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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傅玉英飞身进来,到底是迟了一步,傅玉宁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晏姝迅速看向了长平侯夫人,抓起来茶盏照着长平侯夫人的面门就砸过去了,滚烫的热茶砸在长平侯夫人的脸上,杀猪般的嚎叫声惊动了外面的仆从。李嬷嬷和丫环们冲进来,一眼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傅玉宁血染罗裙。“快去请府医!”晏姝吩咐道。傅玉英过来抱住了二姐,见赵炳文退出去好远坐在地上,怒道:“赵炳文!你找死!”傅玉宁握住了傅玉英的手:“送我回房。”傅玉英抱起来二姐往外跑去。长平侯夫人捂着脸干嚎,赵炳文起身就要带着母亲离开。“目的得逞就想走?当武元侯府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晏姝的声音从赵炳文身后阴恻恻的传来。赵炳文心里大惊,他就是来处理傅玉宁肚子里这个孩子的,怎么被晏姝看出来了?“来人!把二人捆了,送顺天府衙门。”晏姝话音落下,李嬷嬷都亲自上手了,她虽是奴仆,可是傅家几个小主子啊,都是她的心尖子,是她一点点儿将养大的!秦夫人的四大丫环也都有一身好武艺,抱夏和冬青按住了长平侯夫人,知春和知秋抓住了赵炳文,外面护院把他们带来的仆从都抓了,武元侯府就绑了他们招摇过市,去顺天府告官,路上行人看到脑门青紫一大片,脸上烫得红肿的长平侯夫人,都暗暗咂舌,武元侯府的这位当家主母尽是个敢动手的,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了,不明细情的人开始打听,到底发生了什么。晏姝往傅玉宁的院子去,在门口停下了脚步,她现在的心情像是在腊月天里穿着单衣立在风雪中似的,整个身体四处透风的感觉,傅玉宁是故意趁此机会不要腹中这一胎的,自己没想到。上一世自己拼了命想要保住腹中的孩子都不能,这一世亲眼看到长平侯夫人和赵炳文心思歹毒谋害傅玉宁腹中的孩子,也看到了傅玉宁趁此机会放弃了这一胎,她心里并不是难过,而是一片冰寒,怪傅玉宁吗?她不舍得,因傅玉宁看穿了赵炳文的心思,如此才能真正断个干净,可代价太大了。“少夫人。”府医走出来,见到晏姝立在门外,赶紧侧开身到旁边请安。晏姝点了点头:“多准备补养身体的方子,切不可伤了二小姐的身子。”府医恭声:“是。”晏姝这才进门来,丫环婆子在处理残局,院子里还有淡淡的血腥味儿,晏姝走进来的时候,听到傅玉英在哭,轻轻地叹了口气。“嫂嫂。”傅玉英过来,趴在晏姝肩头哽咽。晏姝轻轻地拍了拍傅玉英的背:“这样也好,不哭了,二姐身子重要。”傅玉英听到这话,咬着嘴唇眼泪往外冒,根本忍不住。傅玉宁看着晏姝,她知道自己那点儿心思瞒不过她,轻声问:“姝儿,你不会怪我吧?”“怎么舍得怪你。”晏姝过来坐在床边的绣墩上:“心疼你都来不及,也是我大意了,就不该让他们进门。”傅玉宁轻声:“他们一家子最善算计,知道我们还了爵位,又记恨上次让长平侯府丢人,所以才会用这么歹毒的心思,绝了后患还把错处都扣在我的头上。”“那他们是做梦了。”晏姝轻轻地握住了傅玉宁的手:“二姐,选了这条路就不能伤身再伤心了,你和这一胎缘分太浅,回头好好超度一番,求个心安吧。”傅玉宁听到这话,红了眼圈,强颜欢笑:“姝儿说的对,我想得开。”得了消息的傅玉琅在丫环的搀扶下过来,看到躺在床上的傅玉宁,心如刀绞:“好好养身子,若南望山一个月还不见班师回朝,我们同去。”这次晏姝没阻拦,傅玉宁需要有个盼头,显然南望山是一家人最担心的地方。让傅玉宁好好养身子,晏姝回去迎晖院,李嬷嬷陪在身边。“长平侯府的事,得闹大一些。”晏姝看李嬷嬷。李嬷嬷就等这句话呢,她恨不得把长平侯夫人和赵炳文扒皮抽筋才解恨,屈膝行礼:“这件事老奴去办,少夫人放心。”晏姝当然放心,叮嘱李嬷嬷:“别伤心,这也是二姐的选择。”李嬷嬷叹了口气,她怎么能看不出来呢?别说赵炳文了,就是再有十个八个壮汉,二小姐想要自保和护住附中胎儿也不难,明面上看着是被赵家算计了,其实是二小姐想要永绝后患,睿哥儿跟二小姐不亲近,让二小姐太伤心了。这一胎不论是男是女,都是赵家的血脉,赵家那样丧尽天良的人家,哪里真的会老老实实的互不打扰呢?李嬷嬷去办事,晏姝亲自写了状子,盖上了郑皇后赐给的印信,动用公主身份,是为了压住长平侯府,顺天府尹到底是个什么人物还不清楚,总归是能亮出来的身份就得用一用,免得事情不能尽快处理干净。当天晚上,长平侯府门口臭气熏天,一些百姓把家里的夜壶都舍了,趁着天黑都砸在长平侯府的大门上了,为了逼傅家女,竟登门去害了腹中胎儿,这样丧尽天良的事,谁听了不得骂一句长平侯府不是人?李嬷嬷办事的手段确实高明,长平侯府从老侯爷养外室开始,扒出来的隐情让人瞠目结舌,第二天一大早,长平侯府的家奴在洒扫门口的时候,呼呼啦啦来了二十几口破衣烂衫的人,都说是老侯爷的血脉,要认祖归宗。顺天府的捕快前来,带走长平侯去问话,更有捕快非常精准的找到了被藏在外面的吴香兰和苏敏,两个大肚如箩的人被带进顺天府后,吓得哭哭啼啼,一迭声说冤枉。这都不算完,长平侯的外室子女都被扒了出来,长平侯夫人借印子钱的债主登门讨债,一时间本就破破烂烂的长平侯府,真正家徒四壁了。晏姝这次低调的很,状子是以公主身份递上去的,开堂的时候却只坐了马车到顺天府,站在大堂上,晏姝看着长平侯府这些人,平静极了。身败名裂还不够,不是以为武元侯府的爵位没了吗?那就让他们先什么也没有吧,本来长平侯府要本事没本事,要人脉没人脉,晏姝都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可惹到自己头上,勾起了自己伤心的记忆,那就怪不得自己了。“威—武——!”差役分列两侧,杀威棒整齐划一点地,顺天府尹谭庸升堂。坐下来的谭庸看着长平侯一家,再看晏姝,起身拱手:“公主殿下金安。”晏姝还礼:“谭大人,还望给傅玉宁伸冤。”“理应如此。”谭庸吩咐差役:“请国安公主落座。”长平侯磨牙,自己是侯爷!小小顺天府尹就像是不认得自己似的,冷哼一声:“谭大人,你这是要徇私枉法吗?”谭庸看过来,打量着长平侯,缓缓说道:“侯爷,你如此言论,本官会上奏,诬陷朝廷命官的罪责,你担得起就行。”“你!”长平侯气得脸色铁青。谭庸抱拳右上方:“皇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本官食君俸禄自是为君分忧,你不服?”晏姝垂眸,好!谭庸这个人,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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