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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少顷简明扼要的说出了此次事件的症结所在。
傅泽想要跟他斗,最后还得靠钱,而能给他这个的人只有傅业成。
可是傅业成会看着他跟傅少顷斗吗?不可能!
傅业成再怎么对外宣称剥夺了傅少顷的继承权,仍改变不了傅少顷是他儿子也是傅氏集团长子的事实。
他这步棋,从一开始就走错了。
“你早就算准了老头子舍不得真将你赶出傅家,所以你就敢肆无忌惮无所顾忌的跟我斗看着我出丑对不对!”傅泽暴躁的朝他大吼大叫,情绪失控。
一直站在楼顶门口处远观的姜绿看到此情此景,还以为傅泽随时都会拔出刀来朝傅少顷捅去。
他对傅少顷的仇恨简直到了山崩地裂不可收拾之势。
对于傅泽流露出的铺天盖地的仇恨嫉妒,傅少顷神色显的淡淡的,“就算你有资金,我对你的防御失效。”
“那会怎样!”傅泽大声向他咆哮,双眼赤红,如输得倾家荡产的赌徒。
傅少顷根本就不将他的敌意在眼里,目光坦定,“不会怎样,不过是继续接收我没有放出的反收购的战略。””
“……”
“我手上还有7种战略,但我现在没兴趣跟你谈这个。”傅少顷话峰一转,眼中锋芒摄人,“傅泽。乔星辰若在今天登上回国的航班,我可以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毕竟,傅泽与他有血缘关系。
清理门户这件事还是交给傅业成,他不愿脏手。
“不可能。”傅泽已然输红了眼,笑容半癫半狂。
傅少顷以一种可怜可悲的目光觑他,“傅泽。是什么给了你自信让你自以为可以有那个资格跟资本跟我斗。”
傅泽以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无所谓姿态面对他,面目隐然狰狞。
“你想吞了我的公司,可惜实力欠缺。”
“……”
“你想害我惹上杀人案,可惜脑子差了些。”傅少顷说着伸手示意,指着自己脑袋方向,转了几圈,“在没经过有关机构跟医生的建议下注射安乐死的确是违法的,但你想过没有,如果是经过程禹家人同意的呢。”
“你说什么?!”傅泽好容易静下的心绪又狂涨,他满眼的怀疑惊震。
傅少顷默不经意的瞟了不远处的姜绿一眼,视线停留在傅泽变幻不停的难看脸色上,“程禹的父亲已经愿意出庭做证,证明张越为程禹注射的安乐死是在经过了他的同意之后进行的。”
“不可能……”傅泽险些瘫软在地,脸刷的白了。
他苦心设计的这个局,最终还是没能将傅少顷一网打尽逼入穷途中吗?
就连当事人之一的姜绿也是万万没有想到。
“至于官司怎么打,程禹的父亲会不会配合到底,这就不是你担心的事了,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是按我刚说的那样做,让乔星辰马上登上今天返回的航班,二是……”
傅少顷话没说完便被傅泽恶狠狠的打断,他目光如淬了毒般的恶盯着他,“我还有第三个选择。”说完朝着姜绿站的方向便大声喝喊,“你过来!”
姜绿脑子是懵的,意识也是混乱的。
她一触上傅泽阴谋交织的眼神和警告明显的意味,头皮不自觉的发麻,一阵又一阵。
他手中有她的录相,那方面的录相。
画面中,有他一个人对她那样做的,也有几个人,她记不清了,真的记不清了。
那一段不堪回首的回忆,全部是因为此刻站在他身旁的那个人。
他怎么能这么残忍,不动声色间俘获她的心,又不予理会的无视她的存在。
姜绿现在非常恨傅泽,恨他怎么就没能把傅少顷从云端拉进深渊。
这样,她才有了万分之一的那丝可怜机会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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