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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见孟茯苓直接将他无视了,他怎会不知弄巧成拙了?再也顾不得装了,急急追上去,“茯苓,你听我说,我只是喝酒,什么都没做。”
在见识了孟茯苓砸人之举后,祁煊一开口就解释,生怕她误会了。
但孟茯苓一脸冷漠,似乎没听到他的话一般,更别提理他了。
“夫人,是我见将军心情不好,把他骗来的,您千万别怪他。”风临也知道事情闹大了,急追在他们后面,帮祁煊解释道。
无意听到风临的话,狠瞪他一眼,“我就说将军怎么可能会来这种地方,原来是你怂恿的。”
风临好后悔啊!悔得肠子都青了,事情弄到这局面,恐怕将军也会怪他。果然,这年头,好人最难做。
******
孟茯苓回去后,因火气未消,把祁煊阻在门外。
祁煊在院子里,整整站了一夜。
翌日,孟茯苓刚起来,就听到院子里有人在说话,是薛氏和祁煊的声音。
她听到祁煊的声音有些嘶哑,心里难受得发慌,他站了一夜,她也跟着失眠了一夜。
孟茯苓不是性情扭捏之人,也知道有误会,便要尽早解释清楚,可她真的好气、好气。
特别是想到自己跟疯子一样打错人,而祁煊在一边看,她就觉得自己被当成猴子一样戏耍。
孟茯苓甚至以为祁煊故意去那种地方、故意不带银子,骗她去,她觉得自己再一次被他欺骗了。
任谁都不容许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骗,所以,孟茯苓此时无法原谅祁煊。
吱!开门声打断了孟茯苓的思绪,进来的是薛氏。
“茯苓,你脸色好差?难道你也一夜没睡?”薛氏刚要说什么,就注意到孟茯苓难看的脸色,与微微发黑的眼眶。
本来薛氏得知祁煊在外面站了一夜,心有不忍,想帮祁煊说话,现在见孟茯苓这样,心疼不已,又埋怨上了祁煊。
“娘,我没事。”孟茯苓强颜欢笑道。
“茯苓,昨晚的事,我都知道了。”薛氏说道。
昨晚青楼的人上门讨债的事,早就传开了。不过,那时薛氏已经睡下了,她是刚起来时,听梅香说的。
她没有立即来找孟茯苓,而先找了无意,把昨夜在青楼里发生的事了解清楚。
亏得无意把事情看得通透,知道祁煊为何会到青楼,还在薛氏面前,适时帮祁煊说好话。
薛氏刚才见了祁煊,也把祁煊训骂了一顿,而祁煊难得肯解释一番,还请求薛氏让孟茯苓见他、听他解释。
“嗯。”孟茯苓抬目看了薛氏一眼,她知道薛氏想帮祁煊说话,只应了一声,便沉默了。
“茯苓,葫芦到青楼确实不对,好在他没有真的做出对不起你的事。他也不该把他是小冬瓜亲爹的事瞒着你,你晾了他很多天了,总不能一辈子都不原谅他吧?”薛氏苦口婆心地劝道。
“那你跟岳韶清呢?你也原谅他了?”孟茯苓抬头,定定地看着薛氏。
经薛氏这么一说,孟茯苓不由得想到薛氏和岳韶清的事上去,也想到自己劝薛氏的话,心下一动,反问薛氏。
“我——”薛氏老脸不由得一红,哽了一下,顿了好一会,才嗔怪道:“是在说你和葫芦的事,怎么扯到我身上了?”
她现在确实想通了,倒也没有再刻意躲避岳韶清,但见了他,还是有些不自在。
孟茯苓摇头苦笑,“娘,我们的情况不同,不能一概而论。”
“娘知道了,说来说去都是你的理。”薛氏知道自己是说不过孟茯苓的,便不再多说。
她们在说话,并没发现炕上的小冬瓜眼皮动了,他根本就没睡着,把她们的话都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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