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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处洒落着珠宝首饰,美服匹缎。
一双碧玉美腿,横卧于这珠宝之中。
南朵朵抬眼,看到了那个她爱得如痴如醉的男人,穿着半敞的长衫,正懒懒地半躺在地板上,身后靠着一株稀世罕见的血珊瑚。
血珊瑚高大华美,耀眼夺目,可是,那张开的红色枝杈上,竟挂着一颗颗无身的可怖人头!
南朵朵明明十分吃惊,但是却丝毫微动,只是一抬手,将手上的一个东西扔到了男人的脚边。
“咕噜咕噜。”
也是一颗人头。鲜血还顺着那被割断的脖子淋淋流淌。
男人笑了起来,他起身,如获至宝地捧来人头,爱惜小心地摸了摸人头的头发和脸侧,然后转过去,在珊瑚空余的枝杈上,找了个自认为十分满意的位置,将人头挂了上去。
珊瑚血红,一颗颗人头像灯笼一样,垂挂在珊瑚的周身。
南朵朵看着那些不会再发出声息的脸——吉祥,她的父亲,男人仇恨的戏楼班主,对她纠缠不休的未婚夫……
一个一个,在她举起的利刃下,血光四溅,连多余的痛苦南朵朵都没有多留给他们。
男人边摆弄着人头,边哼唱道——剪不断,理还乱,闷无端。
那首满腹情长的《游园惊梦》啊!
他唱得那样欢欣雀跃,仿佛连他对面的那些乌青狰狞的人头,都微笑了起来。
南朵朵站在那里,麻木又空洞地看着他,以及那些人头。
……
“丫丫呸的,老娘不干了!”人头忽然暴躁地大喝一声,从嘴里吐出一颗被扯断的牙齿。
一旁的裴靳禹却神色未动地依旧俯身低头,一棵棵地拔起脚下的灌木枯从,然后蹲下,扒开地下的泥土,细细查看周边是否存在鬼眼。
人头瞄了眼他的手,本是修长削瘦的手指,此时被枝条划破得鲜血淋漓,连修长紧实的手臂上都多了几条血痕,手上身上都混杂沾染了许多泥土,可是却没让这个俊美如天神气场若帝王的男人有一丝狼狈。
他的动作更是没有丝毫迟缓。
人头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忽然想起自己被杀的那个夜晚——夜叉恶鬼一样的女人本来是杀自己的男人的。而她,正想以身阻挡、让自己男人赶紧逃离时,却被她以为能托付终生的男人,亲手推到了女人的刀下。
她甚至亲眼看到自己无首的身躯轰然倒地,而那个没用的男人,竟然尖叫一声,直接被吓晕了。
一想到他晕过去时候的那副怂样,人头就觉得一阵恼火。
再看看眼前这个帅出天际帅的惨绝人寰的男人,为了一个小僵尸,这样的坚定和坚持,她没来由地又叹了口气,滚过去,‘咯哒’了两下掉牙的嘴巴,再次咬住一根灌木的树杈。
……
南朵朵站在一棵百年的桃花树下,花朵盛开,花状妖冶。
如雨的花瓣从树杈上坠落,飞扬到半空,又朵朵而落。
她的面前站着那个男人,男人依旧是那副慵懒妩媚玉质金相,让自己心动,完全无法抵抗的模样。
然而,此时他的身边,却站了另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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