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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曙光总是能让人感受到希望,可是在晨曦曙光中,齐宁此刻只感到惊骇。
后院两棵金丝菩提树本来并无区别,如同双生,但此时此刻,两棵大树却已经是大大不同,一棵一如既往茂盛成荫,而另一棵却宛若是经过了一场夜雪,整棵大树凝结成霜,白色的严霜布满整棵金丝菩提树,银装素裹。
齐宁看过的怪事实在不少,但眼前这一幕却是让他瞠目结舌。
如果说昨夜却是袭来一场寒霜,就该所有的树木都凝结成霜,但园内树木众多,唯有那独一棵银装素裹。
齐宁吃惊之下,瞬间想到什么,从后窗翻出,跑到树下,取出寒刃,找到埋有那盒子之处,用寒刃挖掘,这块土昨晚刚刚动过,本该十分松软,但此刻却是坚硬得很,似乎是冬日里的冻土,被寒冰冻住,若非寒刃削铁如泥,还真是难以将其挖掘出来。
取出盒子,齐宁打开,发现盒子内已经结了厚厚一层冰,打开一刹那,一阵刺骨寒气扑面而来,齐宁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用寒刃戳了戳白蚌,那白蚌却并无动静,齐宁皱起眉头,又试探几次,白蚌没有任何反应,心知这一夜过后,白蚌竟然已经死去。
他心知这白蚌虽然生命力极强,但必定是要妥善的保存,也定然有奇特的方法保证他存活下去,从贡扎西手里盗出白蚌之后,也不知用什么方法保养,这白蚌却也是死在了自己的手里。
此时天色尚早,四下无人,齐宁用寒刃轻轻撬开了蚌壳,蚌内冰霜寒冷,那颗珍珠依然是璀璨明亮。
这小小一颗珠子,竟然能在一夜之间便让一棵金丝菩提树布满寒霜,当真是奇妙非常,齐宁心知这颗珠子只怕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神奇的多,可说是不可多得的宝物,伸手从里面取出珍珠,入手冰冷刺骨,齐宁急忙从身上随手取了一只布巾,将珠子包住,兀自感到寒冷,这时候也不耽搁,将那白蚌壳连同盒子重新埋好,这才取了珠子回到屋内。
刚刚回屋,就听外面传来齐峰的声音:“侯爷,宫里来了差人,让咱们巳时时分前往天地馆觐见。”
齐宁也不知天地馆是何所在,手里的珠子寒气如故,道:“晓得了。”想到什么,道:“你去找一只盒子过来,越普通越好。”
齐峰答应一声去了,齐宁这才将珠子放在桌子上,盯着被布巾包裹的珠子,这时候才发现,匆忙之下,自己却是将顾清菡赠送的香帕包住了珍珠。
这珠子冰冷刺骨,虽说也可以放入自己怀中收藏,但如此寒气,若将珠子带在身上,自己便等若是成天身处寒冬之中,说不准什么时候要被这珠子冻伤,只能是找个地方收藏起来,但驿馆属于东齐人地盘,无论放置何处,都不算安全。
这等宝物,齐宁知道即使不是价值连城,那也是名贵异常,眼下倒还想不出有什么用途,但留置起来,总不会有什么坏处。
他心中寻思,齐峰做事倒是迅速,没过多久,便已经在外道:“侯爷,盒子取来。”
齐宁过去打开门,齐峰捧着一只小盒子进来,盒子很是普通,齐宁也不废话,走到桌边,打开盒子,盒内早有锦布垫着,他从香帕内将那冰珠取出,放入盒内,迅速关上,收起香帕,犹豫一下,这才将盒子递给齐峰,低声吩咐道:“这颗珍珠是昨晚东齐国相赠送,要我转交给卓先生,你帮我收好,绝不可出现任何意外,若是丢失,你拿人头来赔。”
齐峰虽然是他手底心腹,但有些事情,还是不让他知晓为好。
齐峰倒也知道东齐国相令狐煦与卓青阳的渊源,令狐煦托付齐宁带一颗珍珠交给卓青阳,倒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收起来,道:“侯爷放心,我一定妥善保管。”
“不要让别人知道此事。”齐宁低声道:“令狐国相与卓先生虽然是师兄弟,但毕竟不是一国人,我帮他们传递东西,若是被人知道,说不定别有居心之辈就要污蔑我里通外国了。”
齐峰笑道:“小的不会让任何人晓得,神不知鬼不觉。”
齐宁这才松了口气,这珠子带在自己身上,自己身处东齐,万众瞩目,反倒不安全,丢在齐峰身上,他只是自己身边一名侍从,外人的眼睛自然不会盯在齐峰身上,这倒会更加安全。
从东齐驿馆去往皇宫,倒也很有一段路途,东齐宫中派了差人前来迎候,齐宁倒也不耽搁,吩咐手下准备一番,带好了礼品,这才出门,驿馆外面早就备好了马车,只是不见北汉使团的人,齐宁正自奇怪,吴达林已经靠近过来,低声道:“侯爷,北堂风天亮前才回来,昨晚出去了大半夜,那位煜王爷怒不可遏,一直在驿馆门前等候,北堂风回来后,被煜王爷带了回去。”
“北堂风昨晚不在驿馆?”齐宁皱眉道。
吴达林道:“昨晚从国相府离开,北堂风就没有回来驿馆,煜王爷派人四处找寻,也没找到,不知道哪里去鬼混,刚才回来的时候,萎靡不振,没有一丝精神,哼,这小子明知道今日要进宫,还敢如此,那煜王爷是怒其不争。”
齐宁淡淡笑道:“这样说来,他们一时还走不了。不管他们,我们先过去。”
天地馆并非东齐皇宫正殿,位于东齐皇城南侧,从南门进入,过两道宫墙,顺着一条汉白玉大道前行,再经过一座石拱桥,不远处就是天地馆,远远望过去,天地馆气势恢宏,装饰也是异常的华丽。
既然是要接见他国使臣,东齐国君选择的地点自然就不会太寒酸。
其实这一点齐宁倒也早有预料,东齐虽然在楚汉两国眼中是小国,但毕竟也是偏霸一方,外使前来,总要显示一番国威,不到天地馆,就已经闻到了檀木香飘,心旷神怡,在宫人的引领下到了天地馆,满目都是金粉白玉,珠光宝气,所有的一切都是黄金打造,玉石为表,沉木、檀木为基,珍珠翡翠为饰,所有的装饰务求瑰丽精美,晃得人眼花缭乱。
齐宁甚至观察到,便是天地馆的守卫,似乎也是刚刚配发的新装,长枪也是雪亮,一个个威猛至极。
齐宁心下感叹,东齐虽然国小,但奢靡程度却比楚国有过之而无不及,楚国皇宫他是进出多次,隆泰小皇帝的御书房他也是时常进出,但楚国皇宫之内,倒似乎并无如此奢侈之所,在这天地馆内,似乎随便扣出一块砖,也足以让寻常人度过几辈子。
天地馆分为正殿和左右侧馆,东齐国君尚未召见,楚国使团是被带到侧馆暂且等候,东齐国君要召见两国使臣,自然是要等到两国使团俱都到来,而此刻距离巳时还有一段时间,自然不会提前召见。
事先有交代,两国使团各自只能有十人入宫,进宫之前,齐宁已经将礼物交给了东齐礼部的官员查点,至若备给令狐煦的礼品,回头则是单独送去国相府,除了吴达林和齐峰之外,楚国使团另有七人也随同入宫,不过入宫时候,兵器俱都交出,唯有齐宁身怀寒刃,藏得严实,守卫倒也不敢对齐宁太过失礼,带了进来。
众人在侧馆等候,齐宁闭目养神,昨夜令狐煦虽然透了风讯,告知目下的局势对楚国极其有利,但不到东齐国君下诏之前,齐宁自然不会掉以轻心。
等了不到小半个时辰,便见到两名太监进来,并无展开圣旨,只是口谕,见到齐宁起身,宣道:“皇上有旨,宣楚国使臣齐宁觐见,钦此!”
齐宁和吴达林对视一眼,拱了拱手,随着那太监往天地馆正殿过去,进到正殿,只见到宏阔无比,似乎骑兵在这殿内冲锋也不会显得拥挤,齐宁抬眼瞧过去,只见高高在上坐着一人,头戴金冠,明晃晃的珠子发出柔和的光芒,身上服饰肩挑日月,至若是否背负星辰,齐宁一时间也还不能看到。
殿内的光线十分充足,足以看到天地馆内的情景,一边随着太监往前行,眼角余光瞟动,瞧见东齐文武官员分立两边,都是微微弓着身子,显得异常的恭顺,走了一段路,发现前面出现一处水池子,四四方方,池内注满清水,更有铜铸的仙鹤神龟在其中,池子不大,但却阻隔了向前的道路。
齐宁这才停下脚步,吴达林等人则是跟在身后,齐宁心知上面那人必定是东齐国君,微躬身拱手道:“楚国使臣齐宁,参见齐国皇帝陛下!”却并无下跪。
“你是锦衣齐家的人?”从上面传来有气无力的声音,若非大殿空旷,齐宁耳力极佳,还真不容易听见,齐宁微皱眉头,心想此人中气虚弱,显然是精力极虚,先前隔得远,只瞧见东齐国君金冠玉袍,这时候微抬头看了一眼,看得十分清楚,那东齐国君看上去老态龙钟,看上去竟有六七十岁。
他心下有些疑惑,泰山王是东齐国君的嫡长子,也不到四十岁年纪,按理来说,东齐国君的年岁绝不会超过六十岁,但眼前这位东齐皇帝,岁数明显远超六十岁,而且看上去精神不佳,齐宁暗想莫非是因为泰山王和临淄王的死,让这位东齐国君意志消沉,才会显出精力颓废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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