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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半天,两只鸟都没什么反应,照旧吃食的吃食,喝水的喝水。
我就悄声问白开:唉,你这招好不好使啊?鸟怎么没动静啊?
白开切了一声,说你着什么急啊?说完从兜里掏出了几枚硬币,冲硬币吹了口气,就丢到了车底下。
白开的手法还挺专业,赶上玩冰壶了。等硬币落定之后,他把我往前推了推,耳语道:“小缺,你去把硬币捡回来。”
我很不爽,这他妈是逗狗呢吗?却见白开不停的冲我使眼色,好像有什么阴谋。
我只好一头雾水的走到车边上猫下腰去捡硬币,这硬币虽然都在车下,但毕竟胳膊的长短有限,我捡了两枚剩下的死活抓不到。回头看了眼白开,他的意思还是继续。我一咬牙干脆趴到了地上,使劲的往里摸。
摸了两下,就听白开道:“你明白了吗?”还没等我回答,那个老哥的声音也传了过来:“鸟!鸟死了!”
这一声吓了我一跳,猛地想起身脑袋差点撞到倒车镜上。一扭头,果然见那两只鹦鹉已经死翘翘了。再看看那个老哥,嘴张的老大,这时候还没合上呢。
我心知这车的问题恐怕找到了,凑到白开身边悄声问他怎么回事。
白开却摇摇头道:“小缺啊,我说了你可别内疚,这鸟是你弄死的。”
说完白开又叹气道:“这车有点馋,很快就要吃人了。”
我越听越迷糊了,可那老哥在旁边,恐怕也不是说话的地方。
我就把白开拉到了仓库外头,再问他。
白开点了根烟半晌没吭声,等到烟抽完了,还是没理我,不知道给谁打了一个电话,听着像是再谈能不能把车借来开出去的问题。那边似乎并不介意,但可能是说车没油,因为我听见白开说了句油我自己解决就把电话挂了。
挂了电话之后,白开一刻不停的操办了起来。
我又问了他两次,他只是很不爽的骂娘,告诉我这车被人动过了,我们得开到水库去把污秽送出去,不然很容易出危险。
我见白开挺着急的样子,似乎时间很紧急,也就不好再多问,赶紧也帮着他忙活。
以前总说忙活,其实多数是累心,这次的忙活可是真真正正的体力活了。早知如此我宁可雇几个工人了。
把车加上油之后,我们买了几个特大号的水桶,水桶的尺寸非常大,这车已经足够宽敞了可还是塞不下几个。最后我们只好又雇了一辆车专门拉桶。
桶解决之后,我们又买了一个小型的抽水机。一并装在车上带着。然后两辆车就直奔了城西的水库。
折腾了这么一圈,天这时候已经黑透了。一路开过去只见到从水库方向回来的车,同行的车几乎见不到。我还琢磨,这他妈该赶上抛尸了。
不过等真的到了地方,才发现这水库并不是太荒凉,因为水库边上还有一个垂钓休闲一体的度假酒店,虽然离得有点远,但明晃晃的霓虹灯看着起码让人安心一些。
车停稳了,白开也没耽搁,当即就忙活着从水库里抽水往桶里灌。
他买的抽水机太小,功率不高,所以忙活了好一会儿才把水桶都装满。
我心说这是准备倒卖矿泉水?张嘴一问却听白开道:“小缺快!往车里灌水!把那东西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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