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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冷幽看着文一恩如此关心耿浩时,整个人是生气的,他握紧了拳头。
文一恩看向乔冷幽的右手,他的无名指尖璀璨,原来他一直戴着他们结婚时的婚戒。
文一恩的心里又涌起一阵酸涩,却又很快地压了下去。
“走吧,我带你到医院去看看。”
耿浩的伤是因她而起,她不可能袖手旁观。
“小伤而已,不用去医院那么麻烦的。回家擦点药就好了。”耿浩抬手轻轻碰了一下自己的脸,真疼。
“什么小伤?还得照片看看骨头怎么样了。”文一恩觉得乔冷幽可是军人出身,那身手她不是没见识过,一般人可承受不起,“走吧,听我的。我是医生。”
耿浩笑了笑,牙齿洁白:“那我开车。”
耿浩先替文一恩拉开了车门,文一恩上车前顿了一下,想要转头看一眼乔冷幽,可是她却把这个刚滋生起来的念头给掐灭了。
她弯腰上车,耿浩关了车门也上了车,把车开走。
乔冷幽站在夜色深深的街头,仿佛是尊冰冷的雕像一般。
他仿佛是被遗弃孤狼一般,一个人行走地荒原里,透出深深的伤感与孤寂。
闻良站在原地,什么也不说,也不做,只是静静地陪着他,像是一个影子一样。
文一恩靠在椅背上,看着乔冷幽的身影在倒车镜里越来越小,小成一个黑点,直到消失不见。
她觉得有什么堵在她的喉咙里一样难受。
文一恩闭上了眼睛,不想再去想和乔冷幽有关的一切,从此刻,不,早该从两年前离婚那一刻她就该将关于他的一切埋葬尘封。
如今,翻出往昔的记忆,只是给彼此曾经伤痛而已。
她就这么靠着车窗,仿佛睡着一般。
耿浩透出后视镜瞄了文一恩两眼,没有惊动她,直到把她送回了文家。
车子稳稳地停在了文家的别墅门口,耿浩这才下车去叫文一恩:“文小姐,到家了。醒醒。”
文一恩这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透过车窗看了看。
耿浩替她开了车门,文一恩有些迷茫地下车了,终于才看清楚的确是到自己家门前了:“不是说好去医院吗?怎么把我送回家了?”
“我脸上已经不怎么疼了,家里有药,不必去花那个钱。”耿浩抬手揉了一下后脑勺。
“你是因为我而受伤,这钱自然是我出。”文一恩拧眉,“走,去医院。”
“文小姐,真不用了。你赶紧回去吧,已经到家了。我也回去了,路还有些远。”耿浩从后备车箱里取出自己的小巧的电动车,“我回去了。”
“耿浩。你等等。”文一恩叫住他,“如果你实在不想去医院,那就到我家里,我替你拿些药。如果你的脸不冰敷或者喷点冷冻剂的话,估计明天脸就会肿到见不了人。你还要工作吧,总不能顶着一张肿得别人都认不出你的脸上班吧,而且对你的视力也是有影响的。就进去,一会儿时间。”
耿浩见文一恩如此热情,也不好拒绝,只好点头。
耿浩帮忙把车开进了别墅里,停在了车库里。
文一恩领着耿浩进了大厅,走进客厅。
文澜,文一泽和童遥都在客厅里,还有管姨给他们做了一般水果拼盘。
“恩恩回来了。”
管姨第一个看到文一恩,大家都看过去,发现了跟在文一恩身后的耿浩,眼里都带着疑问。
这可是文一恩和乔冷幽离婚后第一次带一个陌生的男人回家,真的是震惊到他们了。
耿浩也感觉到了大家投射到他脸上打量的目光。
文一恩招呼着他坐下:“随便坐。”
然后又给耿浩介绍着:“耿浩,这是我姑姑,大哥,来有姐姐童遥,那是管姨,我们家的大管家。这是我朋友耿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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