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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笑布料,就是笑你?难道你也是布料吗?”小鸡翅歪着脑袋,似很不解道。
“哈哈哈……………”许是小鸡翅的语气太过天真,惹得其他客人轰然大笑。
薛氏向来胆小怕事,见祝英台脸色阴沉得可怕,急忙向她道歉。
祝英台仗着家里有钱,又见薛氏她们衣着普通,便不依不挠了起来,硬要她们几个下跪。
薛氏顿时慌得不知所措,倒是梅香站出来,“这位小姐,童言无忌,何必跟个孩子一般见识?何况,我家夫人已经道过歉了。”
当初孟茯苓就是看出梅香是个胆大、有主见的,才把她安排到薛氏身边。
“你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和本小姐说话?给我掌嘴!”祝英台看出梅香不过是个丫鬟,哪里会放在眼里。
她每次出个门,都会带上不少丫鬟婆子,这会将薛氏他们围了起来。
薛氏吓白了脸,眼见梅香被人掌嘴,除了求情,完全不知该怎么办。布庄的人不想得罪祝英台,都视若无睹。
祝英台正要丫鬟扒了小鸡翅的裤子一起打,鸿运酒楼的一个小管事恰好经过布庄,看到他东家的女儿又惹事,便进来一探究竟。
无巧不成书,小鸡翅在鸿运酒楼被捉时,这小管事就在场,自然认出了小鸡翅。
便挤到祝英台身边耳语了一番,令她改变主意,让人把薛氏她们捉回府。
******
李珊瑚得了能顺利分家、又可以整治公婆他们的办法,心里的大石算是落下了。
两人又商量了一会,李珊瑚见时候不早了,便回家去。
李珊瑚刚走,陪薛氏进城的长工赵诚就赶着空马车回来,他满身伤,又狼狈不堪。
“她得了能顺利分家,又可以整治公婆他们的办法,心里的大石算是落下了。
两人又商量了一会,李珊瑚见时候不早了,便回家去。
李珊瑚刚走,陪薛氏进城的长工就赶着空马车回来,他满身伤,又狼狈不堪。
“小姐、小姐,不好了、不好了——”赵诚几乎是连滚带爬的。
孟茯苓没看到薛氏她们回来,而赵诚又弄成这副模样,心知不妙,急问道:“赵诚,发生什么事了?”
其实赵诚也不清楚事情的经过,当时他守在马车外,看到薛氏几个被人押出布庄,急忙上去阻止。
结果被祝英台带去的人围殴,他一个人无法,只好驾着空马车赶回来报信。
“你说什么?到底是什么人捉走我娘?”孟茯苓大惊失色,心里瞬间被担忧填满。
“奴才不认得那群人,为首的女子奇丑无比。”赵诚摇头。
“兰香,带他去上药。”孟茯苓交代后,就要往外走。
“你别去!”葫芦夺过赵诚手里的马鞭,对孟茯苓说道。
“不行,我也要去,可能是祝来福捉走我娘。”孟茯苓急得要命,根本没法安心待在家里等消息。
葫芦怒斥道:“胡闹!作为一个母亲,你就没为肚子里的孩子想过吗?”
孟茯苓顿时哑口无言,葫芦从没这样训过她,可他的话令她无法辩驳,她确实不是一个人,还要顾虑肚子里的孩子。
葫芦说完,便没理会她,疾步走到马车前,生生扯断系连着车厢和马匹的绳索。
他利落地翻身上马后,就催马扬鞭,很快便消失在孟茯苓眼界,她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
等待的滋味很不好受,葫芦去了几个时辰都没有回来,令孟茯苓愈加焦心。
她想到韩桦霖与祝来福素来不合,他在城里应该颇有势力,便写了封信,差人送去食为天给他,让他帮忙调查捉走薛氏的是不是祝来福。
直到晚间,葫芦和韩桦霖一同回来,孟茯苓急问:“怎样?我娘有消息吗?”
葫芦不语,韩桦霖摇头道:“有人见祝来福的女儿在布庄和一个带着孩子的妇人发生冲突,事后就把人捉走了。我猜被捉的妇人定是伯母,便上门要人,但祝来福不在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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