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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聿:做的不错,这种自觉继续保持。
言一色:你记住你的身份,莫要作妖。
迟聿:作妖什么意思。
言一色:就是瞎折腾。
迟聿眼底飘什么,故作不懂地收回了视线。
言一色目光一凝,难得透出几分犀利。
咋?你这是想表达:你拒绝,并且还打算作上天吗?
你给我把眼睛转回来!
迟聿自得其乐的承受着她的眼神杀,就是不回应,少顷,瞧见已经落座的言明朝这边看过来,隐秘地屈指弹了一道风出来,吹过言一色的手臂。
言一色心领神会,余光收回,中断了对迟聿的眼神杀,目光抬起,开启了对言明的虚伪笑。
“饭菜闻着真香啊。”
……
是日夜。
宁王府了闻院内,一则消息送到了言序的案上,他打开,看了一眼,眸色一闪,身上阴郁冷寒之气更重。
让人叫了言语和音容过来。
二人来的很快,齐齐坐在他对面。
言序视线在放于桌案的密信上一扫,“都看一眼。”
言语不解,心下微沉,有种不好的无痕,音容神色狐疑,好奇地将那摊开的信拿过来,上面的字迹一览无遗。
言语动作慢了,刚倾身过去,打算看密信上写了什么,拿着信的音容忽然站了起来,拔高的声音里是明显的不敢置信和难以接受,“怎么会被阳慧长公主识破了!?”
言语心沉到了谷底,脸色难看地从她手中抽出密信,飞快地从头看到尾,倒吸了一口冷气。
她脑子一转,急忙问,“是玉叱觉吗?”
音容坐下来,颦眉反驳她,“应该不是……长公主身边怕是有懂医术的言域言家人。”
言序面无表情,琥珀色的眼睛里一片骇人的阴冷,“是谁看破的这个算计不重要,如今,已经打草惊蛇,长公主对宁王府越发防备,除掉那个孩子难上加难。”
言语低头想着什么,手脚冰凉,沉重地看向言序,“阳慧长公主可有发觉是我用迷迭蛊意图害她的孩子?”
言序犀利直白,“早晚的事。”
言语脸色一变,咬咬牙,心下飞快地盘算着要如何应对阳慧长公主可能的报复,宁王府愿意庇佑她是最好的情况,可万一宁王府过河拆桥,她必死无疑!
不行,她手中一定要有更多的筹码。
言语越想越深。
音容此时心里很不是滋味,想起她不久前信誓旦旦地说此计一定能成,如今结果,真是打了她的脸。
言序垂眸思虑一会儿,冲着虚空道,“出来。”
没多久,便有一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房内阴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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