还是忍不住了。而且,他也知道,若是这样还不敢进攻,只怕清军的士气就要大受打击了。
不过哈尼知道,自己很难冲破这些海寇的防御,把人救回来。于是他给自己定了个小目标——冲近一些,帮那些被俘的清军得到一个痛快。
“我们没带盾车,冲不过去的。但我看那些木桩子,距离他们的那种拒马不远,我们冲到那边上,然后用弓箭帮帮那些兄弟。你们看,怎么样?”哈尼对身边的几个牛录章京道。
“我觉得行。”一个章京说。
“老子就想要射那个秃贼一箭!”另一个章京道。
“一箭怎么够?总有一天,老子要把这个贼秃也这样穿起来!好了,既然大家都不反对!那我们就上!”哈尼最后这样说道。
大家便又上了马,催动着战马绕出一个弧线向着蛇腹铁丝网冲了过来。
黄昭站在一堵胸墙后面,眺望着清军的骑兵,在他身边是好几门从海军那里借来的大炮。清军骑兵所经过的位置都被打过格子,在黄昭身边,几个海军的军官一边盯着清军,一边数着格子计算他们的距离和速度。各种数字不停地从他们的嘴里报出来,而他们身边的大炮也在不停的依照这些数字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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