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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之亚斯蓝帝国·雷恩·郡王府】
天束幽花睁开眼睛,看见银尘、莲泉和麒零三人站在自己面前,她挣扎着起身,脑海里依然残留着刚刚黑色冰晶爆炸时的惨烈场景,她环顾着空旷的庭院,此刻,已经变成爆炸后的废墟。所有精心修剪的植物都被摧毁成了黑色的灰烬,其中有一些名贵的花卉,还是从异国他乡整株运来,经过园丁长年精心照料后才存活的,也一并在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中被摧毁。厚重的建筑外立面也被炸出了好几个巨大的缺口,本来切割完整的金松石,露出充满金色纤维的内部,浓郁的香味弥漫在空气里,混合着幽冥毒性冰晶残留下来的清冽气息,仿佛一种致命的诱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天束幽花看着自己被破坏的庭院,不由得有点发怒。
银尘和莲泉沉默着,在思考应该怎么回答。麒零拉拉银尘的袖子口,掩饰不住脸上的开心:“你终于回来找我啦,我本来在驿——”
“我们是来找你的。”银尘没有理会麒零,他径直朝幽花走过去,站在幽花面前,淡淡地回答。
幽花看了看银尘身后的麒零,他的脸上明显是失落的表情,他的眼睛在刚刚的爆炸中本来就有一些血丝,现在更是变得通红。
“找我?找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你的使徒。”幽花看着面前的银尘、莲泉二人,有点抵触。
“我和银尘准备前往营救吉尔伽美什,我们需要借助你永生的力量,来制造大量鲜血……”
“所以幽冥才要来抓我的吧?!是吧?!”天束幽花看着莲泉,突然明白过来,瞬间脸色变得苍白而愤怒,“营救吉尔伽美什?你们疯了是吗?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你们背叛白银祭司,惹得所有王爵使徒联手追杀,你哥哥已经为了你送掉一条性命了,你还没清醒过来吗?银尘要跟着你发疯,那是他的事,你们不要拉着我一起下水好吗?救吉尔伽美什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不去!”
“这是你父亲,也就是前六度王爵西流尔临终前留下的遗愿,这是他用生命换来的机会,你难道——”
“你别提我父亲!”天束幽花打断鬼山莲泉的话,“你和他在洞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鬼才知道。什么遗愿不遗愿,我还可以猜测是你用什么花言巧语欺骗了我父亲,等到他对你赐印之后,你就从岛屿内部摧毁了他呢!不然怎么会整座岛屿都突然就大爆炸,然后分崩离析了呢?他要是嫌自己活太久活得不耐烦了要自杀,早就自杀了,不用等那么久,非得等到你去了他才自我引爆吧?”
“岛屿发生爆炸,是因为山洞内部已经被漆拉布下了数量惊人的棋子,所有的棋子都是循环触发的,也就是人会在里面反复循环,重蹈覆辙,一旦进入山洞内部就根本不可能再出去。西流尔王爵将岛屿炸毁,一方面是打开新的通路,让我可以逃脱;另一方面,本来是企图埋葬追击我的特蕾娅,西流尔为我开辟出的新的逃生通路异常复杂,没有他的指引我自己都出不来,然而不知道为什么,特蕾娅却仿佛时刻知晓我的位置似的,一路跟随在我之后,逃了出来。”
“特蕾娅的天赋是大范围的魂力感知,当然随时都能够知道你在哪儿。”天束幽花冷笑道。
“我知道她的天赋,但是,西流尔经过漫长岁月的熔炼期,已经将自己和岛屿融为一体,岛屿内部其实就等于是西流尔的体内。魂术师的身体布满了密集的灵魂回路,这些流动的魂路就是最好的屏障,绝对能够干扰特蕾娅的天赋判断,而且我在逃生的时候,完全压抑隐藏了自己的魂力,她是很难追踪的……”
“谁知道为什么,也许特蕾娅有什么更厉害的能力我们不知道罢了。要么就是西流尔的魂路太弱,已经是一个半人半石头的废物了,根本阻断不了特蕾娅。”天束幽花冷冷地说。
“幽花,你别这么说你父亲……”莲泉的声音很软,她的目光低下去,“他很爱你的,他赐印给我,也是为了保护你——”
“闭嘴吧!你自己听听你说的,为了保护‘我’,所以赐印给了‘你’?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呵呵,那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们俩啊?我从出生到现在,他看过我一眼吗?他知道我长什么样子吗?他知道我从小到大都是怎么一个人生活过来的吗?”天束幽花冷漠的脸非常倔强,然而,一颗硕大的泪珠还是从她眼眶里滚落了出来,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沙哑,“他连临死前也把他的灵魂回路给了你,没有给我。他的遗愿要完成也该你去完成。你不是已经拥有永生天赋了吗?要流血你自己去流!”
天束幽花说完,转过身朝官邸大门里走去,她的背影小小的,看起来有些颤抖。
“我跟你们去!我去帮你们!”麒零跑过来,看着银尘,眼睛亮亮的,他用力地挺起胸膛,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成熟挺拔一些,没那么孩子气,“管他什么白银祭司黄金祭司呢,我不怕他们。银尘,我跟你一起!”
“你不准去。”银尘的声音冰冷而锐利,像是从冬天的寒泉里拿起的一把冷剑,带着刺人的寒气。
“为什么?”
银尘沉默着,并不回答他的问题。
麒零有点着急,他拉过银尘的肩膀,看着他的眼睛,他想在那双冰雪般冷漠的眼睛里找到他所熟悉的温暖和守护,然而,银尘的眼睛像是彻底冻结的湖面,反射着冰冷的寒光。麒零的眼睛红了起来,声音弱下来:“银尘,你是不是又要丢下我了?是你和我说过的,王爵和使徒永远一起战斗,永远都不分开的。你是骗我的吗?”
“我去救吉尔伽美什,我要追随我的王爵,跟你没关系。”银尘转开眼睛。
“你要追随你的王爵,那我也要追随我的王爵!”麒零抬起手,擦掉眼睛里滚出来的眼泪,他平日嬉皮笑脸的面容上,是一副非常少有的倔强,他咬着牙齿,尽量不让更多的眼泪掉出来,“我问你,你的王爵曾经有丢下过你吗?他也会不要你吗?!”
一阵锐利而细微的刺痛,滑进已经冰冻的胸口。
像是薄薄的书页不小心划破指尖的痛苦。
像是浑身伤痕累累第一次泡进硫黄温泉里的痛苦。
像是采摘红瑚木浆果时被不小心刺到手指的痛苦。
银尘的声音里像撒了一把滚烫的沙子:“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幽花行,我为什么不行?我一定要去!我可以保护你!”
银尘的眼睛里面突然金光一敛,一枚细身软剑从空气里突然幻化出来,仿佛鞭子一样,“啪”的一声重重抽打在麒零的脸上。麒零还没来得及看清楚,空气里更多的短剑蜂拥而出,朝麒零激射而去,麒零被乱剑逼得脚步踉跄,连连倒退,一把重剑突然从高空拍落在麒零的肩头,麒零的肩膀一阵剧痛,失去重心,狼狈地跌倒在地上。
“你连几把剑都打不过,凭什么保护我?”
麒零挣扎着爬起来,还没站稳,就看见十几面比人还要高的士兵守城用的盾牌,从高空直坠而下,将他圈成一圈,围了起来,然后,盾牌和盾牌的间隙中间,十几把长枪缓缓地朝里面推进,枪尖顶住他的胸口、大腿、后背,他不敢再乱挣扎动作。
他抬起头,刚刚想要从上方飞跃跳出,就看见头顶一圈银剑,悬空倒挂,威胁着他。银剑不断下压,一寸一寸地逼近他的头顶。他倔强地站着不肯低头,剑尖刺进他的发髻,刺进他的头皮,浅浅的伤口开始流血。
麒零最终屈辱地跪了下来。
然而,银剑还在持续下压,他只能把身子越趴越低,最终,像一条被人丢弃的小狗一样,趴在地上,银剑停止了下坠。
麒零抬起头,满脸的泪水,模糊的视线里,是盾牌缝隙里最后银尘的面容,冷漠而又无情地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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