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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宝便伸手进怀,又拿出一本册子道:“这是益州王私开铁矿的账册,仅有十二年前两年内铁矿的产量记录,可凭那些产量便能提供一营军队所需的兵器装备,而今,十二年过去了。”
不仅皇帝,便是众臣都忍不住瞳孔一缩。
益州王总算绕过桌案走了出来,撩起袍子跪在地上道:“陛下,臣,冤枉!”
满宝看了他一眼,伸手入怀,又拿出一本账册道:“陛下,这是十二年前益州王从各地购买粮食的册子,从这册子上可以推算出十二年前他豢养的私军有多少人。”
皇帝盯着她的胸口看,很想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把这厚厚的账册塞在怀里还看不太出来的。
不对,他们不是进宫来祝寿的吗?
难道他们与他一拍即合,也想在今天告状?
就在皇帝沉思的时候,益州王扭头与他们冷笑道:“十二年前的事,你们栽赃本王倒是会选好时间,十二年前的人早没了,可以随你们怎么污蔑本王。”
满宝便看了他一眼,伸手进袖子里拿出一封信来道:“陛下,小女这里还有一人写给白县令的告发信,那人是益州王的幕僚,正是因为这封告发信,白县令才知道益州王豢养私军。”
满宝挑了挑嘴唇道:“而那弃暗投明的幕僚不仅留下这一封告密信而已,还有益州王与一些富商,高官,权贵的来往信件,白县令和我父母是死了,可那些人没死。”
皇帝翻了翻手中的账册,抬头定定的看了周满好一会儿,示意古忠去拿。
古忠再次下来接东西,上前递给皇帝。
满宝伸手进袖子里,又拿出一沓信来,“这些信便是十二年前白县令收集的罪证,小女这次一并带进宫来了。”
皇帝:……
众臣也都呆住了,纷纷看向面无血色的益州王。
满宝眼中似乎盛着光芒的盯着皇帝看,将手中的信更往上抬高了些。
皇帝无奈的看向古忠。
古忠便下去再接过。
皇帝拆开一封信来看,一模一样的内容,只是字迹还稍嫩了些,模仿的不是很像,连纸张都没有做旧,显然,他们就是想抄录一份,并不是想多一份证据。
他就说嘛,证据原件都在他这儿了,他们怎么会又有一份证据?
皇帝叹息一声,这一声叹息落在不同的人耳里便有了不同的意味。
魏知和老唐大人相视一眼,当然也知道周满拿出来的那些证据一定是假的,是经不起在大殿上细究的,俩人立即出列跪下,“请陛下彻查此事。”
其他大臣也纷纷回过神来,出列跪到,“请陛下彻查此事。”
还站在大殿上的五皇子、季浩和长豫公主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不是,他们不是就打了一架吗?
怎么都不问一问周满和李云凤打架的事?
太后握紧了椅子把手,抬手撑着头哀哀叫道:“哎呀,我的头……”
伺候太后的大宫女立即惊叫起来,“太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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