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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茯苓眼里染了一丝难言的兴奋,暗想原来葫芦不止会吃、会泼冷水。
原来他会的东西很多,还蛮聪明的,失忆尚且如此,未失忆,该何等出色?看来她得好好挖掘他的才能。
不等孟茯苓多想,葫芦一把夺过仵作的验尸刀,没有剖开孟春田的腹部,是割开几处穴道查看。
“你、你胡来,哪里有人这样验尸的——”仵作怪叫了起来。
“他的死亡时间是两天前戌时!”葫芦将刀猛力插在仵作脚边,打断他的话。
“大人恕罪,小人一时、一时疏忽,报错时辰了。”仵作以见鬼的表情看着葫芦,又急忙下跪求饶。
葫芦给出的结果,比仵作之前验出来的、足足早了好几个时辰。
现在仵作又做出这等反应,说明葫芦验出的时间才是正确的。
罗志勇眼里闪过一丝窘迫,清咳道:“罢了!念你是初犯,这次便饶过你,下去吧!”
仵作不用被责罚,自然急急退下,临走前,不由多看了葫芦一眼。因为他想不明白,葫芦是如何凭着几处穴道,就验出真正的死亡时辰。
瞎子才看不出是罗志勇命仵作谎报死亡时辰的,但孟茯苓也不点破,只问:“大人,孟春田是两天前戌时死的,为何孟家人等到隔天才报案?”
这个问题一出,不仅孟冬梅慌了,连罗志勇也愣住了。
为什么?因为孟冬梅当晚就报案了,只不过伺候了罗志勇一夜,才推说是隔天报案。
见他们都说不出来,孟茯苓又继续道:“这么说来,真相已经明朗了,孟家人为陷害民女,而毒害孟春田。”
“不是的!不是的!我当晚就——”孟冬梅慌到了极点,不管不顾,就要说出伺候罗志勇的实情。
罗志勇暗呼不妙,对孟冬梅身后的衙役使了个眼色。
为防有犯人说出不宜的话,堂上的衙役都会随身携带一根淬了麻药的银针,这衙杂暗暗把银针扎在孟冬梅身上,不让她有机会把话说完,便晕了过去。
“种种证据都足以证明是孟家人陷害拙荆,敢问罗大人要如何判决?”
葫芦冷瞪着罗志勇,衙役的小动作能瞒过其他人,却逃不过他的眼,再度挑起他的怒火。
除了参与哭嚎、就没有出声的韦氏,突然向前爬了几步,大声喊冤道:“大人冤枉啊!主谋是民妇的小姑、粉条是民妇的婆婆煮的,与民妇没有关系啊!”
“你这、这贱人,毒明明是你下的。”刘婆子见大势已去,还想把韦氏推出来背黑锅,岂知,被韦氏抢了个先。
孟家其他人也急急推脱责任,结果,居然当堂争吵了起来,可谓是丑态百出。
真相还用明说吗?孟家人已经招认了,恐怕晕了的孟冬梅更是悔青了肠子,白赔了身子不说,还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罗志勇想害孟茯苓的想法落空了,只得审问一番,又做出判决,“孟家等人毒杀孟春田、以陷害孟茯苓,证据确凿…………”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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