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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煊呼吸一窒,竟看呆了,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脑子里自动将她身上的粉色衣裙替换成大红色,幻想出与她成亲的场景。
他不是好色、重欲之人,可每次遇到孟茯苓,都会把持不住,忍不住受她吸引。且,随着在一起的时间愈长,对她的眷恋越深,如今已情根深种,难以自拔了。
“葫芦,你怎么了?傻了?”孟茯苓走到祁煊面前,噗嗤一笑,白玉般的手在他眼前晃了几下。
不料,被他握住,“茯苓,我等不及了!恨不得立即与你成亲!”
“回岛之后,我们就成亲!”孟茯苓活了两世,都是未婚,也很期待。
祁煊重重地应了声好,便与她一同出府,前往皇宫赴宴。
皇上的寿宴,没有如往年一样摆在乾庆宫,而是改为御花园。
风临扮成亲随,帮祁煊推轮椅,孟茯苓领着无意,走于祁煊身侧。
一行人走在宫里,很是引人瞩目,孟茯苓似无视般,心事重重。
走向御花园之途,自然华丽富贵得不用赘言。亭台楼阁,穿过抄手游廊,又过了两道月洞门,才到御花园。
他们来的时候,已经聚着好些人官员与其家眷,都由宫人指引、依照身份入席。
这些人,个个都装扮得十分精致华贵,女的裙钗粉黛、男的则锦衣玉袍,皆想在衣着上压过其他人。
因为皇上和各宫娘娘还未到,在场的人都在交头接耳地闲聊着。
只是,孟茯苓和祁煊的到来,使得在场的人都自动消音,各种目光接踵投到他们身上,有惊艳的、有惋惜的、也有惊讶的…………
惋惜的目光自然是针对祁煊了,这是自他受伤、宣布双腿以来,头一次出现在这种热闹的场合。
祁煊一袭青袍,与孟茯苓的粉色衣裙却出奇地相配。
他明明坐于轮椅上,冷眼淡扫过众人,给人一种倨傲、冷厉,又高不可攀的感觉。
甚至,浑身流泄出无比自信、又逼人的气势,这是一种舍我其谁,唯我独尊的孤傲之气。
在场的女子见之,一颗芳心也随之荡漾,都希望自己能留得住祁煊的目光,恨不得将孟茯苓自他身处推开,自己好取而代之。
至于男子,大多都对祁煊投以艳羡的目光,或紧紧粘在孟茯苓身上。
对于,祁煊很恼火,厌极他们看孟茯苓的目光,很想将她藏起来。
孟茯苓似乎不自知一样,只看到那些个女子脸上交替各种表情,嫉妒、羡慕、娇羞皆有,煞是精彩。
入坐之后,孟茯苓对祁煊低声道:“葫芦,想不到你魅力如此之大。”
以往她不曾和祁煊出席这种场合,今日才知她低估了祁煊的魅力。
“你不也一样!”祁煊瞥了孟茯苓一眼,口气有些酸。
孟茯苓暗笑,祁煊对其他人都一副冷然之态,唯有在她面前,才显出不同的一面。
她的目光巡视了一圈,方问祁煊,“哪个是赵天临?”
“还没来!”祁煊淡淡道,亲手倒了一杯茶给她。
“小冬瓜何时会到?”孟茯苓又问,一天没见小冬瓜了,她实在想念得紧,
“皇上到,他自然就到。”祁煊道。
他们说话之时,66续续有官员上前来与祁煊打招呼,有不少人是在探听祁煊要辞官的事。
毕竟,谁都知道祁煊不良于行,而且,祁煊有意派人散播他要辞官的消息,几乎甚少有人不知,皆惋惜不已。
祁煊一一应对这些官员,却时时注意着场中的情况。
没多久,各国使臣也6续而来,一个身穿华丽紫色长袍的男子看到祁煊时,眼睛一亮,撇开身边的人,向祁煊所在之处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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