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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衡没有去打断老人的沉思,静静的等着,他想听最真实的答案,这家不行,马上就会赶去下家,蓉城找不到办法,他就去更大的城市找,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保住炎的命,虽然炎已经老了,或许没多少年好活,但炎的结局只能是无病无灾的安详归去!
“茶来了!”老妇人的声音传来,女人跟着一起出了厨房。
“谢谢!”张衡接过茶杯,却没有喝,对方的身份是医生,万一下点药可就大发了,不得不防,自信不代表不谨慎!
“燕妮,倩倩托你带啥东西回来呢?”老妇人忽然张口问道。
女人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不由把目光看向他,张衡点了点头,出声道:“就是为了这颗草药而来,今天晚上要麻烦姜老了!”
突然,房间里传来一道叹息声,却是老人了然了几分,口道:“老婆子你先和燕妮进屋,我和这位客人好好聊聊。”
稍后虽然老妇人还想问什么,但在老人的劝阻下进了屋里,女人也一起跟了进去。
“燕妮,你跟奶奶说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老妇人也不是没有一点眼色。
赵燕妮假装镇定的说道:“奶奶你就放心吧,没事的。”
“不行,我得给倩倩打个电话问问。”老妇人说着就要去拿床头的电话,不过燕妮马上就上前抢了下来,急忙道:“奶奶,你听我的,绝对不会有事的,您要是给倩倩打了电话,才会真的有事。”
老妇人脸色变了变,又问了句:“倩倩现在没事吧。”
“恩,倩倩当然没事,奶奶你就别多想了,那人只是请爷爷帮忙看下草药,看完了就走,就是那人身份有点特殊,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事。”赵燕妮情急只下总算扯了一个还算说得过去的谎言出来。
“原来是这样啊,看你,刚才可把奶奶吓着了。”老妇人舒了口气说道。
“奶奶你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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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姜老你能解这草药的毒性吗?”张衡这下直接了当的说道。
“老头子我要是说不能,怕是不能让你满意吧,你先告诉我,倩倩安全吗?”老人的眼神一下锐利起来。
张衡到是有些意外,反问道:“老先生为什么要这么问?”
“哼,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让燕妮甘愿给你帮忙,但是我家的门锁得好好的,一般人怎么可能进得来,你又是这副见不得人的打扮,又是在这个时间点,还有,你这颗草药可不简单。”说着这里老人就停了下来,锐利的眼神直愣愣的看着他。
“呵呵,难道当医生的都这么聪明吗,您的孙女没事,我也只是为了这草药而来,也就直接说了,我一个长辈吃了这草药,现在中毒了,想请老先生帮忙解毒。”张衡剑眉一动,认真了起来。
“要是我说不能解会有什么后果?”老人反问道。
张衡起初是觉得对待老人要客气一些,但现在有些怒了,也不想在打哑谜,当即就说道:“老先生您就给我句干脆话,能解还是不能解,要是真不能我立马就走,要是假装不能,我就把草药分享出来,让大家都试试味道好不好。”
老人瞳孔一缩,叹息道:“应该能解,但我需要时间。”
张衡一听大喜,问道:“要多久。”
“恐怕不会让你满意,我估计最快也要一个月,慢则说不定一年时间都不够。”老人无奈的说道,但这也是实话。
谁想这人竟爽快的说道:“可以,需要用到什么仪器。”
“不用那么麻烦,让我带些书籍走就可以了。”老人苦笑道。
张衡意外的问道:“您知道我要带你走?”
“现在不就知道了吗。”老人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但也没有办法,这人能深夜摸到家里来,断然不会那么简单就打发走。
“呵呵,老先生您是我目前见过最聪明的人,后面一段时间要麻烦您了,放心,报酬一定让您满意,我也会保证您的安全,另外如果真的能解毒,算我欠您一个人情。”张衡认真的说道,确实,这位老人给他的震动很大,简直就是人老成精了,一双略显浑浊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一切迷雾,这是一个智者,值得尊敬和学习。
“我可当不起你的夸赞,也不敢要你的人情。”老人回道。
张衡一下变得傲然起来,沉声道:“我能给出的人情可不简单,老先生你还是想好在回答吧!”
老人话语一顿,斟酌了片刻,这次没有一口回绝了,转而说道:“现在就走吗?”
“越快越好,老奶奶就不用去了,不过要麻烦老先生演场戏了,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您要说也没关系,对我不会有影响,呵呵。”张衡站起身来,又道:“我去屋外等着,五分钟时间,希望你和燕妮能聪明的配合。”说完就抓起草药大步走了出去。
老人一愣,但眉头却皱得更深了,这个人让他看不透,因为显露出来的底气太强势了,难道他就不害怕报警?叹了口气,可能这人真的一点都不害怕吧,摇着头往房间走去……
“老头子,事情都谈完了吗。”老妇人见老伴进来,也就更放心了,看来是她多想了。
老人微笑道:“都谈好了,对方是国家特殊部门的,请我过去协助治疗一位大人物,这事你听了就听了,千万别往外传,现在把我出诊的行头都收拾好,我连夜就要走。”老人不知道他这谎话恰好和女人说的不谋而合。
“这么快啊,就不能等到天亮吗,这大半夜的。”老妇人念叨着。
“救人如救火,不跟你多说了,上面有纪律,我到外面等你,燕妮,你陪我聊几句吧。”老人又说道。
赵燕妮现在的脸色可不太好看,不过也很快镇定了下来,跟着一起到了客厅,却猛然发现那人不见了,脸色露出喜色,小声问道:“姜爷爷那人走了吗?”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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