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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教导队驻训的场地,牧凌风在杨峰的护卫下,向着福州城的方向骑马前行,福州城高大的城墙在两人的视线中逐渐清晰,清晰地可以看见城楼上来回巡视的守城军士,以及做生意的小贩的吆喝声。
“卖水果呐,卖水果呐。”
“好吃的馒头,客官,买两个?”
“大人,入城之后,您是先回宅子休息,还是到巡抚衙门?“
“先稍作休息,再去巡抚衙门拜见巡抚大人。”
牧凌风一挥马鞭,胯下的骏马马发出一声嘶鸣,一蹬马蹄便向前飞奔而去。
回到宅院的牧凌风一下马,随即就有仆从迎了上来,牵了马匹。
“大人,巡抚衙门差人说,巡抚大人叫您回府后立即前往巡抚衙门,说有要事商议。”说话的仆从是一个40岁的中年人,确切地说是杨峰从锦衣卫挑选的“老人”,牧凌风的侍卫队成员,只不过化身奴仆,以奴仆的身份作为掩饰罢了。
“嗯,知道了。”
牧凌风直接往书房走去。对于虎贲营,自己可是提出了一揽子计划:组建福州商会,发展军工企业。而这些计划,都需要福建巡抚南居益的支持,至少现在需要!
回到宅子的牧凌风,简单沐浴之后,换上了一身轻便的常服,便朝着巡抚衙门走去。
走到巡抚衙门,便有门房将牧凌风直接引向了南居益所在的会客大厅。大厅内,南居益高座上首,胸前补服上绣着的仙鹤彰显着自己一品文官的超然身份。在南居益下首,各有6张高约1米,用上好的梨花木精制而成的圈椅分列左右,每张圈椅的靠背板浮雕如意纹,给人一种古朴,大气之感。一名身穿绯袍,补服上绣着一头雄狮的武官则坐在下首。从武官穿着的补服所织绣的雄狮团来看,坐着的武官是总兵级别,而福建能有资格穿二品武官补服的,只有福建总兵一人:俞大猷之子俞咨皋。
“解元牧凌风,参见巡抚大人,总兵大人。”牧凌风对着高座上首的福建巡抚南居益躬身行礼道,同时对坐在一旁的福建总兵俞咨皋也同样行礼。
俞咨皋侧了侧身,心里升起一股暖意,要知道自己在澎湖前线可谓是被红夷揍得毫无还手之力,刚刚还被南居益一顿训斥,颜面扫地。而眼前的这位年轻人不过二十三四岁,居然是今年福建乡试的头名解元,而且在给自己行礼时尤为的恭敬,眼神当中尽是尊崇。在这个文贵武贱的年代,福建的文官要不是看在自己头顶着自己的老爹,抗倭名将俞大猷的光环,断然不会正面多看自己几眼,更别说像眼前这位年轻的解元这样尊崇地给自己行礼了。顿时,俞咨皋对眼前这位年轻人,至少是现在,有了几分好感。
“南山来了,快坐下吧。”对于坐在下首的俞咨皋,自己还未向牧凌风介绍,牧凌风一进大厅就向自己和福建总兵俞咨皋行礼,并且叫出了俞咨皋的官职,南居益对于眼前的牧凌风也赞赏的点了点头,让牧凌风坐下,并吩咐下人上茶。
牧凌风并没有和俞咨皋对位而坐,而是坐在了俞咨皋的下首。见牧凌风在自己的下首落座,俞咨皋顿时,对自己下首的牧凌风又多看了两眼:这个年轻人,看来还是懂规矩的。
“朝廷已经同意编练新军了,御赐新军虎贲营军名,任命南山你为虎贲营参将。”南居益说道。
什么,朝廷要编练新军?还御赐了军名?眼前这个年轻人居然被任命为新军参将?俞咨皋被巡抚南居益接连抛出的几个消息惊得不小,但是依旧表现得十分的淡定。
对于坐在自己下首的牧凌风,俞咨皋瞪了瞪眼,眼中的不屑与鄙视欲然脸上。论资历,论练兵,我俞咨皋乃是堂堂的抗倭名将俞大猷之子,谁不知道当年家父俞大猷练出的俞家军威震四方,令倭寇闻风伤胆!这编练新军,我俞咨皋当然是不二人选!一个小小的举人,胡子都还没有长齐,除了会舞文弄墨外,不知兵法,更别说行军打仗,就被委任正三品的参将官职。
“呵。”俞咨皋冷呵了一声,将头撇向一边,以自己的方式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南山何德何能,受此重任。”牧凌风从圈椅上起身,站在中间,正对着高座上首的南居益道,“论资历,我不急俞大人,论行军布阵,带兵打仗我不及俞大人,南山只不过就会舞文弄墨罢了,断然不能担此重任。”
算你识相,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俞咨皋心道。
“请巡抚大人,收回成命!”牧凌风拱着手道。
“大胆!”“啪”的一声,桌上的茶碗被南居益震落在地,随即又发出“当”的一声碎裂的声响,飞溅的茶水打在躬着身的牧凌风脸上。南居益被牧凌风气的青筋直冒,恨不得一巴掌打在牧凌风脸上。
“皇恩浩荡,圣上委任你虎贲营参将之职,是对你的信任,莫要辜负皇恩!”
“如今,红夷占我澎湖,西南又有安奢叛乱,辽东建奴气焰嚣张蚕食我大明国土!你,能等闲视之?无数将士在前线流血牺牲,你,能等闲视之!无数百姓被蛮夷屠杀,血流成河,你,能等闲视之?”
“…………”牧凌风用余光瞄了一旁的俞之皋,褪去了愠色的俞之皋,目光灼灼,脸上的表情青一阵,红一阵。
“南山错了,南山定不负圣上皇恩,不辜负大人厚望!”
“嗯……”南居益脸上的怒气少了不少。一名婢女给南居益重新换了一杯龙井,将散落在地的茶杯碎片拾了起来,放入托盘,转身款款离去。
“不过,新军之所需,盖自行筹措!南山,你尽快拿出个章程送来,军士招募,每月粮饷,武器所需等等,本官还指望虎贲营收复澎湖,增援辽东,驱逐建奴!”
“南山领命!”牧凌风道。
“行军作战,统兵练军,俞总兵是将门之后,当年俞大猷的俞家军和戚继光的戚家军将倭寇打得如同丧家之犬,闻风丧胆,南山,你要向俞总兵多多求教!”南居益对牧凌风说道。
“俞总兵。”
“末将在!”俞之皋起身道。
“牧参将虽为虎贲营参将,也是我抚标右营参将官!”
俞之皋本以为虎贲营会受自己节制,只要虎贲营归自己节制,自己就有机会将虎贲营牢牢地控制在自己手中,南居益这么一说,想要控制虎贲营的打算瞬间化为了泡影。
“属……下……明白。”俞之皋尽管十万个不情愿,但是面对福建巡抚南居益,自己也无可奈何。我倒要看看这个牧凌风,有何能耐,虎贲营,早晚是我俞咨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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