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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内心深处……
为什么会有种慌的厉害的感觉?
那种感觉埋得太深,她想抓出来仔细看一下,却怎么也抓不到,快要折磨死她了!
几分钟后,房门被人叩响,那人没有进来,就站在门外问:“江江,一起去看云起?”
“好啊!”江涵连忙答应,她从床上坐起抓了抓被滚乱的头发,深呼吸两口气之后跳下床走出去。和他一起去看云起也好,毕竟确定关系以后她都没和霍修一块去看过云起,二来嘛,分散一下注意力也是极好的,免得她在这里抓狂。
收拾好之后,霍修开车往别墅驶去。
车子开的极其平稳,枕着午后的阳光又极其安稳,江涵脑袋一歪,彻底的陷入睡眠里。
她又做恶梦了。
不过不是那个难产的梦,而是一个新的梦境,但对她来讲,这个新的梦比难产那个恐怖多了。地点她一时摸不清在哪,反正摇摇晃晃的,好像是在船上?非常破旧的船,连脑袋上的灯都滋滋闪着电流声一明一暗一暗一明的,她忍着浑身的痛楚睁开眼睛,感觉自己身上好像被重型拖拉机狠狠碾过一般……
结果一睁开眼,便看见跟前有几个看不清脸的男人,她费力睁开眼睛想看清楚,可怎么也看不到。
梦里的她非常困倦和疲惫,只得放弃继续坐着。
男人们嘿嘿的下流笑声在她耳朵旁不时响起,她觉得那声音简直糟糕透了,抬手想要捂起耳朵。
“她醒了,嘿嘿,咱们要不再来一次?”
一道男人的声音响起。
原本极度困倦疲乏的她,在听到这句话,心里顿时发毛起来!低下头看向自己光留留未着片物的身子,她瞬间明白那宛如被重新拖拉机碾压过的酸楚到底是怎么来的时候……
她登时失控尖叫!
可那几个依旧看不清脸的男人仿佛没听见一样继续朝她靠近,有一个毫不费力的掰开她的双月退,另外几个则拉下裤子链,放出那十分恶心的……她尖叫挣扎毫无作用,那瞬间立刻明白什么叫作置身于冰窖里的绝望。
而且是无边无际的。
现实里,江涵猛的睁开了眼睛,身形一缩!
“是不是又做恶梦了?”霍修紧张的问,刚才看见江涵睡着的时候神情就很不对劲,可又不敢贸然叫醒她。
江涵连忙看了看周边的环境,只见车子已经快到别墅区的大门,周身一片明朗完全没有梦境里的压抑与凄惨,江涵大大的吐了口气,毫不遮掩:“对。”说完,她抬手重重的拍了拍胸口,想把那种慌给打散。
可怕的是,那种慌,竟和她不久前在房间里感觉到那种埋在心底深处的慌,是如出一辙的。
江涵又重重的舒了口气。
“要真难受,找天我带你去看看心理医生?”霍修提议。
恶梦这种事可大可小,他之前那朋友就是因为怕梦所以一直不敢睡,导致神经都衰弱了。同时他也佩服江涵粗神经,明明知道自己有这种顽疾,却还是一直能安稳入睡。
江涵没说话,其实她觉得做恶梦就是一件很寻常的事,从来没想过要去看医院什么的。就算做梦那一刻很怕,可每次在入睡前她都会在心里清晰告诉自己一切不好的事都只是梦而已,没什么好担心的,所以每次都能稳定入睡。而现在霍修一提,她倒是觉得有这个必要。就算根治不了,起码像他那个朋友一样,知道做恶梦的源由在哪也好啊。
她总不能被恶梦吓了那么久,却对它一点也不了解啊。
霍修单手从后座摸出一瓶矿泉水递给江涵,见她被吓得唇色都泛白,心尖泛起阵阵的怜惜:“这次是来不及了,等我下次回来再带你去看,可以吗?不然等我联系好人之后,你自己过去看。”
江涵接过拧开喝了一口,冷冷的水倒是把心里的慌张给掩盖下去了,她盖上盖子后摇头:“我要你陪我去。放心吧,又不是第一次做恶梦,都好多年了,没事。”
说起放假这事,江涵握着水瓶带着期待的问:“那你下次放假是什么时候啊?”
现在都傍晚四五点了,距离明天早上六点只剩下十三个小时左右。
天啦,这时间过得也快得要命,明明什么也没做啊!
霍修认真想了想,坦白道:“应该是没有了,今年过年肯定也轮不到我,我这才刚归队,得抓紧时间训练。”
“这样啊……”江涵知道过年是轮流回家的,要是人手不够,还得一直呆在那里呢。而霍修才刚回去,这肯定也轮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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